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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他的确做得很成功。
每个人都在注意着他,大厅里突然变得很静,连掷骰子的声音都已停止。
秦歌脸上的微笑更洒脱,慢慢地走到那秀才面前,悠然道:“秀才你看的是什么书?”
秀才没有听见。
在江湖中人心目中,秀才的意思就是穷酸,这秀才也不例外。他身上穿着的一件蓝衫已洗得发白,一张脸也又黄又瘦,显得营养很不良的样子。
现在他工看得眉飞色舞,突然重重的一拍桌子,大声笑道:“好一个张子房,好一个朱亥,这一椎虽然不中,亦足以惊天地而泣鬼神……痛快呀痛快,当浮仰一白。”
话末说完,他己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秦歌忍不住问道:“这张子房是谁?朱亥又是谁?莫非也是使椎的武林高手?”
秀才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那眼色就像是在看着一只骆驼突然走到面前来了一样,连半点敬畏的意思都没有。
他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儿眼,才皱着眉道:“张子房就是张良,张留侯,足下难道连这人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秦歌笑道:“没听说过,我只知道当今武林中,使椎的第一高手是蓝大先生,他也是我的好朋友。”
他居然还是笑得很洒脱,又道:“你说的那位张良,若也是条好汉,下次我有机会见到他时,倒不妨向他讨教个一招半式。”
秀才听完了他的话,就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连鼻子都歪到旁边去了,赶快倒了杯酒喝下去,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足下还是走远点,莫让我沾着足下这一身俗气。”
秦歌沉下了脸,道:“你要我走?”
秀才道:“正有此意。”
秦歌道:“你可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秀才道:“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想会知道?”
秦歌道:“好,我告诉你,我是来要你走的。”
秀才好像很吃惊道:“要我走?为什么要我走?”
秦歌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秀才道:“是个赌场。”
秦歌道:“你既然知道,根本就不该来。”#
秀才道:“这地方连妓女都能来,秀才为什么就不能来?”
秦歌道:“你来干什么?”
秀才道:“当然来读书,秀才一日不读书,就觉得满身俗气。”
他瞪着秦歌道:“秀才能不能读书?”
秦歌道:“能。”
秀才道:“秀才既然能来,秀才既然也能读书,你为什么要赶秀才走
秦歌道:“是你。”
秀才道:“既然是我有理,你就该走远些。”
秦歌道:“我不走,你走!”
秀才道:“为什么?”
秦歌道:“因为我从来不跟秀才讲理。”
秀才突然跳了起来,道:“你莫不讲理?”
秦歌道:“不讲。”
秀才换了挽袖子,道:“你想打架?”
秦歌笑了,道:“这次你总算说对了。”
秀才瞪着他,道:“你不跟秀才讲理,秀才为什么要跟你打架?”
他慢慢地放下袖子,道:“我看你还是快走吧,你若不走,我就……”
秦歌道:“就怎么样?”
秀才道:“就走。你不走我就走,……你是不是真的不走?”
秦歌道:“真的!”
秀才道:“好,你真的不走,我就真走了。”
他倒是真的说走就走,一点也不假。
秦歌大笑,将这秀才的一壶酒也喝了下去,才走到那道士面前,道:;
“那秀才也是道士你的朋友?”
道士合十道:“红花绿叶青莲藕,三教本来是一家,芸芸众生,谁不是贫道之友?”
秦歌道:“秀才既然能到这里,道士当然也能。”
道士道:“正奇*书*电&子^书是如此。”
秦歌道:“秀才既然能在这里读书,道士当然也能在这里打坐。”
道士笑道:“施主果然是个明白人。”
秦歌道:“我还明白一样事。”
道士道:“请教。”
秦歌道:“秀才既然走了,道士就也该跟着走。”
道士想了想,道:“道士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