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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惊恐:“!!!啊!真的!师父来了,那变态在哪。”
长云看了一眼天:“就在这儿。”
猫儿身体僵硬了片刻,八尺男儿露出谄媚的笑容,抬头朝着虚空喊道:“尊师何时来的,也不下来喝杯热水,哈哈哈哈哈。”
长云:“别喊了,我没说他在这儿。”
猫儿摸着胸口:“好险,好险,吓死我了,命都要吓没了,长云,你是怎么知道的。”
长云道:“猫儿,方才那女子就是他,之前假扮我的也是他,我今日来找付辛门就是为了证明当时假扮我的就时师父,他好像对付辛门很感兴趣,斗毒之后,却又发现没有想象中的厉害,便觉得被骗了。”
猫儿咽了口唾沫:“师父对女装还真是孜孜不倦。”
长云冷笑一声,她将手揣进袖子里:“方才少主躺在地上的时候,你有没有观察他腰上的伤口。”
猫儿:“我又没掀衣服,没有注意。”
长云:“我看过了,是师父的摧意掌,摧意掌不伤命,却管疼,疼起来浑身如火烧如刀割。”
猫儿:“可是我们进去的时候,他躺在地上,虽然满头冷汗,意识模糊却一声都没有吭,后来谈起方才的经过时,他才开始哼哼唧唧。”
长云:“不错,中了摧意掌,即使你都一定忍不住,付辛门好像有点太耐痛了些。”
猫儿:“一个人总要有些有些优点,或许这就是少主为数不多的优点呢。”
长云笑道:“有道理。
猫儿跟在长云身后问:“师父问少主付辛门,付尧门又是什么意思。”
长云道:“师父不会无缘无故的找少主的麻烦,折磨他却又不下死手,心思也是难猜,若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是需要皮掌门坦白一点才是。”
二人回到了暂住的院子里,看见院子里有一个黑漆漆的人影在角落里练习出鞘的动作,短促而尖锐的声音一下下的冲荡着耳膜。
这么勤奋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
猫儿神叨叨的咬耳朵道:“长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跟顾煜一起睡的时候,他连做梦都是打打杀杀,他执念太深,心思太重,小心走火入魔。”
猫儿先去睡了,长云走近顾煜身旁,敲敲树干:“不用这么勤奋吧,练到天光明天还起不起床了。”
顾煜收起剑:“师姐,我在等你们。”
长云:“不好意思,我忘了跟你说,我今天跟猫儿逛街逛到很晚。”
顾煜:“好像现在这个点都关了门,你们在逛什么?”
长云一时不想跟他解释太多:“在逛……就是在逛。”
顾煜道:“哦。”
然后就没了下文。
长云觉得自己说话好像不耐烦了一点,于是找话道:“你这样练,是不对的,你这样苦练最多就是个二流水平,绝世的功夫靠的是什么,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玩一天练一天,床上躺一天。”
顾煜:“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道理,我师父对我说一个人如果专注一件事,只做一件事,成疯成魔,就一定会有所成,学武切忌懒散,心中时时刻刻想着手中的剑,吃饭也想,睡觉也想,就如同不断的练习出鞘,一千次,一万次,总有一天会成为出手最快的人。”
长云想了想道:“嗯,你师父说的也有道理,还是听你师父的吧。”
顾煜:“可我师父死了。”
长云这下就不知道怎么接了。
顾煜:“我师父没能等到有所成,就被更加厉害歹毒的人杀害,被灭满门,可是师姐你,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练功,太阳好的时候你说要晒太阳,天阴的时候你又说练功容易得痛病,刮风下雨就更不用说,可你的造诣却是我望尘莫及的。”
长云笑一声:“你可千万不要效仿我的懒惰,勤奋永远都没有错,只是人各有异,天分也不同,顾煜,要想学得绝世武功,你连门都还不曾摸到。”
长云将顾煜手里的剑拿在手上:“今晚我便带你走一程。”
她将剑举起,抵向月华,月熠染上剑光,青白流烂,若借了上天一盏明火,端放在剑尖,一路倾泻下来,那光华渡在长云的皓腕,长云吟道:“破晓”
鹤氅翻飞,银剑交辉,苍穹之下,长云模仿两位百年前破晓的创始者走招,一为男,一为女,一极刚,一极柔,白影翻飞下,长云时而娇媚无限,时而英姿飒爽,时而嗔,时而喜,时而情意绵绵,时而恨欲滔天。
可她的脸上分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