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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时,高尽初都是替我收拾残局,从来不让我吃亏。
所以,那时候和他们玩牌从来只是打发时间,玩一个心情而已。即使知道自己输定了,也不会有什么压力。因为我知道,有高尽初在,我拿出去的,他都会帮我拿回来。
可是现在,面对他这个习以为常的动作,产生的竟是一种不可制约的嘲笑。
我呵呵一笑,扇着那些钱说:“要就装进口袋,不要就撕了。”
也许没想到我是这种反应的高尽初,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十分窘迫地愣在了原地。
妈妈见天已经黑了,很热情地留白以露和高尽初吃饭。
其实,高尽初的确是我妈妈再三招呼留下的,至于白以露——
追回前几分钟,当白以露扔下最后一把纸牌时,怨声载道:“饿死了,饿死了,我们先吃饭吧。”她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我以为她是要回家。
结果,出了客厅,她很熟练地走向我家的厨房,很熟练地打开橱柜,很熟练地找到饭勺。一系列动作之后,主人般对我喊道:“万子衿,饭在这里,你自己盛吧,别客气啊!”然后,转头一脸乖巧地对我妈妈笑着:“阿姨,我帮你把菜都端出去。”
我嘴角不停地抽着,真的找不出更好的字眼形容白以露蹭吃蹭喝还蹭打包的本事!
问题是,每次留给我妈妈的印象还特别好。
饭桌上,白以露没一点形象地狂吃着,猛夸我妈妈的厨艺。乐得她老人家直把好东西夹给白以露,把我气得的呀!没内伤,只能说明我功力深厚。
这时,高尽初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脸色一变,马上挂机。但是,很快对方又打了过来。他放下筷子,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接个电话。”
神神秘秘跑出了我们听不到的范围。
重新坐下来吃饭时,我冷嘲着问:“是赛轻语还是辰迎啊?”
除了她们两个谁会让他这么害怕在我面前接电话。
高尽初绷着一张脸,不说话。显然,是我猜对了。
“什么时候帮我约她们聚一下吧,我也好久没有见她们了?”
就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高尽初和白以露都拿不可思议地眼神瞅着我。
妈妈在一旁鼓励地说:“对对对,朋友见见面也好,别老待在家里。”
我笑笑,“你是怕我嫁不出去吧?”
其实我知道,妈妈很担心当年的事情会一直残留在我的心里,而让我不敢面对女人在这个年龄该面对的事情。
可是,当年让她和姐姐为了我不顾尊严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人,现在就她们的面前。
她们却不知。
☆、第十六章 曾经相识相知 第08天
2015。2.16 第八天
高中毕业后,我以同龄人还在书海里拼搏的三年为挥霍的资本,试遍了各行各业。终于勃勃的野心在被浇了一头又一头的冷水后,发现我真的只适合做个安分守己的小女人。人前笑脸逢迎,人后机关算尽,职场也不是什么风能平浪能静的港湾。学生时代的想法,总是想要闯出一片天,如今亲身经历,才知道有一份稳定的工资,有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对于刚刚毕业的我来说,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到处跌倒后,被熄灭了斗志的我,带着一反常态的平静在一家小公司里安顿下了自己勃勃的野心。也就是这么一朝气馁,悔终身!
在这家小公司里,我以“小家碧玉”的姿态整日埋头于办公桌前。每日除了和我的领导汇报工作,根本不敢主动与其他人交流。大家在背地里有的说我小姑娘娇羞,有的说我新人拽高傲,有的说我有自闭症。
我都一笑了之。
认识辰迎是我在初入公司的两个星期后,我们部门的主管组织了一次聚餐。那天中午我回到办公桌前,一个面生的姑娘跑来指着我问主管,“她也是我们部门的吧?”
这的确是我的失败,我已经来公司半个月了,可是许多人还不知道我的名字,甚至同一个部门的同事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那是我第一次和辰迎接触,印象里她一直是一个大大咧咧,非常豪爽的女孩子。时常看见她和同一部门的一帮男同事在楼梯口抽烟,喝酒说喝就喝,喝不尽兴就吐了再喝。
那时,她告诉我:“我们居然是一个地方的人。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就找我,我罩着你。”
辰迎是一个富家女,因为不甘受家里的约束,所以就自己出来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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