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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双手更是主动替她拉拢衣服……
第一次察觉自己的行为和心态时,他觉得荒谬,可当这情形三天两头上演,他的手竟然默默爬到她的身上,自动做起善后。
他……一个威风凛凛的山贼头子,居然沦落到帮姑娘整理妆容?
这、这传出去,他还能当老大吗?肯定被小弟唾弃,被对手笑死!
“原来是怕我被占便宜啊!”唐釉雪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心房暖呼呼。
他果然是好人!
“对,所以把衣服穿好。”他心情恶劣,替她重新系好腰上的带子,“现在可不比在画馆,没有丫头在身边伺候,随时都要自己照顾自己,懂吗?”
她虽然画工了得,但十分迷糊,且性子单纯、率真,难怪画馆的人如此保护她。
她啊,可是绝色怪人,不好好看紧,绝对会到处闯祸。
“是。”她先是乖乖点头,随即又笑出声,“波深,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帮我上课的老夫子喔!”
“老夫子?”
“对啊,他总是摸着胡子,瞪大眼睛对着我说教,喊着:唐釉雪!不可以这么说话,坐姿端正,仪容整理好!”她假装摸着胡子,模样夫子碎碎念的样子。
秦波深的额面青筋暴跳,嘴角抽搐。老夫子和他?
“你说教的样子跟夫子一模一样。”她没注意他的俊颜铁青、双手颤抖,不时四处张望风景,还哼起歌,模样天真无邪。
秦波深一手抚额,深吸口气,说不出半句话。他可是人称风流倜傥的俊帅山寨大王秦波深!为什么一碰上唐釉雪,竟变成只会啰唆的老头子?这转变未免太大,大到他欲哭无泪。
他的处境变得好可悲。
如果想恢复形象,他必须立刻撒手,对她的一切视若无睹,可……他发现自己实在无法不管她!
上一刻才提醒自己别像个娘时时刻刻盯着她,下一刻手就无法控制的伸过去,默默当起娘。
这是什么怪异的现象?他暗自哀号,哀悼自己崩塌的形象。
“呵,那你肯定觉得有亲切感罗?”他苦笑。
“嗯!”
他瞪大眼。唐釉雪点头?竟然真的点头!?
他气得心好痛,用力甩头。
别暴怒、别计较,干嘛和孩子生气?他在心底不断劝自己,马上转头继续走着崎岖的山路。
“接下来的路途要特别小心,有许多陷阱,别误踩了。”
“陷阱?”唐釉雪连忙跟上他的脚步。
“嗯!”
这里是波浪寨的势力范围,为了方便抢路过的肥羊,还有不让敌对的山贼跑来捣乱,他才会设下陷阱。
“快看。”他随手拾起地上的石子,往旁边的石阶一扔,地面立刻凹陷,露出泥沼。
“哇,好厉害!”她惊呼,不禁拍掌。
“别顾着拍手,注意脚下。”他叮咛。
“是……啊。”
第2章(2)
这声尖叫让秦波深猛地转身,却不见她的身影,“唐釉雪?你去哪里了?”
为什么才一瞬间就消失了?她到底跌到哪里去啦?
“在、在上面。”
什么?他抬起头,眼前的景象令俊颜一怔,“你……”
树干上有一个网子,唐釉雪被困在网时动弹不得。记得没错,那是他用来戏弄敌人所做的陷阱,岂料,没抓到敌人,反而抓到一个不懂险恶的姑娘!
“我有注意脚下,可是没想到连大树也有机关,轻轻一碰,大网子就掉下来,我就莫名其妙飞上去了。”她怕他生气,赶紧解释,“不过这里的风景真好。”她的正经才一下子,马上嘻皮笑脸。
“是啊,是我的错。”他叹气,除了怪自己还能怪谁,“你别乱动,那网绳粗得很,小心受伤。”
她瞥见雪白手臂上的擦伤,立刻拉下衣袖藏好,沉默不语,不敢跟他说其实已经受伤了。
秦波深马上跃上树干,先将她抱住,接着拿出刀子割开缠在树干上的网子,一解开,随即抱她下来。
她像被抓上岸的鱼儿在网里挣扎,不断在地上滚动身子,玩得似乎……很开心?
“唐釉雪!不要乱动。”她身上的衣衫都沾上泥土,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
“我觉得很有趣嘛!”从来没有误入陷阱,这种体验得难得耶!
他先是怔住,瞪着她天真的笑容,不禁跟着笑出声。唐釉雪是那种无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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