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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大家顿时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在高三这个时刻,大多人觉得谁做班长其实也无足轻重,只是生活太无聊,有时候也需要兴风起浪一下,而拥护李雷的人又很多。
Miss高点点头,不轻不重地说:“这件事情就不在这里讨论了,我们开始上课吧。”
刚一下课李雷就没了踪影,韩梅梅想和他说几句话也找不到人,便信步走到走廊上,廊上的石栏杆因为被一届一届的学生倚靠,人来人往,唯独这无情的栏杆不喜不悲,反而最为永久,沉淀出了岁月一般的光华和平静。
韩梅梅望向操场的地方,清风吹乱了她的发,她漫漫地看着,然而忽然发现自己竟下意识地正在寻找李雷的踪影,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连忙回身要走回班级,不料身后有人叫住了她。
她认识的人并不多,她回头一看,是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她奇怪地问:“你是?你认识我?”
那女生看起来像是学妹,活泼地笑了下:“刚刚认识的,我知道你是李雷的同桌。”
原来如此,李雷,又是李雷,她心沉了一下:“找我有什么事?”
那女孩子又是笑,仿佛有一点不好意思,然后说:“帮我把这封信放他抽屉里面好吗?”
韩梅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看她近水楼台,所以请她来充当红娘,时代果然变了,轮到崔莺莺迫不及待,比张生还主动。
为什么不呢?少女情怀总是诗,至于是好诗还是坏诗,是叙事诗还是朦胧诗理应由李雷判断,她没有权利越俎代庖。她点点头:“可以啊。”然后木然地接了信,回去就夹在李雷下节课要用的书上。
刚一上课,李雷翻书就翻到了这封信,韩梅梅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他饶有兴致地拆开信,刚开始看的时候还算不动声色,但是看了一会儿就笑了起来。
他一转头就看见韩梅梅疑惑的眼光,便指着信的内容,小声地说:“这不是汪国真的诗吗?没想到低年级的人还流行这个。”
韩梅梅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反感他的这种态度,或者写信的主人在诚惶诚恐地等着回信,如果让她看到他此刻的表情,又会是如何的心情。原来你的奋不顾身,是他的不屑一顾。她冷冷地说:“这也是别人对你的一番心意,你要这么嘲笑吗?”
虽然努力不想流露出自己的情绪,但是李雷哪里会听不出来,他本来还想笑着化解过去,可看到她白钢板一样寒冷的脸色,只好收敛了笑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韩梅梅依然不假声色,不想理会他。李雷被打败了,颓然道:“好吧,对不起,是我的错……这样可以了吧。”
听着他的话,她倒是又有点失落了,就似小时候一直梦想着能够畅游游乐园,结果有一天爸爸真的要去游乐园,带着的人却不是她,当然她不能难过,因为她不要别人知道她难过。她用小巧的下巴抵着一只手臂,也不看他,只是说:“其实也不关我的事,没什么可以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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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雷心里一沉,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坐在身后的李明戳了戳韩梅梅,李明性格内向孤僻,从没主动和韩梅梅打招呼,韩梅梅奇怪地回头,李明塞给她一张纸条,哑哑地说:“后面传过来的。”韩梅梅疑惑地打开那个小纸条,原来是吉姆的大作,上面潦草的字写着:“给我的药呢?我的眼睛……”字后面画着一个戴着墨镜、愁眉苦脸的公仔,嘴巴张得大大的,手上举着“help”的牌子,表情逗趣。韩梅梅看着纸条,想起她答应的事,药她是有带来,但刚才忘记拿给他了,又看了那个公仔一眼,忍不住会心一笑。
李雷郁闷地凑过来看,问:“什么啊?”
韩梅梅不急不缓地把纸条收了,说:“没什么。”
李雷撇了撇嘴,说了句:“小气。”
“没你大方。”韩梅梅不客气地回答。
生怕又给忘记了,下课铃声一响,韩梅梅就拿了药去给吉姆,吉姆拿着那个透明的小瓶子左看看右看看,里面装着明绿色的药膏,看起来很是可口。他问道:“这是什么药啊?”他眯了眯眼睛,想了想:“好像是我家的果酱,无籽猕猴桃口味。”调皮的凯特伸手吧药瓶抢过来瞧了瞧,问道:“这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