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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根本得不到的时候,你会离开。”
冰雪傲然说:“你说错了,我要让你知道你错了。我绝不会离开,别人能有的,我也会有。”木子玉对着流星说:“天下的财富和权力一共就那么多,没有人希望成为创造的人,只希望不断的得到,你我在这场不断得到和失去,争取和放弃的角逐中,注定不能全身而退。”流星笑问:“不知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木子玉笑说:“你看天上的月亮,它虽然寂寞而冷清,但是它能够长生不老,它至少还有希望,如果有一天它看到了自己的真爱,看到了它梦中的那个人,你说它会不会离开我们的视线,不顾一切的寻找和追求?人毕竟是有感情的,而感情,是人最致命的伤口,如果你陷进去,你的理智将会丧失,你的斗志将会消磨,你的毅力逐渐远去,你的生活完全改变。”
冰雪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如果一个人没有感情,他还是人吗?舍弃,有时反而是人的美德。”木子玉冷冷的说:“你错了,人之所以成为人,成为万物的灵长,是他们从来没有冲动,他们理智,他们用清醒的头脑判断他们应该干什么,而不是想干什么!如同动物一样冲动,为了感情而宁可放弃生命,用于冲动的生命,付出沉重的代价,永远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万物的灵长,不能建立完美的世界。感情是我们致命的伤害,而爱,无疑是种种伤害中最可怕而没人能解的毒药。”
冰雪不屑的说:“你深夜到此,就是为了给我们讲述理智和爱情?就是为了让我们明白,清醒是人类之所以成为人类,成为万物灵长的原因,而冲动,让那些可怜的动物丧失了大脑甚至丧失了得到更高智慧的权利。”
木子玉说:“看来,我要说给某个人听,这个人却不知道。”流星笑说:“有时候,太清醒了就不是好事。”木子玉来到亭子,靠在流星身边,轻声说:“你懂了,那就好好想想,别辜负了这月色。”又来到冰雪身边,笑说:“还有你,最好要明白,你身边是一个邪派的人,如果你清醒一点,就不会被他潇洒的外表和完美的动作所吸引,所蛊惑。”
冰雪看着月色,说:“好美的月色,人生不需百年,身边一人足矣。倘若让我回到过去,哪怕一天,……哪怕一天……”木子玉不屑的笑说:“幸好你失去了这道致命的伤口。”流星说:“这不是致命的伤口,只是一个寻常的可以治愈的伤口,每个人都会有伤口,产生于不同的时间,因为不同的原因,我希望有一个可以治愈别人伤口的人,让这世界早一点愈合。”
木子玉冷笑说:“看这残破的世界,这群愚昧的人,盲目的服从于自己内心的冲动,无限的折磨和渺无边际的痛苦永远缠绕着他们,有愈合的可能吗?这道伤口将会化作裂痕,化作一道深渊,将人类永远屏蔽于完美世界之外。天真的人,以为人间因为爱而变得美丽,他们没有想到人间是因为爱而短暂,而流逝,而失去了它原有的光泽。”
流星说:“我想你的学问一定作得不错,小时候尊师一定夸你聪明伶俐伶牙俐齿。”木子玉说:“你说的倒是真的,我小时候天文地理星象八卦音律诗词,没有不通的。”冰雪说:“你是才富五车,可是你的品行和修养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差。”
木子玉对流星说:“好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子,以为只要有个善良的心,就能够拯救世界,就能够挽回这世界日趋没落的局面,看看这些残花败柳,看看这个已经颓废荒芜的花园,你能指望它长出何等的花草,担忧本来是对的,因为担忧而试图改变,却是错的。”
流星叹说:“好好的游园兴致,都让你给搅腾乱了。木公子,我倒希望咱们永远都不要见面。”木子玉说:“是啊,可是我们几个人不见面,谁又见面?人家唐门掌门一一拜访了各大派的弟子,唯独咱们,就只有在这凉亭对着凄淡的月色,直到我们已经困倦。”
流星笑说:“恐怕未必,据我所知,唐门掌门不是这样的人。”
一言未必,只听有人呵呵笑说:“兄台果然知道唐某的为人,唐云的为人,看来在江湖上口碑还不算差。”流星笑说:“久仰唐掌门的为人,在下想那几个弟子与掌门来往从来密切,尤其是冯门少掌门,心高气傲,唐掌门一定第一个去拜访。至于你们能谈到的事情,也不过是些高谈阔论,不能当真。”
唐云点头说:“听公子的所言,好像知道在下要来,甚至知道在下还要谈论什么事情。”流星说:“唐掌门心里一定已经厌烦了所谓正派和邪派那一套真善美的言论,只有高声的呼喊和不痛不痒的指正,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我们对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