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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着警服,并没戴帽子。但是却已经掩盖不住英姿飒爽的风姿。
总是在最无助的时候被她撞到,一如当年笑笑想。。。不管如何沧海桑田,她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
“你变了好多。”在找到一间咖啡厅坐下来后,她们忍不住同时说道。
笑笑遇袭,短时间内就获救林以墨为了表达感谢,表示要向警察局捐赚一笔款子,被局长婉言谢绝。他思考再三后,又换了一种方式,大手笔购置了十台警车捐给警局.婉怡此次过来正是因为与林以墨旧识的关系代表刑侦队对他表示谢意。
“正式捐赠仪式上当然不止这样。”她对笑笑说。
笑笑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十台警车足够救十个谢长华,只是林以墨不愿意而已。
世界上的事总是变幻莫测的,四年过去,婉怡曾经的到腰的长发移植到了笑笑身上.她面上惯常有的怯怯神情如今也在笑笑脸上复制。婉怡看着昔日挚友的面庞和一身精致华贵的打扮,心中竟然觉得荒凉.锦衣玉食的生活为什么给笑笑带来的是仓惶迷茫?她那曾经玫瑰色的面庞已经越来越像当年林以墨的神情,苍白而寂寞,他给她的到底是爱还是桎梏?
婉怡听笑笑简草把事情原委讲述之后,沉吟一会:“不用非要靠他,我有一此积蓄,可以先拿出来不够的我们慢慢凑。”
笑笑连忙说:“怎么能要你的钱.”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且这事说来说去我也有责任,哪怕当时林以墨非常肯定犯人极度危险,但我应该有自己的判断。那人也的确是重罪,不过按法律来说,应该本以从轻从缓的原则,是我们太担心你闪失的缘故。”
笑笑看她一眼,低声说道:“不如说是担心林以墨未婚妻身份的缘故。”
婉怡毫不讳言地点头:“这肯定也有相当的关系。”
笑笑闻言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婉怡安慰地在她肩头上拍一拍:“你别太责怪他,做善事本来就是要人心甘情愿,不做善事也不犯法的。别担心了,我马上去筹钱。”
“那。。。 我过段时间还你。”
“嗯。”婉怡笑了笑:“你还我,我也不客气,反正你比我有钱。”
她站起来,又顿一顿:“笑笑?”
“嗯?”
“这几年。。。你过得好么?他对你好不好?”
笑笑轻声回答:“很好啊。。。 我挺知足的。”
婉怡踌躇一阵,似乎用尽全身力气道:“那就好;我。。。我是。。。真的希望你好。”
“谢谢。”笑笑细声回答了一声,又似乎生怕对方不相信,更或者是坚定自己的信心,连忙追加事例:“他很爱,这次你也看到了,我出事他都急成什么样子了;平常就更不用说了,我想要的他都会送给我,我的愿望。。。他都会。。。 ”
她猛然收住声音,都会什么?这时候说这种话,更像一个笑话!
婉怡几乎不忍心看她脸上这刻的表情,胡乱点头道:“嗯,你觉得好就行了,只要你开心。”
“我很开心真的从没人对我这么好过.从来没有!”
玻萧窗外是软红十丈、繁华似锦的大都市,喧闹靡丽,她们两个都不在作声了。
婉怡的仗义援手并没有改变谢长华的命运,等持她们的是已经空了下去的惨白病床。笑笑怔怔看着那个角落里的空荡荡的床位,身体像风中的叶子开始颤抖。
婉怡抱着她的肩膀柔声道:“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甚至 。。。你也怪不了林以墨,就算他肯救,或许她也等不到,这是命!”
笑笑呆怔半晌,忽然一把揪住她的衣服,爆发地放声大叫:“婉怡,我好辛苦,真的好辛苦。我很怕啊,他不是我想要嫁的人.越来越不像。。。我改变不了他,但是也改变不了自己,我觉得很难受。。。 ”
婉怡摸着她的头发思考一会,终于咬牙说道:“那就不要嫁!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他?”
“他那么爱我,你不知道,婉怡,你不知道他是怎样的爱着我,我说不出口。”她像个小孩子似的揪着她,把脸贴在她的警服上,那上面有个肩章,划到脸也不觉得痛,只有一串串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下来:“这次回来之前,我已经动摇过一次,我们这四年里发生过许许多多类似这样的事情,我被人扔过鸡蛋,有人往我们的房子里扔鞭炮,墙壁上被人涂咒骂的标语,有人来抗议,他直接让司机轧过去!可是我想我总能改变他,总能,我舍不得他。。。我怎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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