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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踏上青苔后失去平衡,向前滑倒。
在犹豫着是摔进溪里或石上换一身湿淋淋加青紫淤块与“砸”到狂徒身上既避免受伤又可压得了哀哀叫之际,她当机立断,娇躯挟地心引力引起的加速度而产生的附加重量一起画出抛物线落入风莫离准备好的臂弯中,当下叫这无赖软玉温香满怀。
失策!
她被风莫离环在怀中,动弹不得,一边拿小脚踩住他的大脚,一边试图挣开他有力的双臂,同时还心分三用地尽力不让他碰到自己,不过统统无效。
累了徒劳无功的挣扎后,她静下来,狠狠盯住风莫离的胸膛道:“公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再不放手,奴家除了嫁给公子外别无他路了,或者你想我去寻死吗?”
本朝礼法最严,不要说像她现在被一名陌生男子又搂又抱地碰过了,就算被男子看到不该外裸的肌肤——比方说不小心拉起袖子让外人看到手臂——都是失贞,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嫁给他。
忘了一点,那就是她的小脚和她为方便泡水而挽起裤脚以致露出的一截光洁的小腿也被这男人看光了。
如果现在被轻薄的是小姐,因为已订亲,既不能嫁给这流氓,又不能以失贞之身嫁入夫家,便只有死路一条。
她这小丫头情况自又不同。
自小她便没人管教,双亲除了盼着她多绣几条帕子多卖些钱外,什么都不理她,卖到卿家做丫头后才有小姐教导她识字断文,也晓得男女之防,但一不是自小起便耳提面命的禁忌,二来卿家并非世代书香,小姐须守礼法,丫环便没那么多规矩。否则少爷也不会推了几次推烦了就叫她当面去应付那些求婚者。
故而她说这话只是想吓吓这登徒子。看他虽是布衣朴素,又与她戏谑逗笑,目光仍纯正,想是生性爱玩的好人家的读书郎,而她表明过丫环身份,谅他不会在不明底细的情况下斗胆想娶作妻室。
不过他如此纵性胡为,对女儿家而言,也太过分了,撞着个死心眼的,不是闹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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