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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出我们的生活!正直的确该受到表扬!可他怎么就不想想我们第一天住哪儿?吃什么?我敢赌一万美金,要是那天没有我的坑蒙拐骗,他肯定当时就饿死街头了!
我们没去拜访当地的神迹组织,东郭只想和我像普通人那样生活。我呢?我跟着他,跟本不必担心自己再学坏。
我们在一栋老式居民楼里租了个很小的一居室,客厅和卧室都是这一间,好在厕所能淋浴、厨房里有橱柜。那年,美国经济不好,东郭辛苦找了半个多月的工作,只在一家小披萨店找到个服务生的勾当。至于我,因为没人敢雇用“未成年人”,我只能蹲在家里。
现在回想起那段日子,说真的,我就控制不住地更爱东郭。我以前看到的他,始终如帝王般尊贵、他是那么充满自尊和自信的人,却为了我们的生活请愿给人陪笑脸!
他工作的头一个月,每天早出晚归,出门前已经为我做好早餐和午餐,晚上回来,我还来不及跟他说上一半句话,他已累得睡死过去。从中国逃出来时,他瘦得不像他了——虽然我多次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只字不提,我还是能猜得出,我们的同胞曾非人道地虐待过他。
我看不下去了,背着东郭用魔法搞到一辆自行车,并搞到了一份“报童”的工作。
好在这种生活持续的时间不长——要我说,我和东郭都不适合吃苦,至少我是这样。一年后,王小明同志联系到了东郭,要求我们回去。
我才不想回去送死!可是东郭执意服从命令,我只能跟着他。
王小明顶着被批斗的风险,让我和东郭住进了单位的临时职工宿舍。原来早有不少被迫害的署中同僚住在这儿了。
我们仍在单位工作,我仍在王小明的特别行动组;每一位神迹都小心翼翼,尽可能地不被凡人发现,必要时就动用魔法。直至七九年,我们都很平安。
一九八三年,大家集体摘掉了反革命的帽子。八五年七月,大家从职工宿舍陆续搬了出来。东郭在一栋新建成的塔楼里租了一套两居室,我跟他就住在那儿。可是他又一点点地疏远我了,甚至不给我做饭。他每天都以加班为借口晚回来。我知道他根本没在工作,他只是呆在单位干耗时间!
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就用魔法催眠了隔壁的大婶,整天跟她和她的麻友们打麻将。我以为这么一来,东郭至少能注意到我,可他还是那样。
有一天,我没去打牌,也没像以往那样早早睡觉。我故意在家里等他,并且打定主意要让他好看。然而他一进门,我看到他,怒气全都没了。我扑上去,把他抱住。
“吻我吧!亲亲我!求你!”我说,然后疯狂地吻他。
他无动于衷,把我拉开了。
“抱抱我也好?”我又去恳求他。
“我很抱歉。”
他说着,快步躲进了他的房间。我追进去,锁住了他的房门。他不理我,背对着我换衣服。我趁这工夫又扑上去,把他扑倒在床上。他吓了一跳,翻过身来瞪着我。我才不想听他说“不”,索性用吻堵住他的嘴。他让我吻了一会儿,把我推开了,坐起身,继续换衣服。
“你、你到底怎么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忐忑不安。
他叹了口气,说:“我不能那么做……”
“为什么?!”
“你会后悔。我也是。。。。。。”
“我才不会!”我掀开衣服,给他看我左胯上的结印,“这就是证据!我属于你!我花了那么多时间才明白这一点,你为什么又退缩?!你以为我会忘了你跟我求婚的事吗?你丫以为我会忘了有一个晚上我们都做了什么吗?”
“那次是……”
“对!我知道是唯一的一次!可那不是已经证明了我们是夫妻关系吗?”
“那不代表什么,”他冷淡地打断我,“那只是一次错误。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我冷笑:“见你妈的鬼!那你丫为什么还跟我在一起?你丫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我误会你丫对我留有余爱……”
“不是余爱。”他突然向我转过身,盯住了我的眼睛,“是全部的爱。我很爱你……”
“现在也爱?此时此刻?”
“是的。爱到你无法想象。”
“那你为什么?”我的眼睛湿润了,我说不下去。
他抱住了我,令我一时无措。他说:“我们相爱就足够了……”
“不够!”我也死死抱住他,恐怕他跑了似地,“你他妈的让我紧张、让我提心掉胆!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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