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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元凶是谁,总要给夜茫国一个交代,这关系到两国的邦交,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真凶。”
南宫瑞雪暗暗松了口气,太后说出这句话就表明司徒灵儿有救了,她不慌不忙的回道:“元凶就是豚鱼本身。”
“哦?”在场的人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南宫瑞雪。
“的确是豚鱼本身。”南宫瑞雪肯定的重复道,回头对身后的春荷吩咐道:“春荷,将豚鱼呈上来。”
春荷应声将捧着食盒向前,南宫瑞雪揭开食盒,取出其中的豚鱼,将银针扎向豚鱼,再取出,道:“陛下、太后请看银针。”
云翼帝和太后仔细端详银针许久也没有看出任何异样,云翼帝疑惑道:“银针并没有变色,元凶怎么会是豚鱼?”
是的,银针没有变色,她等的就是云翼帝或太后问出这句话,这是她早上费尽心力得来的豚鱼,就是怕半途中有人从中作梗下毒。
南宫瑞雪解答道:“陛下等下就会儿知晓,请陛下准许瑞雪在此现场烹煮豚鱼。”
云翼帝应允的点了点头。
片刻后,烹煮的器具被宫侍抬上来,水开后,南宫瑞雪将豚鱼放于其中,待到豚鱼似熟的时候,将银针擦入其中,取出时银针已经发黑。
众人惊奇的看着这一幕,太后大声道:“原来是豚鱼烹食后有毒,但司徒侧妃将有毒的食物呈上宫宴,怎么会是无心之失。”
太后的声音有着薄薄的怒意,南宫瑞雪淡定的站在那里,摇头道:“并非是这样的,请陛下和太后再等一刻钟,再观测结果。”
一刻钟后,银针再次扎入豚鱼中取出时,已经没有了任何异样,光亮如鲜,并没有发黑。
“这是?”
三枚银针被内侍一一呈上,一枚发黑,其余两枚颜色正常。
众人恍然大悟,豚鱼烹煮的时间长短决定了它是否有毒性。
太后沉思片刻,凤眸在南宫瑞雪脸上流转,说道:“既然如此,哀家就免了司徒侧妃的死罪,只是活罪难饶,就罚她在佛堂清修赎罪。”凤眸移向云翼帝,威仪与霸气俱现:“陛下可有异议。”
云翼帝恭敬的说道:“一切就由母后作主。”
尘埃落定,司徒灵儿保住了性命,南宫瑞雪放下心来。
一直没有插言的蓝袍华服公子眼眸微动,视线一直停留在南宫瑞雪身上,虽然眼前女子以面纱遮面,看不清容貌,但那举止间的从容不迫,骨子里清雅出尘的气质以及逆转乾坤的智慧,已是无与伦比,叫人钦佩。他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探究欲望,想要去探寻眼前的女子。
南宫瑞雪感觉到身后灼灼的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一个五官很是张扬大器的男子,一身蓝衣,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她向男子点点头,转身离去。
……
死牢内,一股浓浓的焦臭味和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夹杂着霉臭味,难闻得令人窒息。
南宫瑞雪看着死牢里肌肤没有一寸完好,双眼被活生生挖去,残忍的被折磨至死的司徒灵儿,压抑着心里的愤怒:“这是谁干的?”
狱卒战战兢兢的讨饶道:“郡主饶命,王爷饶命,不关奴才的事啊,是将军夫人支开奴才们的,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三品将军于焕正妻虞郁晴,一品诰命夫人,虞国公的第三女,当今太后亲侄女,皇后的同胞妹妹,太子妃的姑姑。
南宫瑞雪突然无声的笑了,笑得极尽灿烂,美得晃花人的眼睛,将一切自嘲和伤感埋藏在唇边和眼角,化作心里深深的苦涩和无奈。
在这里,即便是救了人,也有可能加快她的死亡,被丢弃的人是没有人会去关心她的死因,终究还是没有救成。
杨沐晨皱了皱眉,那样的笑容很美却很刺眼,他不喜欢,“瑞雪,别笑了,是我来晚了。”
南宫瑞雪继续笑着,摇了摇头,早到与晚到没有区别,即使这次救了,在佛堂也不能保证不出事,而司徒灵儿畏罪自杀的消息会传遍整个皇宫,最多只获得一声叹息,却不会有人去深究。
司徒灵儿的父亲只是一个小官,不敢声张,而虞家势力庞大,也会将这件事情掩埋,知道真相的人又没有敢说出口的,即使说出口,也不会有人信,一条人命就这样被轻易的摧残了,却不会有人过问,何其的可悲啊!这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啊!
直到笑到脸都僵硬,南宫瑞雪才停下来,恢复一贯淡然的表情,她缓缓的走出死牢,“将司徒侧妃好好安葬了吧。”
杨沐晨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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