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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后责备他们为人父母的家庭教育有问题,强烈要求他们必须极度重视起这个事情,否则只能让蒋庭退学。蒋庭的父母没有办法,只能送她去医院找专家,后就有了蒋庭所陈述的序曲,她怎么骗过的医生,她怎么骗过的父母,她怎么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相对完整的故事版本,孙萱轩大概知道了七八成,至于中间那些漏知不知的艰难过程,相信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最清楚,而她没有揭别人伤疤的爱好。以前的蒋庭怎么样,她不想去管,每个人的伤痛只有自己最清楚,她无权用自己的观点去审判别人的过去,整个进化的过程到底对不对,说出来的听到的,都远不及亲身经历着那样一个痛苦历程,谁会愿意自己变成这样?她认可现在的她,虽然她让别人伤害了谈纪柔,虽然她让人往死里打了两个并没有犯下滔天大错的人,手段虽极端,但也并不是她先挑的事。如果那天不是蒋庭,遭殃的会是她孙萱轩,而那样的伤害是她谈纪柔赠与的,她又何尝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需要谈纪柔那样对自己?别说什么人应要拥有广阔的胸襟去原谅所有不好的事情之类屁话,事不关己时谁不愿意装神?
而至于那两个被打的家伙,她相信蒋庭应该不会真的置他们于死地,只不过可能会真把他们打的淹淹一息。半夜调戏落单女人,相信他们也不止干过一次两次,这样的人不该被教训教训吗?当然,蒋庭下手是狠了点,这个明显是不对的,值得通报批评,但有时候有些事情还是得以暴制暴,才能让他们彻底断了肮脏的念头。总说报警什么的,你见过有哪个地方的110是可以及时从天而将解救你于水火中的吗?打个比方说,兴许你被人莫名其妙砍的浑身是血时,先打的110后打的120,医生可能比警察还会先赶到现场,等你打算跟救护车走的时候,110展示着奥特曼的造型赶到了,他们拿好资料,握好笔,首先问你的会是,能不能做笔录,说说当时什么情况。别怀疑……
虽然很多事情不是绝对的,但通常演绎的都是这样的戏码。孙萱轩有做人的准则,可她并没有做好人的准则。她不需要自己高风亮节道貌岸然地去选择朋友,她交自己觉得值得深交的朋友,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搞不好这个世界都没有办法界定;什么是自私,什么是无私,搞不好连道德它老人家都无法衡量出。
所以,即便蒋庭危险,孙萱轩也不会觉得自己脱离了她会过的更好,都是亲情的牺牲品,各安天命。
雨已经下了两三天,仍旧没有要停的迹象,气温直线下降,是真冷啊。
孙萱轩换下工作服,打着伞走到车站,她不知道这湿稠的天气还会持续多久,着实讨厌的紧,因为会把心情带的越来越阴郁。雨滴顺着伞沿一直嘀嗒嘀嗒地落在脚边,水花溅洒在她裤脚和鞋上,她本想抬头看一看下雨的天空,只可惜灰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夜黑的越来越早,公交车远远地驶过来,“嘎吱”一声停在孙萱轩面前,顺便也激起了不小的水花。她敏捷地跳上公交,此时车上人并不多,她特意挑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总天真地想看看路边的风景。
结果除了车窗上一层薄薄的雾气,什么也看不到。孙萱轩用手在上面不停地忙活起来,转眼便出现了一只长的像鸭子的兔子,说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满意地笑了笑,真心觉得还不错,挺有艺术细胞。
一站又一站,她看着别人湿嗒嗒地上车又下车,整个忙碌的很。眼中影像不由得与苏志翔悠哉地坐在火车上漫无目的去旅行情形相重叠,天南地北,欢声笑语都是那时候所留下的快乐。而如今,他在哪呢?他又在做什么呢?呵呵…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
陷入缅怀的人最容易坐过站,当孙萱轩意识到这一点,车子已经多开出了两站,她只得等到下一个站点时,再灰溜溜地冲下了公交。撑起雨伞,现在她需要步行回家。曾经,雨中漫步是孙萱轩所幻想过的一个浪漫场景,男朋友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打着雨伞,笑的一脸宠溺地凝视着她,含情脉脉。当然,这有些不太仁道,你不能要求这男人在同一时间完成如此复杂的高难度动作,既保证女主的浪漫主义得到满足,又确保自己丝毫不被淋成落汤鸡。而现实是,现在的雨中只有一个人的烂漫……
风萧萧兮易水寒,老娘雨中走的烦,这寒风吹在身上是种不堪忍受的苦啊。猛地,冷的正东张西望的孙萱轩在街对面看到抹熟悉身影,她想不了那么多,双腿不管不顾地奔跑着横穿马路,喇叭声咒骂声不绝于耳,可孙萱轩全都听不到。她踩着雨水急速朝那身影狂奔过去,那男人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个头,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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