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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敬意,齐向丁丰作揖施礼,随即转身飞奔离去。
丁丰一脸凝重,只掌紧握住剑柄,缓缓地将剑尖斜点在右足前端的地面上,左足同时往后一移,让人看起来,他整个身体就如弦上紧绷待发的箭矢,他沉声道:“玉魔手!这是‘法家’剑法绝学之一,攻守俱备的‘蛰龙玄剑’,来领教你玄妙的‘玉魔手’绝招!”
朱松闻言惊呼道:“这是‘法家’之‘灵修者’玉石俱焚的杀着,是一种启用魂魄出窍御使剑气的绝招!”
丁丰“灵修者”的身分被朱松喝破,不由为之一呆,忙收敛心神凝视李色尘,只见李色尘随意地只掌一摊,伫立着的懒洋洋姿态中,随处皆是可攻击的空门,却也随处皆是虚无般的空洞;仿彿一座虚无小乾坤,令人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丁丰见况已然额头冒汗,注视着李色尘脸上的表情,发现其只眼迸射出一种非常怪异的芒采;那不是自悲,不是恐惧,而是怜悯!丁丰大感惴惴,但其施展“法家”绝学的“蛰龙玄剑”雄姿,就如出鞘利刃、离弦之箭,已难收招。
一个是随意融入空间化无,一个是凝劲若磐蓄势待发,一大虚、一小实;一无为、一有为,相差何止千里。
就连武功平平的其他奴兵,也感受出两人气势的不同,确有天壤之别,那个丁丰是输定了!武功平平的奴兵尚且如此,更遑论武功高绝的朱松,也看出李色尘摆出了如此虚无大度的迎敌态势,霍然之间好像忘了身受重伤,整个人亢奋莫名地当场自我举剑比划起来。
朱松为李色尘那“玉魔手”,彷若乾坤轮转、五行相生相克的玄妙变化所摄,将其当成是练武的最佳对象,已至忘我的境界。
一阵啸声,从丁丰嘴里暴响出来,啸音直冲天际,好像透出“灵修者”一股历经极端苦行修练之后,反而呈现平静澄澈的心境。啸音未落,满天眩目的光点剑雨,彷若垫龙出洞之态,已铺天盖地袭卷李色尘而去。
李色尘左臂魔掌玉指指甲如刃,瞬间交互绞动,化出气丝光芒若球茧般滚动;他施展“闪灵追星”极臻身法,化身为一股似有若无的轻烟,在漫天盘飞的龙形剑气之间,以鬼魅般的速度移动;手中撑高而起的光茧,膨胀得愈来愈大彷如龙珠,正引诱着飞龙来追逐一般。
龙形剑气追逐龙珠所过之处,粉碎地面上杂陈纵横的巨木,树屑纷飞中,更衬托出龙形气剑腾云驾雾的神采,令一旁观战之人,不得不再迫退丈余,以免遭到池鱼之殃。
所有人的眼光全注视在那颗光沱沱的龙珠上,也惊叹那股凌厉无比的蜿蜒龙形剑气,竟然是出自“法家”绝学,能以魂魄出窍御气而行的“蛰龙玄剑”,这种与敌同归于尽的杀着,确实具有横扫千军的威力。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几个数息之间——那颗光沱沱的龙珠,已然贯进丁丰的胸膛,一颗还活跳跳的心脏蹦弹而出,随后抢珠而来的剑气,刹那间吞噬了丁丰的肉体,化为一蓬漫天血雨随着漫天树屑纷落。
丁丰尸骨无存,但却也看不见头戴蒙面罩的李色尘了。
一切归于静谧,唯有观战者的混浊粗重呼吸,点缀在这片宁静空间。
朱松率先惊醒过来,扬声道:“可怕的法家‘灵修者’!但更厉害的是‘玉魔手’,咦人呢?”
嫪每闻言惊叫道:“是啊!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大家分头快找!”
颜北辰、杨敬与其他奴兵,急忙奔至五丈之外方才李色尘的藏身处,但是现场巨树碎屑到处都是,已经乱了位置,只能朝着大概的方向去找,还得费点时间。
嫪每拉着朱松的衣袖忙问道:“你的伤势要紧吗?”
朱松脸色苍白回答道:“大人!还要不了我的命,只是流血过多需要时间来调养。”
嫪每一脸后悔道:“以后不玩这种猎人游戏了!你认为那位‘玉魔手’是何许人也?他若能替嫪家效命,不啻如虎添翼!我出再多的钱财,也要聘此人为‘客卿’!”
朱松眼神诡异一闪道:“启禀嫪大人!稍安勿躁,刚才‘玉魔手’蒙面现身时,您可曾注意到他足下所穿的破鞋子?”
嫪每回想一下,恍然大悟,一脸喜颤颤地举掌击额大叫道:“着呀!那只破鞋正是奴兵所穿的这么说来!‘玉魔手’就是这九个奴兵之一喽?但方才只来了八个人,你的意思是”
朱松一脸肯定地点头,嫪每乐在心中,笑在嘴上又问道:“你有何好方法,可以聘得这位绝世高手?”
朱松沉默一下作揖道:“像这种世外高人,平常韬光养晦,最不喜欢被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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