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页)
水雀?!你为什么会在这?”
“本大爷在哪里还用向你报备吗?”迹部景吾条件反射的接口,随即一愣,手指轻托的脸颊,抚着眼角的泪痣,挑然的眼开始从上到下的打量我,“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啊…,”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感叹,我扯扯嘴角,“今天,韦作的音乐学校公开演出,我来帮忙而已。”
“工作?!你不是学生吗?怎么还要工作?!”迹部景吾可没忘记初次见面时,某女那身菜绿、皱巴澳校服。
“学生就不能工作吗?倒是你,不好好在家躺着养伤,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语气不善的瞪着他。
“你认识迹部?!”——这是来自忍足疑惑的发问。
“耶~,你怎么知道部长受伤了?!”——这是来自岳人惊奇的发问。
“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和部长说话?!”——这是来自穴户纠结的发问。
——鉴于他们三个人的问题是同时提出来的,所以我决定一起回答,可是……。
抬头望见水雀眼底那似笑非笑的揶揄,我僵硬着嘴角,不着痕迹的慢慢后退,确定和他们保持到一段安全的距离以后,我才舔着干涩的唇瓣——假笑,“这个……,其实……,害你们部长撞车的人就是我。”
“呃~?!”
“耶~?!”
“哈~?!”
“嘁~,都说了是本大爷自己把车开上人行道的,和你没关系。”迹部景吾不屑的刺我。
“可是,如果不是为了躲避跑上马路的我,你也不会把车开上人行道啊!”自己的责任是不能推卸的;错就是错;我们要勇于承认错误;我是好孩子。
“嘁~,你这个笨蛋,本大爷才不会把责任推在一个人的身上呐。”迹部景吾抬起未受伤的右手,指尖慢条斯理的梳过额前的碎发,非常大度的开口。
本来他这种大男子主义的态度是最让我讨厌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眼底那闪烁的认真让我根本就没有直视的勇气,只能低眉顺目的看着自己的脚尖,耳根有着微微的发热,这个水雀明明那么耀眼,为什么却能让我感觉那么真实?!
不明白~!
岳人和穴户的脸有些怪异,忍足站在旁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和水雀,只是他的眼神却更加的深邃,几乎变成了噬人的黑洞,尴尬使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结巴,“抱……抱歉,很晚了,我……我先走了……,今天谢谢你了,忍足。”
慌忙的拉起旁边看戏看到忘记哭泣的秀一,我转身就跑,幸夯有忘记向忍足告别,总算是保持了自己的礼貌和修养,中国可是一个讲究文明的民族呐~!
把秀一送回来家以后,我撒丫子快速的狂奔,回家换衣服去,今天的伴奏要加油啊,接下来一个月的白米饭可都要靠它了(==!)。
也许是抱着逃避的意识,也许是我真的不在意,那天发生的一切——
那不经意的邂逅,那令人费解的羞涩,那如黑洞般的深瞳,还有那沾染着血迹的耀眼泪痣,我都强行的把他们统统驱逐出了我的脑海,他们太过耀眼,太过优秀,我只是个辛勤的打工,无法安然的站在他们的身边……,即使只是朋友也不行,因为,不、适、合!
卷一:低调的小强生活 18龙崎教练的计谋
初夏的太阳基本已上升为叔叔的级别,风华正茂的欺凌着辛苦的劳动人民,挥一把淋漓的汗水,我抓起书包跑出了教室,终于放学了,劳动人民要继续劳动了。
经过教学楼梯时,我突然听见有人叫我。
“天上湖。”此为一个人的声音,而且有点低沉、嘶哑,应该不属于十几岁的少女,以我的听力判断,此音的主人最少不下于五十岁,而在青学,年龄不下于五十岁却还能这么中气十足的女人,貌似我认识的只有一个——
“龙崎老师,您找我有事吗?”恭敬的微笑着,我的心里却打起了小鼓,这个夸张的顾问为什么又来找我,她不是已经放弃劝说我进网球社了吗?!
“呵呵,不用紧张,”龙崎老师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万分慈祥(?!)的看着我“我只是想问一下,这个周末你有没有空而已。”
“周末?!”我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这个周末貌似音乐教室放假噢,因为上次的演出很成功,校长打算以后多开展这样的活动,这个周末轮到长笛班的说,所噎…,小提琴班放假一天。
“应该有空吧,虽然也许不多。”
“啊,太好了,这个周末是全国网球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