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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了解这种剑的无穷变化,这种变化象征着死亡,这种死亡,没有任何人能控制。
几条黑发吹到郑天龙的脸上,在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她那苗条的背影,独有的气质。他有种想叫她的感觉,他不能再放开她的手
然而在这个时候,他又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杀气像冰风般笼罩他的全身,青筋凸起,他猛地回头去看。
天海剑前后滑动,夹着凌厉的风声,击向郑天龙。
猛听郑天龙一声呼啸,瞬间又抽出泪星剑,身子旋即冲天而起,剑气铺天盖地洒满四周,如流星般璀璨,耀人眼目。
剑气,剑光。
一声刺响,万道光芒,流星般穿梭不停,万色光华立起,织出了一道道光幕,发出刺眼的光华。
这一招,是令所有武林人士闻之丧胆的绝技--化剑飞天。
他的人与剑合二为一,离枝的枯叶已被剑气所催,如满天星雨,景象凄绝。
白二郎退无可退,忽然也冲天而起,天海剑剑气化作光影,化作飞虹,当天向郑天龙洒下,其势猛急,震人魂魄。
虚招已变实招,‘噗’的一声,剑锋已入肉,剑已刺入了郑天龙的脊骨,脊骨夹住了剑尖。
郑天龙嘴角微微一笑,双手一分,泪星剑如灵蛇吐信,竟也刺入白二郎的肩胛处,突然间,所有动作都停止,连风也停止了吹动。
鲜血滴滴落下,又雾一般消失,夜风突然又吹起,风中夹杂着令人难闻的血腥味。
白二郎手中一摆,剑身滑动,抽出天海剑,冷道:“好剑!”
郑天龙淡淡道:“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剑法。”
白二郎道:“那这是什么武功?”
郑天龙道:“这是一个道理。”
白二郎道:“道理?”
郑天龙道:“不错,你若杀得了别人,别人也一样可以杀你,招式都有用老的时候,而有一种人可以去破解这样的招式。”
白二郎道:“哪种人?”
郑天龙道:“不怕死的人。”
白二郎道:“那你为什么不杀我?”
郑天龙道:“杀人和被杀一样,同样的可怕,同样的痛苦。”
白二郎叹了口气,道:“你的道理太多了,那道你忘了你刚刚自己说的,话说得太多,是活不长的。”
郑天龙只有听下去。
白二郎接着道:“刚刚那一剑本想废去你的脊根,顺便试一下你的武功,而你却错过了这个机会,这个机会也许你一生只能遇过一次。”
郑天龙依然淡淡道:“我知道。”
白二郎霍然抬头道:“你知道?但你这一剑却很轻,入肤未至骨。”
郑天龙沉默半响,一字字道:“人为我一分,我报他三分,这是我的原则。”
白二郎瞪着他,良久良久才道:“我就不同,下次我若有机会,便一剑杀了你,你不后悔?”
郑天龙道:“不必等到下一次,现在你还有机会的。”
白二郎凝注着他,也一字字道:“念你身已受伤,我让你一招。”
郑天龙冷笑道:“郑某一生对敌,从未被人让过招。”
白二郎道:“你敢和我一拼?”
郑天龙道:“正是,莫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
白二郎道:“过年,大年初一之夜。”
郑天龙凝视着远方的黑暗,年夜的苍穹,和别的夜晚并没什么区别,也是同样的黑暗。
他眼睛仿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困惑和寂寞,他突然笑了笑,道:“你喜不喜欢过年?”
白二郎盯着他,好像很意外他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过了很久,才缓缓道:“你应该知道,有种人就是不应该过年的。”
郑天龙叹息道:“没有家的人。”
浪子,过客都没有家,别人享受过年的快乐,也正是他们最孤独寂寞的时刻。
白二郎也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从来没有过过年,在我们扶桑那里,一直都没有过年这回事。”
郑天龙道:“年是一种动物,给人带来坏运气的动物。”
白二郎道:“我们似乎不应该谈这个话题。”
郑天龙道:“你还要让我一招,与你交战?”
白二郎道:“你怕了?”
郑天龙道:“刚刚那一战是不是我赢了?”
白二郎道:“算是吧!”
郑天龙道:“你是否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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