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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一柄明晃晃的斧头,只一斧头,那正要放抗之人,立马倒地,连骂声都还未出口,眼看便没有气息、后面冲过来的人,顿时就怕了。黑衣人一齐上前,讲一干人等全都五花大绑。塞住嘴巴,吭声不得。
前院里面,严方带着几百兄弟冲进大院,高喊一声,“,老弱妇乳,投降弃械着,跪地着,不杀。其他人等,杀!。”众人闻言,拧着斧头,直往里面冲。
严方进院子,一声大吼。早就吓到赵家众人,这当头,依然有人一边砍杀,一边高喊“老弱妇孺,投降弃械着,跪地着,不杀”
这边酒楼公子立在窗边,笑说道“好个,张汉东,老弱妇孺,投降弃械着,跪地着,不杀。呵呵,看不出来,这人虽然有些心狠手辣,却也还有些慈悲之心”
“更让寡人惊奇的是,他居然能够将那巨斧送到天上去,以作信号只用,那院中所投的之物,更是了得,要是这些东西用到军中”
“殿下高瞻远瞩,微臣观察,这张汉东确实是个人才,若是好好栽培,定然能堪大用。”
赵家里面的喊声渐渐的小了。
内堂大厅中,一个老头,还有一个躺在椅子上还不能行动的亲年。
“赵家就要完了么?”
“爹,孩儿怕,爹,我们快逃吧。”那亲年带着哭腔道,还参杂着些娘娘腔。
“混账东西,好男儿,当无畏生死,我赵家要不是你这个窝囊废,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哼。你就跟着为父等死吧。”
正骂着,严方带着众人已经冲到了。
“赵士德,受死吧”严方蒙着脸,根本看不清是谁。
赵士德叹了口气,说道“不知是哪个堂口下的高人,还望告之,也让我这把老骨头死的安心”
“斧头帮,严方!杀!”
赵家内堂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
“赵匡正那窝囊废,叫得都这么难听。”张汉东见大事待定,心里松了口气,不经笑说道。
张汉东刚刚说完,又听到咻的一声,不时,天空中又出现一柄巨斧。
盏茶功夫不到,赵家大院又恢复了安静,现在是真的很安静了,连呼吸声都不再有了。
张汉东说道“曾生,我们走吧!”
几人下了楼,给了小二哥一些银子,梁曾生还说道“好不容易带我家公子出来看月色,月色看得好好的,尽然没想到碰到这种事情,真他**晦气,小二哥,我看你们这酒楼也开不长了,快些搬家吧”
说罢便离开了,张汉东暗自好笑。这梁曾生实在无奈,这当口,天上哪有什么月亮,连颗星星都没有。
寅时,张银生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的往赵家大院而来,却见哪里有人,赵家大门正开,里面一片狼藉,满院子的硫磺味儿,呛得众人难受之极。
张银生笑道“**居然来晚了一步,走,找张汉东去。”
张银生话还没有说完,却听到后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院子醒来,张银生还在惊奇,门外之人甲胄齐全,手握兵刃,居然是官兵。
张银生心道“怎么会有官兵?张汉东失败了?”
一个领兵的将领大声说道“将这一干反贼给我拿下。”
张银生怒道“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人。”
不待张银生分说,早就来人,将一干人等绑成大粽子。
寅时三刻,李家父子带着大批人马兴冲冲的赶到赵家,刚刚一进门,周围立马冲出明刀明枪的官兵,李家父子刚刚还在喜悦之中,现在却成了人家的阶下之囚。一时反差之大。
李家父子一直搞不明白,自己刚刚到赵家,怎么就被官兵拿了。见一个将领模样的人走过来。李帆锡迎上笑脸说道“这位军爷,你们可是抓错认了。”
那人笑问道“你可是李家李帆锡?”
李帆锡点了点头道“正是,正是”
那人接着问道“你可是李殷泉?”
李殷泉说道“正是正是。”
“那就没有抓错了。”那人起身说道,正自走开。
李帆锡说道“军爷,我们犯了何事?”
那人转过身来笑道“起兵早饭,谋朝篡位。这个够么?我再告诉你,今夜只要是进了这院子的人,都要抓起来。现在还有什么问题么?没有就给我老实的待着。”
李帆锡父子一听起兵造反,谋朝篡位,立马摔到在地,再也怕不起来。
卯时。
“殿下,杜家怕是不会再来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