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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儿,我只问你一次,如若以后我有机会离开这里,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当然,出去后或者生活的并没有现在这般如意,所以我这话也并不是逼迫你的意思,只是问问你的主意。“
“小姐,我……”
芽儿急着辩解,但被任青青拦手打断。
“你现在不需要回答我,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话你再回答也不迟。”
摊牌1
芽儿急着辩解,但被任青青拦手打断。
“你现在不需要回答我,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话你再回答也不迟。”
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只不过任青青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而令人想不到的是,自那日后,二公子便不再来任青青梅花居,反倒是在宜都温柔乡乐不知返。
所以这几日任青青的名字反倒是出现在大叔大婶茶余饭后出现频率最高的。
而他们谈论的主题自然都离不开:弃妇。
才刚脱离开痴儿的名字,她又荣幸的换上了一个弃妇挂在头顶。
庞晗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流连在温柔乡中,又过了几日,她的好父亲任廉奇终于又现身了。
任廉奇坐在任青青对面,手指啪嗒啪嗒的打在雕花漆盘桌上。
“你知道二公子在哪儿么?”
“他?呵呵……”任青青唇角向一边勾起,“父亲想必更应该知道你的好女婿在哪儿吧。”
“你这是什么话!”任廉奇一拍桌边,眉毛倒竖。
“难道不是么,父亲的人手肯定能将他每日的最新情况拱手送在您的面前,女儿此刻闭门不出又怎会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我看你以后嫁过去后该怎么办!”任廉奇瞧着任青青平静的眸子更是生气,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是这般的性子。
任青青一听任廉奇这句话,突然不顾形象的笑起来,在这里的大半年,她已经不再隐藏自己的本性。
“青儿!你何时变得如此顽劣!连爹爹的话都开始不听了!”
任廉奇瞧着对面小小的身子,突然觉得他这个女儿越来越难了解,有时候都已经快要脱离他的掌控,就比如现在。
任青青笑够了,掩着唇角说道:“爹爹不是早已经把青儿的路规定了么,那还哪儿来女儿思考的机会。只怕等女儿将爹爹需要的东西得到手后便再无用处。是么,爹……爹。”
最后一声爹爹,任青青叫的极甜,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女儿在对着父亲撒娇。
被任青青突然这么戳穿,任廉奇脸色不变,只是这次看着任青青的眼睛里多了一抹探究。
摊牌2
被任青青突然这么戳穿,任廉奇脸色不变,只是这次看着任青青的眼睛里多了一抹探究。
毕竟是老道的生意人,他懂得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自己该得到的报酬。
但是不幸的是,他碰到的是千年后他的同人。
“可是,爹爹,你说,这要是在大婚当天新娘突然逃跑该怎么办呢?”
“你敢!”
任青青不理他的中断,继续说道:“或者是一颗好好的棋子突然死亡,这又该怎么办呢?”
这几句话后,任廉奇不再平静,甚至眸子里隐隐的暴怒出一丝火红。
呲牙咬得牙齿咔嚓作响。
深呼吸了几口,懂得现在已不能再将眼前的女孩当做一个女孩,而是同等精明的商人后,才狠声说道:“青儿这是要干嘛呢?”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只不过是想知道爹爹看上了宰相府里什么宝贝,青儿好去同宰相大人说说,看是否能割爱。”
“大胆,这等事情你一个孩子怎么四处乱说!”
“是么,那么明日宜都最大的事情莫过于任府二小姐早逝的消息。”
“你!”这是任廉奇第二次被气的噤声,他不得不说这个女儿很有他当年的风范。
“好,好,反正是你迟早要知道的,现在只不过是提前告诉你罢了。”任廉奇说道这里,习惯性的扫视了一周,待确定安全之后才说道:
“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拿到宰相的黄门令牌。”
“你说什么!”
就算沉稳如任青青她在听到这句话后也不禁提高了音量。
这个任廉奇知不知道他刚才在说什么!
黄门令牌乃是宰相的象征,掌握着清幽国整个国家的经济。
凭着这个黄门令牌就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