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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玉玦?”
屋中的两人也懂占卜之术,只是没有薛玉玦jīng通,所以对得出的结果还不清楚,但从他脸上的惊慌来看,此事并非寻常之事。
“师兄,这小子怕是不简单啊!”。。
良久,薛玉玦才低低的道了一句,纵使之前已算过杨延昭命格的耿元符心中不禁一凛,只因为这出自薛玉玦之口。
虽然自己这兄弟平时吊儿郎当,没得正行,但在占卜望相之术的修为上怕是山上的一些前辈都比不了。
所以他这句话一出,耿元符心神自然是乱了少许,忙脱口说道,“玉玦你占卜出了何物,赶紧给为兄说来。”
薛玉玦未出声,再次伸手,一团幽青的从掌心生出,笼罩再那四枚玉片上,许久,青光散去,一口气也松了下来。
“师兄,刚才小弟所用的是两仪四象中的问天卦,青龙,朱雀,玄武与白虎所指小弟就不费口舌了,此卦怪就怪在青龙之上,立而不平,拨而不动”
“你是说此子有真龙之相?”。。
孟阚惊呼一声,耿元符也是立马眉头紧皱,他看中杨延昭不错,但更多的是爱惜后者的才华以及借他来了却一桩心事。
可若是杨延昭有帝王之运,那情形就不一样了,虽说他不能逆天而行,但至少不会去顺而为之的铺路扫除障碍。
因为他曾经答应过小四,道门之人不染指赵家江山。
薛玉玦轻咳了两声,师兄与小四的约定他是知晓的,对于这件事他也不想过多牵扯,若是天命,虽然当年与九重拜天地结拜成兄弟,但死者已矣,比起江山流落到他人之手,还不如收入道家山门,或许借此来力压儒佛二家,一改千年来三派鼎足之势。
想到这,薛玉玦将话题岔开,“也不尽然,他的命格虽有青龙之气,但更多的是灰弥白厄,这正是本命星黯淡,应该是人死灯灭才是,或许存活于世已耗了他的大运势,所以才有这气数将尽之态,想来也不会登九五大鼎。”
耿元符的眉宇之间舒松了不少,好一会,再次开口问到,“此事暂且隐秘不谈,即便是派中的长老也不能相告,对了,玉玦,为兄在书信中问你之事可有眉目?”
“这个小弟还不能下定论,刚才粗略的瞧过,应该是经脉被阻,具体缘由还是暂不清楚,不过即便只是寻常的经脉受阻,也是有些棘手。”
薛玉玦的意思耿元符明白,听到他都这般说,心中不免生出些惊诧与失落,“难不成玉玦你都没有办法?”
“也许有一个办法可行。”
闻言那孟阚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你这个薛老三话说了一半,是不是故意吓唬两位哥哥,还不赶紧将方法道来。”
见孟阚低声呵斥,薛玉玦不由得连连摇头,苦笑着解释道,“师兄,不是小弟故意那般说,只是此法是我在北边游历的时候偶然所得,是一种巫术。”
“巫术?”
孟阚与耿元符都惊得失声,巫术可是蛮夷之地特有之术,曾在契丹以及西域盛行一时,其法诡异,大多凶残鱼腥。
数百年来,在几大宗派的联手打击之下,巫术已经鲜有踪迹,如今听薛玉玦提及这消失已久之物,怎能不有所吃惊?
“玉玦,你可知道派中的规矩!”
稍后,耿元符面如寒霜,低声对着薛玉玦喝道,一边的孟阚也是瞪着虎目,担忧却又恼怒的望着他。
“二位哥哥,小弟当然明白,只是偶然机缘结识了一巫术女子,本来打算将此事埋藏在心底,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得使腾出来,希望哥哥们替薛玉玦保密才是。”
语中带着些无奈,说完之后,屋子变得安静下来,耿元符与孟阚的脸sè没有丝毫的缓和,锐利的眼神似乎要将薛玉玦给全部看透。
“不是吧,二位哥哥,好歹你我兄弟三人相识几十年,不会这点情谊都不念及吧?”
没有回音,薛玉玦的心生出一丝的焦急,“我说哥哥,你们不会真的要将小弟送予执法堂?”
依旧没有理睬,看着两人越来越冷峻的脸庞,薛玉玦不知为何有些胆怯,下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两位要维护山门清规,小弟只有束手就擒,只愿你们年纪兄弟多年的情面,好生的照顾我那个徒儿。”
“哈哈”
看着耷拉在座椅之上薛玉玦,孟阚与耿元符相视而笑,前者更是走上前,搂过他的肩头,“玉玦,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给你家哥哥说道说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