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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苦命的女子,暂且留我这,待以后为她寻得个好人家。”
听到家破人亡,温仲舒也不再多言,点头叹了句,“延昭兄真是宅心仁厚。”
小巷之中,身穿翠绿儒裙的少女冷面看着墙角跪着求饶的五名黑子汉子,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泛着逼人刺骨的寒气。
“女侠饶命啊!我兄弟几人是被一个呆头呆脑的人所伤,不过在他身边并无女侠说得黄面之人。”
“女侠,我大哥说得对,小的几个是没见到,不过伤我们的人身边有几个读书人,这些句句属实,还请女侠饶命啊!”
看着眼前明显不是好东西的狗腿子求饶,净玉不禁心中有了怒气。她从派中消息得知当rì羞辱他的浪荡子已不在耿元符的身边,与他一道消失的还有道家地行者的弟子,郭淮。
得知这消息,净玉便从府州一路向南的查询,只为能将那张厌恶的黄脸给撕碎。
今rì,好不容易遇见这几个被道家‘魁衍经’所伤的地痞之流,一番询问,聪慧的他明白可郭淮是做了乔装打扮,面容已经认不出来。
更可恨的是那黄面浪荡子也无了踪迹。
紧咬着贝齿,净玉的大眼中似乎要冒出火来,顿时让胭脂馆求饶的打手惊若寒蝉,抖嗦着身子,不敢再言语。
“你们可有那女子的画像?”
“有,有,我们胭脂馆每个姑娘都有着画像”
黑衣人中老大赶紧从怀中拿出追捕女子的画像,小心翼翼的递了上去,净玉接来看了一眼,朱唇轻启,冷声道了个滚。
小院,杨延昭在灯下看着书,张谦整理着随身带来的物件,郭淮满是欣喜的将淘得新炼丹炉搬到了院子中,而碧月则是立在一侧,有些好奇,却不敢接近。
“这有些危险,你女孩儿家的,别吓着了,还是进书房,和延昭师弟一道看看书卷吧。”
郭淮轻声的说着,顺势将火给点了,因为丹炉中已经放了东西,随即噼噼啪啪的声音随即想了起来。
这架势,碧月忙点了点头,不作声的往杨延昭的书房走去。
正在奋笔疾书的杨延昭听到门开的声音,遂抬起头,正见到碧月不安的现在门后的样子。
见到她,杨延昭笑着放下笔,招呼碧月坐下,指着书案上的得书卷让后者随意的翻阅。
仍是不作声,碧月大眼在论语等书伤扫过,似乎并无多少的兴趣。
见她这样,杨延昭不禁再次莞尔,不过也难怪,身为曾经北汉最得宠的公主,这些书当然也早就熟览于心了。
从书卷的下面拿出数十张写满字,还未装订的宣纸,“这是些闲文逸事,你若是觉得无趣,便先读着吧。”
这是他看书累了时候写出来的梁祝,故事也写出了七八分了,只待再过些rì子,将它结尾,再托人送回去。
碧月接过看了几眼,很快便低首大眼眨都不眨的看着,显然已经被梁祝的故事所吸引了。
看着她比一年前成熟多了的脸庞,jīng致而秀美的五官,杨延昭不由得叹了口气,本是个美人胚,享尽人间繁华富贵,如今却只能做一个寻常人家的妇人。
就这样,碧月在小院住了下来,一年多的逃亡,也让她不再是锦衣玉食的贵人儿,做起家务有模有样。
如此,倒是让不善于收拾的杨延昭等人不再为整理屋子而头疼,中午和夜晚,也能有可口的菜肴,不再要出门寻吃饭的地了。
寒风咧咧,天是越来越冷了。
杨延昭仍旧在藏书阁中苦读经书,两个多月的埋头翻阅,底层的书卷大抵已经看了个遍。
于是,在一个冬阳洒在暖意的早晨,他抱着笔砚登上了藏书阁的二楼,像是随着他的脚步,韩国华也到了二层,看起当中自先秦到前朝的名家之作。
而张谦则是与温仲舒走得较近,如今的搂以及讲经韩国华与杨延昭都不会现身,两人引经据典,很快,变成了睢阳书院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
“延昭兄,明晚子时,能否去在下的院子吃个便饭?”
向着往常正在琢磨司马相如的诗赋,准确的说,自从上了这二层之后,杨延昭大多时间都在琢磨着他的作品。
不得不说司马相如的确是个才学大家,诗赋辞藻华丽,却又蕴含着深意,杨延昭虽然记着不少绝世佳作,但面对真正的奇文巨作时,还是有着心动甚至是痴迷的感觉。
所以,当听到韩国华这邀请时,显然是愣了片刻,一时没有从诗赋中回过神,二是没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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