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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夫人愣了一下,看着自己搞在一起的儿子们,伸手理了理自己盘起来的本就不凌乱的发髻后,不在意地说,“锋炀,记得下次要在自己的房间里,要不然就去酒店开房间,客厅里还是很不方便的。” 柏少御一把掀开了半蒙住自己的外套,看着柏夫人,缓缓地喊出了一声,“妈……” 语音的落尾,已经成了咬舌音。 柏夫人毫不在意地跟着自己老公的步子向楼梯走去,一边走一边应声,“少御,你哥哥管理公司很累的,自己能做点儿什么,就有点儿眼色去做点儿什么……这种事儿,不用让我明说吧?” 柏少御“哈哈”地冷笑了两声,猛地推开了身上仍然压着不放的男人,甩手一巴掌重重地扇了过去。 这次,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番外一萌动 柏烽炀被父亲第一次带进柏氏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是在他7岁那年。 人的天赋和所谓的天才,是一种很奇怪的概念和存在。 柏烽炀是柏仲之的长子,自打一生下来会笑的那刻开始,就板着一张小脸——酷似他父亲的面无表情。 这个,最多被人归结为有个性,或者是不拘言笑之类的概括和形容。 但是,柏烽炀的天赋在于数字。 他从小就对各种数字特别敏感,尤其是数字之间的增减起伏,敏锐非常。 8岁那年,柏仲之带着柏烽炀进了公司的总会议室,参加一个公司内部的会议。 临时股东大会,商讨一项收购议案。 领着柏烽炀进了会议室后,柏仲之指着事先前让助理放好在门口角落里的一个椅子,简单地说,“坐那儿去,乖乖听会。” 柏烽炀转身向会议室的角落处走去,带着点儿费力地爬上了高高的硬质木椅,然后一本正经地环视了大大的会议室一圈。 整个会议开得议程冗长无比。在费时颇久的过程中,柏烽炀一直维持着腰背挺直的姿势,最多会换个倾听的姿势来缓解一下身体的疲劳。 会议结束,柏仲之在拍板定案后,突然转过头对着安静的儿子问,“锋炀,说说你的看法。” 柏烽炀慢慢地报出了一个数字,然后带着歉意和微微的怯意地说,“我有很多听不懂的地方,只听出来一点点儿,咱们挣的钱有可能暂时因为这次收购受到影响,但是很快就能多挣很多。” 柏仲之转过头,目光扫过刚刚反对收购案的董事们,毫不留情地说,“还不如一个八岁孩子的眼光。” 这天的临时股东大会上,柏仲之临时宣布,柏氏集团的下任董事长就是自己年仅8岁的长子。 一个星期后,柏烽炀离开了父母,赶去了大洋彼岸的金融中心。并且从彼时起,就开始着力于对商科和金融的被动熏染和主动学习。 随行照顾的是被柏仲之喊作“满叔”的老管家,由此可见柏仲之对其的重视程度。 临行前,柏仲之拍着儿子的肩膀,认真地嘱咐,“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可以接任柏氏了,什么时候回来。我对你不做过高的要求,维持住柏氏应有的份额业绩就算你是我合格的继承人。” 然后柏董事长微微一笑,“听不懂份额和业绩?” 八岁的孩子点了点头。 男人一巴掌拍上了儿子的后脑门,“那就去学吧。” 柏烽炀走后的一年后,柏家二少爷出生。 对于第二个儿子,柏仲之的评价是——漂亮的男孩子。 都说亲情浓于血,但是再稠浓的血液也能够被稀释掉。尤其是背景牵涉到了豪门世家、钱权名利、家产继承这些问题上时,其效果最为明显。 对柏仲之来说,儿子的作用是用来继承家业的。只要能胜任了家族企业的继承人这一职责,就完成了人生的目标。 至于亲情,是用来教导儿子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继承人的。 所以,柏总在自己大儿子身上贴上的标签是“继承人”,在自己二儿子身上贴上的标签是“联姻者”。 有一个漂亮的儿子,来进行家族联姻甚至政治联姻,是一件很合算的事情。 柏仲之的亲情,仅限于此。 至于柏夫人,生下来就为了成为贵妇人的她,更关心的是自己柏家少夫人的位置做得稳当不稳当,巴黎的t型台上又出了什么新秀设计师需要去跟风,每年的奢侈品有没有购买到尽兴,牌桌上的输赢称不称得上是一掷千金。 儿子?儿子是用来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牵着去参加各类晚宴,以炫耀他遗传到自己多少美貌上的好基因的。 所以,直到20岁的柏烽炀回国看父母之前,柏家夫妇都没有主动提过让儿子回家过一次节日。 柏仲之见到柏烽炀的第一句话是,“几年后能接任柏氏?” 柏夫人见到柏烽炀的第一句话说,“儿子你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