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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老子要慢慢耍个够,才把她废了,好久没杀女人,这女娃子竟送上门来,妙啊!让老子乐她一乐。”
铁笔书生大惊失色,瞬转为急怒攻心,想道:“天下那有如此狂人,这般歹毒,如此不知廉耻,白昼宣淫,还要把人家折磨至死。”
这想法却错了,花妖为人虽歹毒,却不好色,他所谓“乐她一乐”,是要效猫儿捉弄耗子般地凌治女人,并非涉及淫乱之事。赛刁婵乍闻言语,五内如绞,几乎晕了过去,脚程略缓一缓,耿尤两人已先越过,跑到惨剧发生所在。
当前是一片平林,树木疏疏落落,已然影绰绰地站着一个怪人,那人长发齐腰,面如锅底,双眸精光四射,身如槁木,干瘠得如同行尸,身上没有衣服,只用树叶编织遮障,两只又枯又瘦的长臂,留着长长的指甲,霎眼瞥去,简直不像人,像头怪兽!
在怪人身畔,躺着一个已然晕去的少女,脸如死灰,遍身畔血,看情形已是奄奄一息,去死不远。那怪人蹲在少女之旁,不住地嘻嘻冷笑,用那又长又脏的指甲,撬开了少女口,右手里提着一碗血水,尽往少女口里灌,少女虽昏迷不醒,却还能喝,骨都骨都声中,一口口鲜血,已自口中直吞到肚里去。
一看那情形,尤耿二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会寒噤,全身不期然起着疙瘩,再看那少女,不是雪儿还有谁来,好端端的一个美儿,此刻已被弄得不成人形了。
铁笔书生往上冲,吆喝一声:“好孽障,竟敢在此欺侮女人!”
那怪人旋头一望,咦了一声,直起身来,傻笑了一阵!蓦地一声断喝:“你们是什么人,敢来闯老子的地方?”断喝过后,忽问道:“嗯,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有女人没有?”
耿鹤翔拱手道:“及仰花前辈在此宝岛,咱不幸因遇风暴,勾留此处,请花前辈原谅!”
花妖怪眼一翻,叫道:“那不成,老子不许谁踏进本岛半岛,姑念你等是个汉子,且不杀你,快自回去!”
耿鹤翔道:“咱的海船已在大风中给打得粉碎,求前辈宽容数天,待咱伐木造舟,自当离去!”
花妖仰天打了个哈哈,叫道:“你们要到这儿来,怎地不带礼物,没有礼物,老子怎肯收留!”
铁笔书生有点不耐,问道:“谁想到这鬼地方来,你要什么礼物?日后回到大陆地,咱给你送来!”
“女人!”花妖答道:“老子什么都不要,只要,哎哟,老子最开心便是杀女人,杀,杀,杀!把世上所有女人杀光,你们要孝敬我,送来女人好了!”
当前此人,已然迷了心性,狂妄程度,一至于斯,岂不骇人听闻。耿鹤翔也已怒火中烧,兀是强自按捺道:“老前辈好没道理,要杀绝天下女人?再说,得罪你的不过一个女人,岂能要天下女人来受罪!”
陡然间,眼前一条人影疾然飞过,登时荡起了一阵飒风,这阵风好不凌厉,有碎金裂钢之劲,已然扑向花妖而去。这人影正是赛刁婵,方才她脚程缓了一缓,给尤耿二人越过,后见花妖口中胡说八道,她便在一旁暂躲起来,要看耿尤二人如何应付花妖,只见他们越说越僵,到得最后,已然耐不住性子,才疾扑出来,攻其无备,满以为一招排山掌便可将这魔头收拾,口里却喝道:“你要人送女人?女人来了,看掌!”
冷不提防有此一着,花妖果然给赛刁婵的排山掌打个正着,但见他身形晃了晃,斜斜倒退两步,咧开口笑道:“果然有点能耐,咦,你们都会武的?”却是毫无损伤。
三人俱各大吃一惊,当前这魔头的身子,比钢铁还要硬,莫非已然炼成金刚不坏之体。要知以赛刁婵功力之深湛,排山掌力之凌厉,无坚不摧,无固不毁,而当前这魔头浑若无事,岂不能令人胆寒!
花妖一怔过后,已然看清施暗袭的人正是个女人,不由喜得心花怒放,嘻嘻笑道:“妙啊!老子不愁没有耍处了,放着两个贱人,至少也可乐上十天八天!”这魔头委实狂得紧,他所以不立即把雪儿杀了,也不过为了要慢慢折磨。
笑声才落,身形一晃,飘飘然已赶到赛刁婵跟前,又是一折腰,腾身拔起,双掌倏地暴伸,十指如钩,便向赛刁婵罩下。
赛刁婵功力虽逊对方,也非弱者,乍见对方那凌空扑击之势,冷笑一声身形滴溜溜一转,排山掌又发,劈空迎击,势如推山,硬生生把花妖震下。花妖微噫一下,返身又到。
这时,铁笔书生已然大毛笔陡然一卷,自左方攻到,便点花妖双睛;耿鹤翔大袖飘飘,也亮开看家本领断玉袖招,自右方袭来,袍袖如钢,便向花妖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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