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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您可得给我求求情!”
萧承到时聪明,怕自己做的蠢事鲁翰怪到林如海身上,自己先言明了。掳东西可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师父无关!
关于这一点,鲁翰也是心知肚明。林如海怎么说也是官场上摸爬滚打十数年之人,如何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这种不经大脑的蛮干行为,怕是只有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才做的出来。虽然不满萧承的行为,鲁翰对萧承的敢作敢为、敢于认错还是佩服的,且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感动。毕竟出身皇家,能礼贤下士到这种程度的还真不多见。因此对于萧承的提议,也就同意了。
鲁翰之所以不喜仕途,跟他的父亲有关。
当年鲁父也是少有盛名,年纪轻轻便高中进士,说是春风得意也不为过。无奈官场险恶,鲁父并无根基,自然处处碰壁,最终被人陷害命丧黄泉。当时鲁翰尚不足十岁,年虽幼,多少也受些影响,对官场的渴望便比同龄的孩子少了很多。再加上鲁母自夫君去后,便对官场厌恶了个彻底。母亲重病之时,鲁翰为慰母新,曾立誓此生绝不踏入仕途。
林如海、萧承此次前来,诚意十足,他不好直言拒绝。何况他是真把林如海当成挚友的,这次下山也并非是同意帮忙,只是想陈述一下自己的苦衷,也是婉言的拒绝。
谁料林如海听到他的措辞之后,哈哈大笑了几声,道:“还以为鲁兄有什么难言之隐呢?既如此也简单,兄只当是帮小弟一个忙,我承你的情,跟朝廷绝无关系,更不会由此踏入仕途。”鲁翰摇摇头道:“虽如此说,但一旦去了江南,将我这看家本领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以后怕是过不了太平日子喽!”
“兄此言差矣!”外面一阵寒风谁来,林如海拢拢衣服,含笑道:“我保证不泄露鲁兄的身份,如何?鲁兄也知道江南多水患,今年一次大水,就致使我朝半壁江山成为汪洋,良田毁坏无数。鲁兄从小熟读圣贤之书,也必怀着一颗悲悯之心。兄虽不远入仕途,但兼济天下、为百姓谋福祉想也是兄胸中之所愿,万望兄莫再推辞了!”说着便是一揖。
“这…这……”鲁翰一时语塞,林如海所言,句句皆入他肺腑之中,字字皆为他着想。既能全他心中的理想,又不违背他对母亲的誓言。他辩驳不了,也不想辩驳。他犹豫了,他本是来拒绝的,难道就这么被说服了?
林如海见他动摇,自是把握好时机,又开始了新一阵的劝服。他讲自己在江南的所见所闻、百姓们所遭受的苦难、工匠们对修筑堤坝的无奈一一对鲁翰说明。其中不乏渲染夸张的嫌疑,但是谁在乎呢?鲁翰听得半信半疑,最终痛悔不已,觉得自己之前置之不理的行为简直是罪大恶极。
林如海满意的笑了,看了萧承一眼,挑眉,大功告成!
☆、83
林如海带众人回京;萧哲麟微服亲迎出了三十里之外。
鲁翰看到萧哲麟得知他身份的时候自是惊讶;毕竟当初寺庙题词时萧哲麟也在场。
那时林如海是微服赴任,而萧哲麟又是跟林如海一起,鲁翰自然当他是心系百姓,暗中往江南查探。鲁翰之前从来没想过堂堂天子竟也亲往江南灾区;还是以这种低调的方式。这是什么;爱民如子啊!这次见皇帝亲自来迎,更是感动。何况萧哲麟此刻又是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鲁翰原来的几分不情愿也早烟消云散了;倒对当朝天子多了几分真心的敬佩。
其实他如何知道,萧哲麟哪里是迎他的?
林如海一走就走了小一个月;萧哲麟早急的什么似的,没有直接奔到百里之外都是他克制又克制之下的结果。他是怕林如海生气;要不以他的性子,根本就不会放其一个人出去。大晟王朝又不是没人了,干嘛要他的如海去亲自请一个不知道有用还是没用的老头子?(当然他这种想法带了很重的主观色彩)
可被爱人那凌厉的小眼神一瞪,萧哲麟蔫了。
他要是敢不同意,如海铁定得好几天不理他。他不怕林如海打他,就怕这种冷暴力!没办法,只得同意。这一走就走了近二十天,亏得有侍卫每天传递消息,隔三差五的林如海还会送封信到宫里,不然他早追过去了。这不,刚听说林如海要回来了,萧哲麟如海还坐得住?
彼时刚下过一场瑞雪,大地一片白玉无瑕。雪后寒风刺骨,众人见了礼,略略叙了几句话,便各自上了马车。马车四周挂着厚厚的毡帘,车内生着炭火,暖烘烘的。萧哲麟扯过一个大毛披风将林如海裹得严严实实的,后者不情愿的皱皱眉,道:“不用,我不冷!”路上他一直坐着马车,就刚刚下去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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