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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住自己的恶心与痛苦不出声。这样的倔强更刺激了他的发泄与愤怒,他蛮横的揉捏身下的繁锦,似乎要将她碾成自己手心里的一滴汗水。
忽然,他察觉到她安静下来,被他啃咬的青肿的唇微微翕动,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恻隐,于是俯下身去,想听清楚她说的什么。
繁锦看着他低下头来,唇角一抿,明明清醒即将在脑海里被击退,可是她还是倾尽自己的全力,用最后的一点意志来惩罚他今日所做的一切,心里最深层的绝望与仇恨汇合在一起,渐渐调制成一种最毒辣的药剂,景略这个词语,便成为她最好的报复与回击。
她喃喃自语,慢慢闭上眼睛,似是即将昏迷,但赤裸的身体却滋生出一种奇异的敏感,仿佛已经料到了他的狼狈与仓皇,眼角的泪花竟也随之摇曳兴奋起来。
“景略,不要”
一句话,幻化成巨大的冰砖,将景杞砸的鲜血横流,难耐的冰冷。他竟有些无措,只能笨拙的抱起她的身体,似是想要激起她的神志,第一次温柔而缱绻的将唇印在她眉间游移。可是那一句一句的话还是无比清楚,“景略,放了我”
“我痛,景略”
窗外传来一声霹雳,雷雨似乎带着砸穿天地的气势奔涌而来。玉帘被吹的啪啪作响,包裹着一种让人难喻的绝望。
春雨,果真冰寒入骨。
第二十章 水银…
“景略,不要”
一句话,幻化成巨大的冰砖,将景杞砸的鲜血横流,难耐的冰冷。他竟有些无措,只能笨拙的抱起她的身体,似是想要激起她的神志,第一次温柔而缱绻的将唇印在她眉间游移。可是那一句一句的话还是无比清楚,“景略,放了我”
“我痛,景略”
窗外传来一声霹雳,雷雨似乎带着砸穿天地的气势奔涌而来。玉帘被吹的啪啪作响,包裹着一种让人难喻的绝望。
春雨,果真冰寒入骨。
繁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只看见自己腰间,胸部以及腿部有大片大片的瘀痕,在她身上似是描绘了一副名为狼狈的画。她只微微动了动身子,下体那种撕裂般的痛楚便猛地苏醒在她心里,痛的她几乎想要蜷缩在一处,再也不去面对那个带给他噩梦的男人。
她将头蒙在被子里,慢慢想起最后的一幕,虽然眼前朦胧,她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抱着她身体的胳膊一坠,仿佛突然失去了力气,害的她差点掉下来,粗重的呼吸突然间变得绵软,浅浅的,却撩动她的心。景杞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用这样的招数来回馈他的所有蛮横,无关于感情,只曲曲两个字,便足可让他们的关系再次置入冰火不容的境地。
繁锦在被子里轻轻的笑了起来,经过昨晚的挣扎,此时的笑声听起来更像是呜咽。她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慢慢套上肚兜和里衣,在那边的镜子里看着自己,眉角半弯,唇角上扬,明明是一副微笑的姿势,可是眼角处却有了几分酸涩,无论怎么压抑,也终觉无能为力。
繁锦扯扯嘴角,努力摇摇头让自己清醒,然后慢慢自床底下掏出一个盒子,拿出那个大婚时臣下上贡的琉璃球,里面有一只犹在展翅的蝴蝶,像是依旧有着生命一般,美丽的让人惊叹,据说,这是邻国北丘的最新技艺,用一种名为水银的东西来保存这样的动物,可保其不烂无朽。
其实,她们或许还不知道,水银还有别的用途。
繁锦深吸一口气,轻轻的转动下面蓝色的按钮,几滴水银便像是露珠一样滑入了茶盏里面,渐渐的与水融为一体。她端起茶盏,仰头,似乎是带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决绝,干脆利落的一气喝尽。
喝完之后才发现茶盏里的水竟是冷的,犹如刚融开的冰一样,自喉咙四散开了她身体里的各个角落,可是她的心,却豁然轻松起来,仿佛那水也带着冰冻的能力,将她整个人冻僵。
安繁锦,再一次变得无坚不摧,她想。
秀女宫试复选的那一日很快来到,按照繁锦的旨意,复选就在玉鸾殿前的小广场上举行。根据宫规祖制,复选主要是由皇后与各宫妃子挑选,待到挑出合适的人来之后呈报君主,合心意者留下为妃,其余赐给各位王公大臣。
这次也不例外,繁锦身着皇后礼服坐在中央,各宫妃子依照名分分列左右。
进入复选的秀女们早已经跪在了小广场,只等中宫及别宫妃子考试挑选。繁锦细细的翻着手里的名册,时不时的问上几句,其实一切几乎没了价值,因为她第一眼便看到了队伍里低垂着头的王芸楚,她相信所有宫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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