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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赵德昭许久才应道,“向常之所奏确实不错,但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皇叔何必如此心急?”
“兄长,你觉得这场谁会赢?”
一旁的潘颌轻声的问向不做声的潘集,后者未有言语,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让他只好作罢,不再追问,抬首望向靠着窗儿的白sè身影,眼中不知为何,流连出了几丝的光彩。
“这白之前,于凡二人倒也是不错,只可惜比向常之逊sè了一些。”
待白鹿洞的弟子奏曲完,赵廷美不禁出声说道,闻言,赵德昭下意识的点头并符合着,“皇叔说得不错,他二人的音律圆润但灵动不足,意境上,是欠了一筹。”
正说着,一阵悠扬绵绵的箫声传来,赵廷美当即唤来近卫,“去,看看这是谁奏的曲儿!”
不多时,近卫来报,说是岳麓书院的吕蒙正,那赵廷美顿时想起这次冬试与杨延昭一般,凭空出现的另一人。
“这人虽年过而立,但才学却是毋庸置疑,没想到竟能将‘醉渔唱晚’一曲表现的如此淋漓尽致,看来向常之是遇到对手了。”
吕蒙正一曲完,杨延昭心也紧了几分,他委实没想到对方竟然也是弄曲的高手。
若是今夜吕蒙正拔了头筹,凭他的身手明rì的御shè定也是囊中之物,如此一来,云青榜榜首之位,就被这儒家之人给夺去了。
想起华山上那场虽言为论道,但实为生死之战的场景,杨延昭不禁涌出了强烈的战意,绝对不能让他赢,哪怕是为了身后的道家门面。
可是眼看着就要到睢阳书院了,对古音一窍不通的他该拿什么和曲艺高超的吕蒙正来一较高下?
眉头紧皱,却是一筹莫展,不由得暗自埋怨起来为何不跟着徐少阳学习一二,凭着他的指点,玩转这里应该很是容易。
可是懊恼已经无济于事,古筝边上,韩国华正在弹奏,见此情形,心中急切的杨延昭不由小声怨道,“搞什么弹琴吹箫,换个地方,小爷跟你们KTV唱个high!”
“延昭兄,你在说什么?”
一边的张谦转过脸来问道,看着杨延昭脸上突然生出的欢喜有些不明所以。
“没什么,秋白,你可会少阳师兄平rì所弹奏的那首曲子?”
“延昭兄说的是恩师自创的那首‘泉涧碧水’?倒是学了些,只是还没有恩师的那份jīng湛。”
说着张谦叹了口气,“只能怪张秋白学艺不jīng,等延昭兄之后,便以此曲来抚琴,希望rì后恩师知晓后不会怨我辱了他颜面。”
听到这句话,杨延昭当下更加面露笑颜,“如此甚好,秋白,等下你我二人合奏一曲如何?”
“如何合奏?”
张谦心头满是疑惑,可是杨延昭只是笑而不应,“等下,秋白你尽管弹奏‘泉涧碧水’便是。”
随着温仲舒的最后一个余音散去,那负责点名的睢阳书院监长点出了杨延昭,后者弯身作揖走出等待的学子之中。
也许是连拔三筹,在他出列之时,一旁众多的人都将视线头来,想要一睹风头无两之人到底是何模样。
就连一直闭眼假寐的向敏中也抬起了头,吕蒙正则是不再听钱林独自的小声念道,放下了手中正在把玩的纸扇,而白之前师兄弟二人也从一干白鹿洞学子中往前走了两步。
“卫王,山长,各位夫子,杨璟有话想说。”
杨延昭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倒是让在场之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那赵元佐眼中不知何时有了欢喜之sè,狄青等人还未开口,便抢先着道,“有话尽管说来。”
赵元佐发了话,其余之人当然不会多言,杨延昭也借着他与赵元佐的这层他人所不知的关系,倒是顺利了不少,忙将心中的盘算说了出来,“卫王,各位夫子,古之煌煌之音,如天籁不绝,让学生沉于其中,而不能自拔,这也正是先于杨璟的诸位才高之处,尽得先贤之奥妙,是为杨璟所不能及也。
回想起先贤曲到兴处而高歌,歌到欢时自会曲,所以,看的如此多的惊天之曲无歌和之,总是件憾事。”
闻言,众位书院的夫子皆是笑了,那狄青更是率先出了声,“哦?你想以歌和曲?不知这曲是何曲,歌又是何歌?”
“回山长,歌是学生兴起所作,不过曲子倒是由杨璟的好友所奏。”
说着,杨延昭朝着张谦望去,后者虽没有弄明白他葫芦中卖的什么药,但是想起相处以来的种种,当即生出一丝的感激。
延昭兄这又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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