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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跃,避过底下黑衣人的长剑,迎向上面飞刺而来的黑衣人,使出陆惊麟破势剑法中的“迎风”式,待黑衣人长剑刺到,以指代剑在黑衣人剑身上一敲,这一敲用上了轩辕内力,一股震荡之力直袭黑衣人虎口、手臂、胸腔,黑衣人被内力一震,虎口一软长剑脱手而出,胸口如中巨锤,一口鲜血吐出从蒙面黑巾下流了下来,楚天阔顺势扣住黑衣人手腕,一扭,黑衣人如麻袋般翻滚摔到地上,五脏震得生疼,一时倒地不起。
这时,另一个人黑衣人已经回身杀来,一朵剑花直攻楚天阔胸口处,楚天阔在陆惊麟的天下剑法纵论中读过这种剑势,一眼就看到剑花中的间隙,只见楚天阔一侧身,以指代剑直刺,手臂穿过剑花,点中黑衣人咽喉廉泉穴,这时黑衣人的长剑已经伸到楚天阔脑后,用劲已老,但只要楚天阔一吐劲集中廉泉穴,黑衣人立马就毙命,所以黑衣人没有动,楚天阔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三番两次暗算于我?”
黑衣人冷哼一声,说:“要杀便杀,唐家人绝不告密求饶。”
“唐家?唐家与我有何仇隙,非要置我于死地?那晚与我一起的老者,后来怎样了?”
“哼哼,那老头早就见阎王爷去了,错就错在你们不该为七大派出头来取药。”
楚天阔心头一阵怒火升起,本想一招了结这黑衣人,但反思一想,这黑衣人故意惹怒于我,正是想借此了结自己,于是沉住气说:“唐家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混元教给了什么好处?”
黑衣人见激怒不了对方,说:“任你武功再高,也别想走出蜀地。”说完,手中宝剑转腕一挥,直劈楚天阔后颈,楚天阔不提防这招,也不想取其性命,于是头一侧,身子斜飘而出,黑衣人一剑砍中自己脖颈,血如泉涌,一命呜呼。
楚天阔没想到黑衣人这么刚烈,想起刚才第一个倒地的黑衣人,再看时,却已经一动不动,楚天阔掀开她的面罩,只见一个深眼高鼻的汉子,早已气断命绝,口中一股黑血流出,原来是咬破牙齿中的毒药自尽而死。好一派纪律严明的组织,行事作风果然是唐家的风格。楚天阔检查街道两边骑楼上,发现两个被暗器打死的黑衣人,应该是刚才自己反射暗器所杀。这伙四个黑衣人负责监视青龙镇无疑,恐怕刚才已经将消息传了出去,很快其他黑衣人就会蜂拥到来,如此正中楚天阔下怀,楚天阔希望那个击杀义父的黑衣人首领也在,这样他就可以在这江边手刃仇敌,祭奠义父英灵了。
杀敌之前,楚天阔打算给义父莫北望烧纸祭奠,于是到大街两边店铺中搜罗,寻得的一些蜡烛冥币,走上风林渡口,在岸边点燃烧化,想起义父对自己重如泰山的养育之恩,平时的淳淳教诲言犹在耳,而此刻义父却不知暴尸在哪个河滩上,楚天阔但觉一股悲戚,忍不住嚎啕大哭,大哭过后,楚天阔将纸灰倒入岷江,希望义父的英灵能瞑目,下定决心要找出元凶,为义父报仇雪恨。
楚天阔望着奔流的江水带走了纸灰,感到一股难掩的空寂,就在这时,十里外传来一连串轻灵的脚步声,楚天阔知道大批黑衣人将到,收敛心神,凝神静气,面向后山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拄剑等待。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但见十来个黑衣人从后山树林中飞身而出,分散站在大街两边屋顶上,看着楚天阔,又看看街面上躺着的黑衣人尸体,不再犹豫,从腰间皮囊中逃出暗器,纷纷向楚天阔射来。
一时只见无数道闪着金色光芒的暗器呜呜地朝楚天阔飞去,楚天阔毫不迟疑,抽出轩辕古剑,一招破势剑法的“化雨”式挥洒而出,但见古剑化成无数剑芒,比暗器更多更绚烂,如雨丝般飞去,暗器碰到剑芒,随即被斩断击碎,或者撞回暗器飞来的方向,击中两个黑衣人,楚天阔身随剑动,飞身而起,一招“追虹”式如追星之矢向黑衣人飞去,但见剑芒所到之处,暗器纷纷跌落,楚天阔念着义父之仇,不再留情,剑势凌厉,招招往黑衣人的破绽处刺去,但见剑光过处,必有黑衣人中剑身亡。楚天阔不待招式使老,“追虹”式化为“擎天”式,但见剑光如一道练虹般往上飞起,剑气催发,犹如万箭齐发,从那道练虹中往外射出,只见黑衣人的暗器犹如飞蛾扑火,被剑气纷纷斩断,又有几个黑衣人中剑气而亡。
楚天阔杀得兴起,有心要试试陆惊麟的破势剑法的威力,“擎天”之后化为“落瀑”式,如白练般挟千钧之力往下奔流而去,一道剑光圈住底下四个黑衣人,黑衣人在剑光之下毫无抵抗之力,纷纷举剑往上抗击,但无异于以烛火之光与日月争辉,但见剑光所到之处,黑衣人长剑纷纷断碎,剑气穿过黑衣人,封喉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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