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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他的枪,而是他保的镖,只要他保的镖,绝不会失镖。这是一种象征,他就象征着威远镖局的旗帜,有他在,威远镖局的招牌就绝不会倒。苏成志冷着脸道:“你有何话可说?”他问的,是萧离恨。萧离恨笑道:“如果我要看她,你一定不同意,是不是?”苏成志道:“给我一个同意的理由。”他在看萧离恨,这就像是一只看到尸体的秃鹰,目光锐利、逼人,隐藏深沉杀机。只要萧离恨敢动他女儿的尸首,他便让他成为一具尸体!萧离恨冷笑道:“我无话可说。”苏成志道:“夫人,你又如何?”贺雁兰就坐在他右手边,她眼睛微肿,血丝像蛛网一样扩散,这不是因为她看到这具尸首而落泪,而是在前日哭干了眼泪。既然没有落泪,那么眼睛已经说明一切。苏厉男没有说话,她本就没有说话的权利。秦世遗也没有说话,针已取出,剑正重铸,这家的恩怨与他无关。既然无人说话,那么便得承认这才是苏忆柳本人,萧离恨送来的焦尸不是。苏成志让人招待谢辉下去歇息去了。贺雁兰在苏厉男搀扶下走了,萧离恨与秦世遗也面无表情地离开。在大堂门前,贺雁兰叫住萧离恨,问道:“柳儿睡在哪儿?”她的语气很温柔,只有母亲在叫自己的骨血时,才会那么温柔。萧离恨也很温柔,他对每个女人都温柔,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山脚下,人美,风景更美。”贺雁兰道:“她一定睡得很好。”萧离恨道:“她睡得很好。”贺雁兰温和一笑,眼里的血丝淡化了不少:“她好,我便好。”她走了。苏成志还在,他坐在大堂之上,双手按着扶手,端正、笔直。只有看到他的眼睛,你才会看到一丝诡异的神情。萧离恨看不到,他也走了。秦世遗不必看,与他无关。萧离恨去找谢辉。他没有朋友,却喜欢交朋友,只有交了朋友,才能知道朋友的秘密。谢辉负手站在窗前,他不高,但阳光却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高,他面无表情地道:“你便是萧离恨?”萧离恨笑了,他坐到桌前倒了两杯茶,右手平摊指向右边的座位:“请坐。”这是主人对客人的做法,萧离恨不是武林盟的主人,却比主人还来得更像主人,只要他想,他就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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