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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却让林义生心中一动,问他自己面前的病人,“我从来没见过她们,她们是新搬进村子的吗?”
“应该是吧!”那位病人回头看着夏月荷说。
他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继续给人看病,只是他的眼角不经意的瞄了眼夏月荷隆起的腹部。
好不容易轮到夏月荷,江氏走到好心大夫面前说:“大夫,请你照这个药方给我家夫人配个药吧!”
“你家夫人?”林义生又看了眼还坐在一旁的夏月荷,“她怎么了?”
“她前几天小产,胎是保住了,但是京城的大夫说还得连续服用一段时间的药巩固一下。”
“是吗?”林义生接过江氏手中的药方,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他抬眼问江氏,紧张的问:“这是谁开的药方?”
“是京城的大夫啊,怎么啦?”江氏莫名的问。
“他跟你说是用来保胎的吗?”
“是啊!”
林义生听江氏回答的这么肯定,脸上更是神色紧张,他急匆匆的站起来,快步走到夏月荷面前,不由分说的便拿起她的手腕替她诊起脉来。
夏月荷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拘紧,怔怔的看着他捏在自己手腕上的手。
半晌,林义生才松口气似的开口,“这药你们服了没有?”
“还没有呢!”江氏赶紧答话,“我们因为要赶路,没来得及去拿药!”
“那就好!”林义生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下来。
☆、这不是保胎药,是堕胎药!
“林大夫,有什么不对吗?”夏月荷很敏感,林义生的神色让她心生疑惑。
林义生看了看夏月荷的脸,这个女子太过脱俗的美,和这个贫穷的小村庄显得格格不入,潜意识中,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上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故事。
他低头想了想,她的故事与他无关,但自己是大夫,治病救人是他学医的宗旨,这个女子手上的药单分明是让妇女堕胎用的,而她们却以为这是保胎的药,他不知道这其中让人痛苦的典故,但身为大夫,他是不允许这种错误发生的!
“这位夫人。”林义生随着江氏称呼夏月荷,“现在人多,有些话我不便多说,你将地址留下先请回,晚些时候,我会去你家里一趟!你看可好?”
夏月荷愣了愣,看向江氏和芙蓉,林义生的神色让她们有些紧张,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问题,否则的话,向来不出诊的林大夫,怎么会主动对她们说出这话?
“也好。”江氏低头对月荷说:“这里人多嘴杂,还是先回去,等大夫去了再说。”
夏月荷点头,芙蓉扶着她慢慢的站了起来,“有劳了,林大夫!”她轻声对林义生说,轻轻的对他欠了欠身子,便往院外走。
林义生看着夏月荷的背影,这个女子让他的心莫名的牵动,她的身上带着一种凄楚的美,竟让他有种忍不住想要拥住她给她安慰的冲动。他羞愧的摇了摇头,为自己竟然有这种无聊的念头而惭愧,“我是名大夫,只要替她将病治好就行,其余的就别多想了!何况人家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林义生深吸口气,回到桌前,继续替后面的人看病。
傍晚的时候,就在夏月荷她们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林义生终于结束了一天义诊,来到了夏月荷所住的这间小平房。
他站在门外,仔细的核对着手中的地址,确实没有错后,他的心里更加困惑,这个女子分明应该是有钱人家的,随身还有两个下人跟着伺候,怎么会带着身孕住在这种破旧的房子里呢?
“林大夫你终于来了!”江氏刚好开门,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林义生,她惊喜的说,将他让进了屋内!
“林大夫,今天我那药方有什么不对吗?”夏月荷无心寒喧,她开门见山的问。
“噢。”林义生收回自己打量屋子的眼神,看向坐在床边的夏月荷,她的脸色有些不安,看来,自己早上的表现惊扰了她一整天。“是这样的,你这药方并不是保胎药,今早我发现异样,但是碍于人多,我并没有说。”
“不是保胎药?”江氏第一个抢着问,脸色很紧张,她是负责拿药的,很怕出什么差错。
“这是一剂堕胎药,这种药不会在服第一天时便有症状,但是当你连服数日后,便会在无形中打落胎儿!”林义生看着夏月荷说,他看见夏月荷的脸色在他的话音未落时,已经变得苍白!手指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的在发颤!
“堕胎药?”芙蓉和江氏都惊叫起来,“不可能吧,那个大夫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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