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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公子,换药的时辰差不多了。”
“好。”取了药瓶,跪坐到他身边,揭了被子刚要褪他衣衫,想想早晨那般的痉挛,不由皱眉。
他现下情况好了些,体力多少有回复,又是会武的,又是长年绷着神经戒心重的,痛觉起来要是发个狂什么的……
“梅蕊,绞根巾子来,拧得干些,再要两根没沾水的。桃香,多拿些结实的布带来,要宽一些的。”
“是,公子。”
梅蕊和桃青手脚都利索,东西很快递到我手边。
绞过的,折成三指宽,一指厚,捏开他下巴,塞到舌根,堵紧。
两根干的,一层层绕了他手掌,牢牢打了结。
布带一圈圈缚了他两手大臂在体侧,小臂在背后腰上相叠,绑到一块。
这样应该可以了,伤人伤己都不可能的了。
“你们下去吧,备盆擦身的水来。”
“是,公子。”
散了他亵裤腰带,刚褪下几寸,腰臀相接处,用来肌肉注射的部位,赫然一个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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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不由又开始抽搐。
早知道就要些褪淤的膏泥了。
食指挖了些膏体,送到后头,探下去,刚刚沾及他身子,他全身肌肉猛然一硬,梗了脖子往前展胯。
没有想到这么大动静,我有些吓到,收回了手。
他身子僵了会,慢慢松了下来。
有力气挣扎了是好事,只是,相应的,上药的难度也增高。这要是碰到就僵直,药可怎么上。
拖了被子过来,叠了,塞到他小腹下,垫高他的髋。
分开他腿,右腿弯了膝盖,大腿往上推高,然后跪坐在上头压住。
斩头比陵迟好。
回头看看他,他眉间不见安宁,纠拢打结,似乎竭力想挣脱什么。
深深吸一口气,压下最后一分手软。
挖了药膏,抹。
膝盖下的腿顿时僵硬如铁,死命往回并。
压住。
撑开裂伤的小口,送了药膏送进去。
身后传来的出不了声的闷闷呼痛。
往里推挤,在四周肉壁上涂开。
他整个人往前去,试图逃开。奈何腰腿上一百来斤的体重,加上一个成年男子的全力,他手臂束了,又没有完全恢复,终是被我稳稳制住了。
——我大概,也就能打赢他这么一次。
能止住静脉丛出血的药,果然不是一般的烈。他现在没有清醒的神智,所有的痛苦都诚实地反映出来。
想来他们的忍耐力都是差不多的,他的昏迷由持续的失血引起,外伤其实不算重,若非昨晚我被药性所制,想来他也不至于不能自理。
而穆炎,当初已经无法移动。那,他忍下去的,倒底是什么样的外伤,什么样的痛?
……麻沸散……蔓陀罗……
到目前为止,这里所见的植物属种和原来的那里一样。
有机会,找些来种种罢。
终于折腾完,他一身湿透,我也全身大汗。
替他穿上衣服,松了布带,解开手上的巾,取了口里的。
臂上腕上已经勒红。好在带子足够宽,没有伤到,只是一圈圈印子而已。
正要下床,却看到他眉间依然不展,合着的眼皮下,眼珠没有规律地转动。
上药也有后遗症啊。
——噩梦了罢。
犹豫了下,过去抱了他,让他趴在自己怀里,摸摸他脑袋,用慢些的节奏拍着他肩背,轻轻安抚。
弟弟和小狗都是这么哄的,应该没差的吧?
“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没着没着,没到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微微动了动。
醒了么?
我低头看看,眼珠不那么乱转了,眉间也平坦了。
听听呼吸,平稳缓长。
哦,噩梦结束,进入深度睡眠了。
松开他,下床,招呼梅蕊她们端了水进来替他擦了。
晚膳后。
到院子里逛了小半个时辰,没有兴致去外头。
借着月光,看看枝桠间窝着的几只睡雀子,。
回房洗漱了,在床沿挤了,宽衣睡下。
在这梁府里才呆了两天而已,就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