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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浩径直的走了,张谦心中有些担忧,不安的问着杨延昭,“延昭兄,张师他是不是”
“秋白兄多虑了,张师他岂会是心胸狭隘之人,更何况,张师命我带你在书院中熟悉环境,定是收下你了。”
杨延昭笑着上前接过他的大包裹,张浩可是鬼谷后人,怎会眦睚必报?更何况他与少阳师兄也不会有什么恩怨,之所以那样说,大抵是以为自己知道某些事情,只是不想失了面子而已。
“原来这位是秋白兄,在下温仲舒,字秉阳,与延昭兄乃是好友。”
温仲舒从杨延昭身后走了出来,这一说,倒是让张谦微愣了一下,此人,他刚才也注意到了,只当做是书院的先生罢了,没想到竟也是书院的学子。
见到张谦这表情,温仲舒略微尴尬的笑了笑,后者当即回过神来,“在下张谦,张秋白,刚有所失礼,还望秉阳兄莫怪才是。”
语气极为诚恳,也带着少许的不安,大有温秉阳不原谅他,便会自疚于心的模样。
“秋白,无须这样,秉阳兄若是介怀,早就甩袖离去了,他的胸中除了经世之才之外,便是宅心仁厚了。”
“延昭兄谬赞了,经世之才与宅心仁厚并未见得,不过是比你们多了几斤岁月流年而已!”
温仲舒忙摇首笑着说道,见他们两人都是一副笑脸,张谦这才将心收了起来,跟在杨延昭身后,在书院中走了一遭,便当做是熟悉新的环境了。
一边走着,也一边说着话,从张谦口中,杨延昭得知如今何家已经成了府州名副其实的商贾大户,在他离开的短短几个月,竟然又增开了几间的铺子。
听到这,不由得笑着低骂了两句,“这何小胖,还真是不愿在书中动脑子,数银子倒是一把好手。”
当然,杨延昭也问及了排风的事情,前些rì子,他已经修书一封,花了些银子,托了一个恰好要去府州那边的商队,算算时rì,应该还未送达。
想起那个小丫头,不禁想起那张jīng致秀气的脸庞,此时,她应该还在小院中托着下巴发呆了吧。
“排风这些rì子倒是没什么,大多时候跟着今夕一道在铺子中转悠着,不过,每到rì落之时,折家二将军都会去河边小院,之后便关上院门,其他的事情我便不知晓了。”
折御卿去小院,看来是教授排风习武,也不知道小丫头的到何种境界了,不会还比自己高吧?
想起那时排风先一步进入悟气,而他则是一筹莫展,杨延昭只觉得这几个月来,简直是大梦一觉,恍若隔世。
交谈之中,张谦也问起了杨延昭的出游,当然,后者只是说了些走访了些恩师的旧友,并没有说起华山论道之事。
边走边说,温仲舒跟着两人的身后,默不作声的听着他们的言谈,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时机恰到好处的为张谦介绍着书院之景。
之后,出了书院,顺着两边热闹的狭窄街道走了一座小院前,一股刺鼻的味道也越来越浓烈。
正待张谦疑惑之时,杨延昭大叫了声不好,飞快的推门而入,身后的温仲舒也是满脸的惊慌之sè。
当他们刚踏进其中,便见一人灰头土脸的从屋中钻了出来,手臂胡乱的舞着,似乎要将鼻息中的焦糊味为扑散。
“合德师兄,你又将什么给毁掉了?”
突然听到杨延昭的声音,正在咳嗽的郭淮吞了口气,将咳嗽憋住,继而死劲的摇着头,“没,延昭师弟,我哪里会毁掉东西,只不过是炼丹出了些预料之外的事情罢了。”
本就有点木楞的脸上,再浮现出如此无辜的表情,若要是换一种场景,的确能让人所相信。
但眼前这景象,怕是有些困难。
没有多说,杨延昭直接上前,屋中满是狼藉,唯一剩下来的两张木椅也终于熬不住了,成了木片,散落满地。
“得,又得买新的了。”
良久,杨延昭只能深吸了口气,如此的说着,那郭淮立马点头应道,“延昭师弟说的是,我早就觉得这王婆子不地道,桌椅给的全是便宜的货sè,用起来怎么也不顺手,是该换了。”
猛然从老实人口中听到这无赖之语,杨延昭顿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这表情让郭淮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
好在这时张谦走上前,对着郭淮弯身作揖,“见过师叔。”
“师叔?”
郭淮当下愣住了,杨延昭则是在一旁提醒了句,“是张谦,张秋白,少阳师兄的弟子,也是我的挚交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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