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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看你正睡着,就呆在这里,没成想,太困,就睡着了……”说着,她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那哈欠喷出来的气流,几乎冲到了嘉庆的脸上。嘉庆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鄂罗哩安排的。虽然,她此刻背着雪光,眼脸一片模糊,但嘉庆的眼前,还是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了她那张娇嫩的小脸。那脸中的眉,那脸中的眼,那鼻子,那双颊,还有那张小嘴,对嘉庆来说,都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就像一个常常置身于百花丛中的人,突然间来到了大草原上。嘉庆心中不由叹道:还是鄂罗哩最了解朕啊!
嘉庆虽不像乃父乾隆那般风流成性,但无论高低贵贱,作为人,还是有着许多相同之处的。在这么一个雪天,在这么一个店里,能和一个新鲜的小女人玩玩床上的游戏,又何乐而不为呢?然而,当嘉庆明白缩在床那头的女人正是牛头的女儿之后,他却一时没有反应,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坐在那沉默。这其中的原因当然很简单。自己把她从虎二爷的怀中抢了过来,现在又要把她纳入自己的怀中。这过程,似乎显得突兀了些。要是,这其间有个什么铺垫就好了。要不然,以圣上之尊,强淫一店家之女,于情于理,似乎都难以说通。不过,就这个小女人而言,长得也实在别致,如若白白错失良机,岂不是一大憾事?
嘉庆仍在沉默。沉默中,他在找寻一种理由,一种能够拥她入怀却又不受什么自责的理由。还别说,没多大工夫,这理由还真的让嘉庆找到了。他找到的理由有二,其一,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皇帝,只是一个寻常的买卖人,其二,自己已经付了金钱,二十两黄金买一个店家女陪睡一晚,从买卖的角度上说,自己也实在没什么对不住人的地方。想到此,嘉庆便心平气和了。心平气和之后,嘉庆冲她招手道:“喂,你过来,和我坐在一起。”她很听话,只有点畏畏葸葸地弓着身,爬过来,坐在他的旁边。也难怪,对她而言,现在发生的一切,以及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这是第一次,而实际上,也是她的最后一次。嘉庆当然不会这么想,伸出娴熟的大手,一把就将她揽在了怀里,尽管,她整个的身躯,就像风雪肆虐中的一只无凭无依的小鸟,在止不住的颤栗。“喂,”嘉庆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牛兰花。”嘉庆一听就乐了。“妙,真是妙。我只听说过马兰花,还从来没听说过有牛兰花。想必你父亲确有过人之处,酿的酒叫女儿绿,自己的女儿却又叫牛兰花。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极了!”牛兰花不懂嘉庆话中何意,只哆嗦道:“我名字是我父亲取的,我生下来就叫这个名字了。”嘉庆点头道:“那是自然,谁的名字不是父母所给?”突然想起一件事。“牛兰花,你实话告诉我,那个虎二爷,他把你抢走之后,把你带到他那里,他,有没有对你……非礼过?”她不懂何为“非礼”。“他把我抓去,关在一间屋里,说是晚上和我成亲。”嘉庆顿觉身心又爽朗许多。“这么说,他就是没有染指你。好,很好。”伸出右掌,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怯生生的眼脸,端端正正地对着自己。“牛兰花,你说是你父亲叫你来陪我的,你,知道怎么陪法吗?”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父亲对我说,不管严老板对你如何,你都要顺从,更不许反抗……”她紧接着又道:“对了,我父亲还说,不管你疼不疼,都不能大声喊……”嘉庆越听越觉有趣。看来,这小女人当真是什么也不懂啊,而越是这样的女人,似乎越能撩起某些男人的欲望。嘉庆笑道:“如此看来,你父亲当真是个很聪明的人啊……哈哈哈……”这笑声很大,在这寂静的雪夜,定然会传出很远。对嘉庆来说,当然无所谓,而对牛兰花而言,却不禁感到一种恐怖。“严老板,你不要笑……你这笑,我害怕……”嘉庆言道:“你不要怕,有我在此,什么都不用怕的。”双手略一使劲,她就直直地坐在他的身上。“牛兰花,从现在起,你可就要全都听我的了?”她点头道:“你放心,严老板,我会听你的……我父亲说,拿了人家的金子,就应该听人家的……”嘉庆连道:“好,好。不但你父亲聪明,你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啊。”话音一顿,转言道:“现在,就让我来教你,如何陪男人的法子。”盯着她已然沁出汗珠的脸。那汗珠,委实同她先前流下的泪珠差不了几分的。“你看,牛兰花,这屋子如此炽热,而你却捂着厚厚的棉衣,不觉得难受吗?”见她一派茫然模样,他便直言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应该把棉衣脱了。”这下她听懂了,听懂了便很是惊战。虽说她尚未知晓什么男女之事,但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脱衣服,她终归明白这是不妥之举。“不,严老板,我不难受,我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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