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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向朱云天介绍道:“公子不必担心安全之事,您看”
她指向走廊两头。朱云天顺着她的猪蹄手看过去,发现每个楼层的两头都有一排木椅,坐满了清一色的灰衣汉子,个个跨着腰刀,面目冷峻,一看就是身手不凡的高手。
老鸦得意地拍着胸脯保证:“如果没有足够的安全措施,我们哪敢做这官妓买卖,要知道,这些女子哪一个没惹上滔天的罪过?哪一个又是平凡女子呢!话又说回来了,正是因为她的出身并不平凡,乃天下奇女子是也!您玩乐起来才会倍感有趣新鲜哪!五百两银子绝对物有所值呀!公子放心好了,只要您交了银子,本楼负责保护您绝对的人身安全!”
“盛秀,姓盛的,不知她是从哪个地方弄过来的,是何方反贼的子女?”朱云天冷静下来,心想还得接着玩下去,这样就跑了,难免以后被周德兴暗地里耻笑,便要询问盛秀的底细。
老鸦想了一下,凑过头来,附在他的耳边道:“公子,不瞒您说,她新充为官妓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据押解的官兵说,是河东战场被俘的白莲教堂下的女眷,听说还是很有来头的人物,今儿个,您可是第一位光顾她的客人!前几日也有不少客人点她的名,但一听她的来路,均吓得拔脚就走”
白莲教?靠,女强人啊!朱云天一震,马上道:“老板娘不用多讲了,这女子我今晚要定了!”
老鸦高兴地应道:“哎!还是公子豪气风发,出手又这般阔绰,想来只有公子这等人物,才能降服此女也!公子您放心,我在门外为您安排四名保镖护驾,若有异动,您尽管招呼!”
朱云天摆手笑道:“不必,我自能搞定了她!”
回到了房前,屋内已把白灯换成了粉红色的良宵之灯,看来这女子也意识到今晚在劫难逃,贞操不保了。
正欲进屋,朱云天回头拉住了周德兴,道:“你也进来,我有话,还要问上两句。”
周德兴大汗道:“大哥,你泡妞还要我现场观摩啊?”没人想当这种电灯泡。
老鸦亦道:“是啊,公子,您这位跟班的若嫌寂寞,我找一位妹妹来陪他,给您打个折扣,一百两银子得了!”
周德兴急忙摆手,头晃得像法拉利的车轮,严词拒绝:“不可,万万不可,我需一切听从大哥的吩咐。”
意思是说,大哥让我嫖,我才可嫖。把球踢给了朱云天。
老鸦无奈,只好眼望这位现已兴致大发的朱公子。朱云天笑道:“老板娘,你无须为他操心,且去忙吧,我让他进来,陪我喝一杯茶,交待一下,自会安排他回去,明晨再来接我。”
老鸦意会,满意地点点头,甩着裙子走了。这厢,朱云天便与周德兴重回包房,在椅上坐定了,只见盛秀已把琴具摆在了房中央,像模像样的坐下,准备先弹上一曲再行鱼水之乐。
“姑娘莫要弹琴,且与我说会话。”
朱云天哪还有听琴的心情,刚才听老鸦说到她是河东战场被俘的白莲教首领之时,就开始在心中敲开了算盘,霎时便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大加利用的契机,从这个女子身上,说不定可以找到跟白莲教取得联系的通道。
盛秀微感奇怪,但听话地点点头,道:“公子想聊些什么呢?”她一个被俘之人,又被充为了官妓,几次逃脱均未得手,每次捉回,必有一番死去活来的折磨,已知此生命数已定,断难找回昔日生活,所以现在话语之间,已露了不少坦然之意。
“姑娘出身于侠义之家,小小年纪便对抗暴政,参加义军,真是令我佩服之至!”朱云天这时去繁就简,早把泡妞之事丢一边去了,直入主题,“你休要生疑,我说这番话,已经表明我对你了解颇多了,只是不知姑娘是哪一位义军将领的家眷?”
盛秀一听此话,登时面露严峻的神色,忽地站了起来,退后两步,厉声道:“公子乃风月之人,来此寻花问柳,花钱找乐子,尽管快活好了,为何有此一问?”
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个陌生男子套她的底细,问她的背景,她自然不能轻易就范,谁知这姓朱的是不是官军伪装派来的探子,要变着法儿问她的家底。
一旁的周德兴插进来,笑着解释道:“这位姑娘,你太多疑了,单凭口音其实就可以断定,我们二人实是从南方江浙地区而来,这汴梁城,也是生凭头一遭进来看过,哪是什么官军密探呢,姑娘放心好了,我家公子有一百分的诚意对你,说出来,对你我都有好处!”
此时已万不可带有调笑之意,朱云天心里明白,严肃地道:“是这样,姑娘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