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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盛困难地扭过头,从来温文和煦的眼里是难驯的野意:&ldo;男人都这么贱,刺激性器官都能勃丨起,不管对象是不是人。&rdo;张钧浩猛地用力,将他的脸颊压向墙壁,从后面骑马似地大力抽丨插摆送:&ldo;嘴硬?有比它硬的东西!&rdo;维盛皱起眉,身后的冲击让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似地疼,脸被粗糙的墙壁摩擦地一片青紫肿胀,但分身还是一点一点地抬头。这就是男人,肮脏的,没用的男人!但他拧着眉,不肯再泄露出自己半分软弱,至少此刻,他不能输,也输不起。张钧浩喘息着压着他,维盛勃发而青春的身体让他方才几乎压制不住,然后此时此刻,他居高临下,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在他的胯下,周身血汗伤痕,宛如受伤的野兽,心里就腾起一丝从未有过的快丨感,然而看着他咬牙皱眉不肯发出一句呻吟半声哀求,他就转而生怒,更加用力,更加狂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如此暴虐的一面,他一直以为全世界若有一个值得他全心呵护的人就只会是叶维盛!太痛太恨太在乎太执着,才承受不了得不到的伤直至偏执成狂。不知道弄了几次,维盛只记得自己射地一墙都是,两股之间一片狼藉淋漓,张钧浩却仿佛世界末日,不知餍足地强迫需索,仿佛如此一来,维盛便浸染了他的气息,永远不能逃出生天。到最后,维盛已经脱力了,机械性地重复着反抗,压制,贯穿,抽插。他有些失神地想,够了吧,张钧浩。到此为止好吗?在我还没深深深深恨上你之前。但即便脑中这样想着,他的嘴巴也凝结着一丝讽刺似的冷笑。他知道事到如今,已没有到此为止的可能。张钧浩第二天就发现维盛发烧了,额头滚烫,心里冒出一丝悔意,有些心疼地摸着维盛伤痕累累的手腕,开了手铐,那手抽搐了一下,迅速地挣开了他的。张钧浩抬眼望去,维盛依旧双目紧闭,动也不动。他心中一痛,此时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多余。他站起身,摔门出去。事到如今他不能后悔,后悔……也没用。到了晚上维盛不吃不喝,烧地更厉害了,张钧浩当即把曾裴叫来。曾裴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私人医生,据说嘴很紧。量体温察病情开药方,维盛都麻木地任他做去,那医生是个有经验的,搞成这样肯定不只是风寒,提出想要看看病人的伤口,床上躺着的人却死尸似地死也不肯合作,张钧浩人前本来已是在压抑自己,此刻又要生气,曾裴忙一拉他,示意他先出去等。张钧浩看了看这境况,只得先行出去。于是医生又要扯被子,维盛却还是不肯就范,曾裴让医生退到一旁,轻声说:&ldo;小叶,你别老这么怄气,有意义么?这么耗下去,还不是你自己受苦?&rdo;维盛喃喃地说了句什么,曾裴听不清楚,低下头凑近他耳边:&ldo;什么?&rdo;维盛睁开眼:&ldo;你想我消失吧?&rdo;曾裴笑了:&ldo;你烧糊涂了吧?&rdo;&ldo;我在寰宇也做过,并且我不是傻瓜。&rdo;维盛的声音断断续续地,&ldo;如果张钧浩真地和曾蕾离婚……最困扰地该是你吧。&rdo;曾裴看了看医生的背影,压低声音道:&ldo;胡说什么。&rdo;&ldo;我想走,你帮我。&rdo;曾裴坐正身子,面上已经换了副神色:&ldo;你爱他吗……你心里曾经有爱过他吗?&rdo;维盛闭上嘴,不再说话,曾裴看见他的拳头在薄薄的被单下握起。过了半晌,他道:&ldo;我只能调虎离山,其余的我不管不知不能帮。&rdo;真要这么消失不见,叶维盛,你还不算蠢到家。医生上来,诊断开药,维盛都算配合。待人走了,张钧浩把药端来,这回叶维盛没再抗拒,竟自己坐起来抓起药全吃了。张钧浩有些讶异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刚伸手碰他,维盛就沙哑着说:&ldo;老板又要来?&rdo;张钧浩像被人抽了一巴掌,他几乎又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暴怒。活了这三十好几,他所有的忍耐和涵养在碰到这个人的时候似乎全都见鬼了‐‐维盛眼睛还有些浮肿,半睁不睁,略带嘲讽地看着他。张钧浩一抿嘴,竟然拉开被子就屈膝上床,维盛怔了下,这个禽兽又要来?他知道自己要留得青山,可要是再受昨天那场屈辱他八成忍不住真要疯了。张钧浩抱过他僵硬的身子,维盛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张钧浩箍着他的肩,按下:&ldo;睡觉‐‐还是你想做点别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