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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虽然已经长大,但对感情的事情仍是一片空白,他不知如何来处理这些感情,放弃还是寻回?可惜没有人教他。
叹息一声,望着跟在自己身旁的雪鹰,道:“我该如何是好呢?我该如何使他们变得快乐起来呢?我该怎么做呢?也许从父母那里应该可以得到答案吧”抚摸着雪鹰的雪白羽毛,莫名自言自语道。
行程半日,也只走了数十里地,莫名只是步行,那木特伦勇士告诉自己,这带沿途森木居多,小路较多难寻,稍有不甚便会走错方向,故并没有用轻功或让雪鹰背着自己,因这里也时候也能看到有人居住的地方,偶尔也让雪鹰自己到空中戏耍一番,以解除旅途若闷。
走到森林中一片空地之上后,肚中也有饥饿,莫名便寻了个无人但可以歇脚的地方,取出包袱坐在一石台上,并唤回雪鹰落下后分食雪鱼与溪水来充饥,一年来莫名以雪鱼溪水为食,早已对鱼雪及溪水的冷寒适应,而雪鹰常年生活在雪山之中,亦是如此,不惧寒冷。
一阵小饱,使莫名不在感到饥饿,舒服的坐在石台上开始打量起来周围的环境,不禁眉头微皱,只见眼前的小路竟分成三个叉路,其中两条叉路同指贺比尼斯的方向,按照那木特伦勇士的指点,每条路都是一个不同方向,如走错便有可能与贺比尼斯城失之交臂,看着这两条路还真的难以决择啊!
想了想,莫名还是决定去前面有人烟的地方找个人问问才好,便跳了下来,向一处有人家的小屋走去,待走近后,屋中竟空无一人,只好做罢。这时,外面一声惨叫声飞进了莫名的耳朵,感觉到有些惊疑,便寻声而去。
近了,只听见一女孩的哭泣声,一个老人的叫骂声,莫名有丝疑惑便躲在树林后面观看,但映入眼帘的却是让人愤恨的一幕,只见一个中年人倒在地上,头上还流着鲜血,身体抽搐着,右肩上还插着一把粗糙的小匕首,两个粗壮的大汉拉着一个女孩,这女孩也只有十二岁左右,挣扎着哭泣着,后面的老人也拉着女孩的手,在不停的叫骂着一些莫名听不懂的语言,而那两个大汉也是大声的叫喊着,还不时的用手中的武器攻击着老人的手,这时老人的手已经是鲜血淋淋了,看到这一幕,莫名不禁想起当初在西尘村遇到马贼的一幕,眼中充满的仇恨的火焰,愤怒的大叫一声“住手,你们这些强盗”便飞身而出,立于老人旁边。
两个大汉猛的看到一个少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禁有些慌张起来,冲着莫名大叫起来,说着一些莫名听不懂的语言,莫名不禁眉头一皱,摆摆手道:“不管你们说的是什么,放了这女孩,否则我不客气了”握紧拳头,看着二人。
老人见莫名挺身而出,又见莫名穿着木特伦的服装,但跪于地上,失声用一些生硬的中原话说道:“这位勇士,请救一救我家孙女吧,他们要把她带走。”说完又拜了拜,做磕头状。
莫名见老人能说些中原话,便扶起老人道:“我虽穿着木特伦族的服装,但我不是木特伦族之人,今日这事我一定尽力而为,你放心”说完又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二个大汉。
老人顿感意外,打量了莫名一番,又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道:“他们是土布伦族的人,只因女子全部上阵打仗去了,族中除族长贵族之外,无一女子,所以他们为了每年凑齐人数,不管愿不愿意,就强行带他们去参军。”
莫名看了看女孩,不解的道:“这样小的女孩也要拉去参军,岂能上阵?你不是土布伦族?”
老人流下眼泪,回道:“这里是土面伦族与木特伦族的交界处,而我们正好又住在这里,故不受两族管束,但我们仍希望是木特伦族子民,伟大的加特族长很善待自己的子民,而族中多半是男子上阵冲锋打仗,女子在家种田织布,扶养孩子,生活很是安宁。但土布伦族却相反,男子在家耕田织布,扶养孩子,而女子就要上阵打仗,虽女尊男卑,但仍有不少女子逃到木特伦族去享受那里的平静生活,所以土布伦族每年由于士兵不足,故要强行抓走一些女子去充军。”
莫名更加疑惑了,问道:“木土国不是一个国家吗?为什么国王或皇族族长不管这些事情,而且还要打仗呢?”
老人摇了摇头,满脸悲伤的道:“虽然木土国确是一个国家,但自从王族阿尔赛斯族灭亡以后,各族之间失去制约后,矛盾形同水火,表面上仍是很和气太平,但背地里却战争不断,皇族阿尔比斯族以前是王族阿尔赛斯族的附属种族,王族灭亡后继承统治着木土国,但各族之长都存着不服,不忍被一个灭亡的附属族统治,便又挑起了争端,如今的木土国早以名存实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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