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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现在走的是一条直路,而且走到快一半的位置了。
一个人再走神,拐弯的时候也会抬抬头的,这也就是说,这个葫芦刚刚走到这条路上的时候,就应该看到她了。
当然若说这个葫芦眼睛近视或者是出神的厉害……这两个理由也不是说不过,不过高平觉得这个概率实在不高。
说起来,高平对这个葫芦是没什么恶感的,这个人,被当作礼物似的送过来,既要讨好旧主人,又要巴结新竹人,无论其本身有什么目的,但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有思想的工具。
自然,好感更谈不上,她对这个人,就是没感觉,只希望这个人能安安分分的,不要闹事就好了。
“小姐……”
见她不说话,葫芦又低低的叫了一声,高平回过神来:“你是哪个院的,这么莽撞?”
见她开口了,葫芦垂下头,更加柔弱的说:“奴奴是老夫君院里的,奴奴……”
“嗯,既如此,你一会儿自己找了挑灯,就说我说的,你这个月的工钱减半。”
这话一出,葫芦立刻脸色大变,她刚要说什么,高平已经转过身走了,葫芦看着她的背影,又气又恨,还有几分愕然。
竟然就这么走了?他还跪在这里,她竟然连让他起身都没有的就这么走了?
葫芦对自己的容貌一向是自信的,虽然说他先是被送给了宁王,又被送到了这里,这份自信也没有被打击半点,相反,这令他更自信。
在他被送给宁王的时候,他的主人告诉他,日后会风光无限;
当他被送到这里的时候,宁王告诉他,最重要的就是讨得高平的欢心。
他的两任主人,都是相信他能另一方喜欢才将他送出来的,而他,也相信自己是绝对能达成这个目标的。
即使宁王一开始没有碰他,即使来到高家后,高平对他不理不睬,他也没有怀疑过。
宁王不碰他,后来证实是为了将他送给高平。而高平不碰他,他相信是顾忌高太尉或者高老夫君。
他虽只是个内宅男子,但先是被原主人调教,对朝中政局也是有所了解的,他相信自己欠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不,他并不认为高平一见他就会怎么样,但是他相信,若是有了这个机会,他以后会再有无数个机会,。
他相信高平是喜欢他的,就算女子薄情,早已忘了他,但再见面的时候,必定还是会重新喜欢上,否则为何偏偏挑中了他?无论诗词作画都是他,他是不信高平会因为那诗好画好,才会这么选的。
但是刚才,高平竟然毫不犹豫的转身了,葫芦几乎从出生以来就被教导研究女人的表情动作,他能看出高平的那个动作中,是没有半点怜惜的。
一时间,葫芦几乎想冲上去质问,宁王虽然也没碰过他,但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连最后要将他送人的时候,还带了点可惜凝望还是如此,高平算什么?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商人,而且,若没有高太尉,她连一个商人都做不成!
虽然已经气的咬牙切齿了,但他还是低着身,垂着头,他知道高平回头的可能不大,但哪怕是为了那一丝一毫的肯呢个,哪怕是为了让其他的人看,他也要把戏做全了。
高平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个转身就被人恨上了,她不知道像葫芦这样的,你可以不喜欢他,可以看不起他,甚至可以厌恶他,但是就是不能无视他。
她只是不想和这个葫芦有任何纠缠,本省来说,她还是懒散的,更没多少照顾人的欲望,有两个夫君就足够了,完全没想过再给自己找一个负担。
她转过身,辨认了一下自己所处的为止,就向甘草所住的院子走去,按说,高草一个侍夫,又没有孩子,是不能独具一个房子的,不过高平目前只有他一个侍夫,也就只有如此了。
看到她,甘草很是惊讶,弄得高平很有些惭愧。
这一段,她是没有怎么来甘草这里,要说林若鸿有孕,她又只有甘草一个侍夫,是应该经常往这边来的,但是她总觉得这种事不太对,所以就很少往这边来。
原本甘草还是经常大林若鸿那里的,但自从林若鸿怀孕,他就除了早上晚上过去坐坐,就很少再去了。
高平也知道,他这是为了必先,林若鸿现在怀着孩子,万一有个问题,那甘草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因此说起来,两人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甘草一边让人端上水果糕点,一边陪她说话:“小姐今天怎么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