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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你能耐我何的表情,将胸膛挺得老高不屑地望着那个县里工作组成员,毫不客气地回答道。
是我县城里来的大侄子,怎么连说话公道话也不行吗?
那人见王喜民说话那么呛,也不便再去提那个话题,他转而将这个麻烦交给了卢兴旺。
卢兴旺,那孩子虽然有点不礼貌,不过他说的也有点道理,你是不便搜查这儿,不知道你有没有别的适合人选,如果没有的话事情估计会很难办下去,那么我们也无法查证你所提供的证据。
那人这话的意思是说,不是我不帮你的忙。
卢兴旺呵呵一笑,他筹划了这么久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烟消云散了,他可是不止做了两手准备。只见他走到屋外面冲着吉普车那个方向吹了个口哨,从车的后面走出来个探头探脑的家伙。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名声更坏的二秃子,这俩个人可以说是狼狈为奸。二秃子小跑地走了进来,他猛地先看到了坐在一旁毫无表情的胡强,吓得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幸亏他后面靠着的是墙壁。
叔,这小子怎么在这儿?
二秃子手指不断抖动着,声音打着颤地对卢兴旺低声嘀咕道。
卢兴旺很明显还不知道胡强是何许人也,但从刚才对方的那番话,就知道这个小家伙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仔细看了胡强一番,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他想了片刻突然记起来这小子当初不是和那个镇上叫姜峰的主任在一起吗?
别怕,就算他在这儿又能怎么样,一个孩子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来。再说咱们手里攥着他王喜民的把柄呢,一会儿把赃物搜出来之后,也不怕他不承认。
卢兴旺这番言语对二秃子起了不少的激励作用,让二秃子此刻也有些热血沸腾了,此时此刻也升起了报仇的意愿,大概这就叫做被虚假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叔,这小子就是上次把我打了的那个小子,要是等这事情完了之后,我希望你能帮我好好地整整他,帮我出出胸口上这口恶气。
卢兴旺阴险地笑了笑,就算他觉得这个事情不妥,但现在是能用得到二秃子的时候,他怎么好直接说不行,所以他非常狡猾地拍了拍二秃子的肩膀,对他承诺道。
放心,我只要再当上了村长,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二秃子以为卢兴旺这意思就是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可他却不知道卢兴旺只是应付他而已,至于到时候是否帮他出气,还要看看值不值得自己为他出手,再说现在也只是说不让他吃亏而已。
卢兴旺要是做个商人的话,一定是个成功的奸商,胡强在心中给面前的这个家伙下了个定义。他并没有去阻止二秃子搜查整个屋子,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装模作样地四处翻找着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不过,大娘对这突然来到自己家中,而且还乱翻自家东西的人,可能是恨到骨子里去了,不住地用她那能够吃人的眼神望着卢兴旺和二秃子,恨不得立即就上去给那两个家伙几个耳光。可她还是个知道分寸的妇人,见到自己的丈夫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特别是那个一直成为谜团的大侄子,他那有恃无恐的表情,就已经给她吃了半颗的定心丸。
二秃子在屋内折腾了大概五六分钟,因为直接到房后去找的话,未免有些太过于显眼了,那不是明白地告诉别人那东西就是你来藏的。他又在房子的周围蘑菇了有一会儿,这才来到了他埋牛肉的地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地指着那土地的表面喊着大伙过来看。
几位领导你们看看,这土是新翻过来的,一定是下面埋了什么东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下面一定是埋着这次被偷的那头牛。
***二秃子,你说话不长脑袋,一头牛多大你还不知道,谁能把那么大一头牛埋土里去。
大娘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火气,对二秃子指着脑瓜子骂道。
王村长,你是应该到这边来看看,这土的确是才翻过的痕迹,你是否应该做点什么必要的解释,要是一旦我们开始挖的话,那可就不好交代了。
那几个县里工作组的人也不是瞎子,自然能够看出来土是被翻出来过,可是这也不能够证明王喜民就是监守自盗的人,现在还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但是为了能够将事情表现得更加公平些,他们宁愿继续征求一下王喜民的意见,暗中传达的意思是如果你放弃村长的位置的话,或许你还可以保住现在的名誉。
当然,县里工作组这样做是没有经过卢兴旺同意的,所以卢兴旺听到他们这么一说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工作组也只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