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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说鸳鸯铜锁在你身上,已得这把铜锁的人,可能认为他那把是假的,就会前来寻找,那时,鸳鸯铜锁会现身于世,你就能找回家传的武学,以告慰你阿父阿母的在天之灵。”
泪水已经从拓跋雪脸颊流下,她惊愕的望着赫连托,摇着头说道:“相父,你在骗我,这不是真的!”赫连托道:“傻孩子,你是我唯一的云主,我怎么舍得你伤心?”他的话语极其慈爱与疼惜,令拓跋雪痛苦的同时,又有几分温暖,拓跋雪伫立着,嘴角动了动,狠狠咬了咬自己的下唇,问道:“迫害我阿父的奸人是谁?”
赫连托凝神瞪目的望着她,加重了语气说道:“是左贤王,栾提诺!”拓跋雪忽然从腰间拔出宝剑,就要往外冲,赫连锦颜一个健步过来,挡在她的面前,安慰道:“雪儿,此事不可鲁莽!”拓跋雪冷冷的看着他,问道:“我替阿父报仇也有错吗?”
赫连锦颜道:“替阿父报仇没错,但不是现在。”然后双手按住了她欲拔出的宝剑。站在一旁的赫连托点点头说道:“锦颜说得不错,报仇不是现在,你还有家传的鸳鸯铜锁未找回,岂可因小失大!”他拍了一下拓跋雪的臂膀,回骨都府内院去了。
拓跋雪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故事扰乱了,犹如漠北早春胡杨上刚刚发绿的嫩芽,怎么能够一下承受得了这样的寒风,她痛苦的流着泪,不说一句话,赫连锦颜看在眼里,也疼在心,他内心隐隐的觉得自己把她当成了亲人,而叔父赫连托根本没把这个姑娘放在心上,只是把她当作了一枚棋子,用这枚棋子来换取一把鸳鸯铜锁,叔父是何等的残忍,又是何等的深不可测,赫连锦颜觉得心好痛,他好想带着拓跋雪离开骨都府,可是又万万不可能。
看见痛苦流泪的拓跋雪,他慢慢近前,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说道:“想哭就哭吧!”拓跋雪趴在他的肩头大哭起来,他就那样仍凭这个姑娘趴在自己肩头哭泣着,许久之后,拓跋雪忽然挣脱他的怀抱,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道:“大护卫,我没事的!”
赫连锦颜脸色有些微红,瞬间神色又恢复了正常,安慰道:“雪儿,不管发生,大护卫都会保护你!”拓跋雪转过身来点点头,道:“何时,我才能报仇?”拓跋雪锦颜道:“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再报仇也不晚!”
拓跋雪应道:“嗯!”片刻好似又恢复了往日的天真,对赫连锦颜道:“我们练剑吧!”二人便一起纵身到庭院中,拓跋雪身轻如燕,赫连锦颜潇洒飘逸,两剑相逢,冷光寒影,好似两条蛟龙水中起舞,看不出烦恼,一切便不在其中。
第五章 百宝匣 风起云涌
拓跋雪自从知道了鸳鸯铜锁以后,在宁月轩炼剑就更加勤奋了。阿父拓跋辉以及哥哥都是被左贤王栾提诺所害,阿母病故也因左贤王栾提诺,自己进入骨都府也因为左贤王栾提诺,所有种种的痛楚折磨着拓跋雪,从小到大,她从未经历过如此般的烦恼。
这日,她在宁月轩庭院小坐,夕阳落霞,晚风阵阵,拓跋雪不知该怎么寻找鸳鸯铜锁,也不知该如何去掉这些烦恼。她独自在庭院石凳上小坐,望着天边,想起小时候,阿父与阿母陪着她和哥哥一起,无忧无虑的生活,内心的烦恼渐渐消减。
坐了大半个时辰,眼见落霞已无,天已蒙蒙黑去,女仆提醒她进屋安歇,她方才离开庭院,心中不禁想到,如果有人来宁月轩寻找鸳鸯铜锁,说不定离报仇之日就近了一些,心情忽又好转起来,忽然一股亲厚纯爱之感涌上心头,她又暂时放下了那些烦恼。
进得屋来,女仆铺好床出去了,此时,已是掌灯时分,拓跋雪不知,窗外有一个人正窥视着她跟女仆,此人黑衣打扮,斗笠罩头,双手使白色双素,倒挂房顶,白素上有绳套,正好挂住屋檐。
然后对她们的房间了一些**香,屋内感觉甚是有些寂静,拓跋雪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睡意袭来,她便不再多想,不等脱衣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那人见她哈欠连连昏睡之后,便轻轻落下,收好白色双素,推开窗,纵身跃进屋内,对屋里环视了一遍,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大约一分钟的功夫,此人发现了拓跋雪床头梳妆台上有个黄杨木的百宝匣,非常小巧精致,制作精美,上面雕刻着漠北的人物画,他暗暗点头拿起百宝匣放进怀中,仔细凝望了一眼熟睡的赫连雪,轻轻帮她掖好被子,虚叹一声,然后纵身跃出,身子贴在墙根,观察了一下院内无动静,便飞身上房,一路疾飞,去了漠北客栈。
第二日清晨,太阳日上三竿,拓跋雪才从睡意中醒来,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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