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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哥几个先把酒都满上。”曾国庆笑呵呵的说,就像招待自己兄弟一样,见六子几人表情疑惑,又接着说“没事儿,你们放心,咱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就喝酒,唠唠嗑。”说着把六子几人的酒杯都倒满了。
“我们都是直性子人,这吃的什么饭,喝的什么酒还是先仍桌子上吧。”六子倚着椅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爽快,我就喜欢爽快人,我就直接说,今天就想把你们和我弟弟的事了结了。”曾国庆放下酒瓶坐下说。
“怎么了结?已经完事了,和曾七事先已经定好了。”小亮说。
“我这个弟弟我了解,从小就不吃亏,如果今天他把你们打了,那可能这事就算完了,但是今天胳膊又折了,他不会就这样算了。”
“他怎么样我们都奉陪到底。”东子双手玩弄着酒杯,低着头看着杯里的酒说着,似乎并不在乎曾国庆会怎样。
“我就是怕你们在继续打下去,所以今天才找你们来,冤冤相报何时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不是吗?”
“那你想怎么样?”小亮问。
“我的意思是你们和我弟弟有什么过不去的地方都说出来,咱今天我就替我弟弟做主把这事化了。”
“没什么过不去的,我们和曾七素不相识也无冤无仇,就是因为他在旱冰场调戏我兄弟的对象。”东子说。
“你看就这么点事儿,你们打也打了,闹也闹了,又不是什么血海深仇,至于非要打的你死我活的吗?”曾国庆说。
“这后来可都是曾七主动找的我们,我们只能奉陪,你要能保证曾七不再找麻烦,我们当然也不愿意老跟他掐。”六子说。
“哈哈,这就好了,我弟弟的主我肯定做得,来,咱大伙喝一个。”曾国庆举起酒杯说道。
六子几人也举杯与曾国庆喝酒,事情谈到这样已经没什么可能在动手了,所以也无需在顾忌什么,不是六子几人怕什么,而是几个人确实没有心思在和曾七打下去,这样的架打的毫无意义,况且六子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已经冷落了姑娘们许久。。。。。
但是如果曾七要打,就算是六子又万般无奈也要奉陪下去,因为六子也明白一荣俱荣、唇亡齿寒的道理。更何况这些兄弟呢?
事情谈的也比较顺利,双方都有和解的意思,那这事就好办,基本上是一谈既和。曾国庆喝了不少酒,略显醉态,期间服务员曾几次过来劝他不要喝,因为打了先锋是不能喝酒的,都被他赶走了。
“我们和曾七不算是误会,但算是不打不相识,既然你们不想在打,我们也不是不开面的人,就这么算了。”东子说。
“是啊,打来打去什么意思,不打房子不打地的,就为一时冲动不值得,再说咱们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打个什么劲儿呢。”曾国庆说。
“今天就不喝了,等你和曾七的伤养好,你两来白山,我们请你们喝酒,曾七给我兄弟和他对象当面道歉,至于曾七的胳膊我自然会给他个说法,也算给曾七和我兄弟一个交待。”东子说完把面前的一杯白酒一饮而尽,没等曾国庆回话,就自己走了出去。
六子几人也纷纷起身告辞,曾国庆也没有强留,只说等曾七伤好一定过去与兄弟们好好聊聊。
曾七在医院又住了将近半个月,胳膊接上了,没什么大碍,活动也还算方便,他自己后来说就是摸咪咪的时候不那么灵活了。本来这一次就算没有曾国庆这事也可以结束了,可是大少那一镐把打的曾七怒火中烧,在刚到医院得知自己的胳膊断了之后,曾七居然哭了,滚刀肉曾七落泪绝对是百年不遇,抱着曾国庆哭,哭诉自己的憋屈,曾七不怕挨打也不怕死,只是短时间内总是被不知名的小孩重伤,自己的心里实在过不去,面子上也过不去,如果是以前,那曾七在养好胳膊必定会带人废了大少,可现在他已经和东子事先有了约定,生死由天。曾父也说过要官方处理,至少要些医药费,不过被曾七拒绝了,江湖人嘛自然是守江湖的规矩,江湖事江湖了。
六子曾问东子你说的给曾七胳膊一个说法是什么意思,东子只笑了笑说“没事儿,随便说说,等他们来了再说。”六子知道东子这个人说话一向是言必行、行必果,所以隐约感觉到事情未必会那么简单。
半个月后周六的一个午后,天沥沥的下着小雨,一丝风也没有,整个校园似乎没有声音,沉寂在这落寞的雨中,一切显的毫无生气。由于已经初三了,所以一周只有星期天才休息,星期六照常上课,不过一般下午就是自习了,六子几人肯定是不会认真听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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