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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愤怨道:“不说实话,我这就将你们送去慎刑司,再向皇上禀告不迟。”
其一名小太监听了,连连告饶:“如贵人恕罪,大人恕罪,奴才等心知如贵人去赏菊,没有这么快就出来,这才躲去了西苑塘的凉亭处避暑。岂料岂料软轿会被人动了手脚,这才奴才们失职,还请贵人饶恕啊。”
“这就对了,软轿必然是在贵人进了景阳宫后才被动的手脚。”镇宁肯定道:“否则这软轿也不可平安将贵人送进景阳宫。”
如玥愕然:“大人是说,动手脚之人恨极了如玥。所以只要坐上去,就必然会摔下来!”
第四十八章:最毒妇人心
镇宁与如玥目光相遇,恳切的颔首:“正是。”
“很好!”都这么按耐不住了。如玥心熊熊腾起了怒火,面上柔和一笑:“多谢大人,不过此事我不想过于张扬,权当是奴才们疏失未查明也就罢了。”
“这”镇宁不想息事宁人,更多的则是担心如玥的安慰。
跪倒在地的小太监们早已面无人色,告饶连额头也撞破了。
“你们也都起来吧,既然本宫无事,姑且绕了你们的疏失。每人罚俸三月,权当警戒了。”如玥宽恕了底下的人,镇宁心头又是一暖。
“贵人宽厚,镇宁佩服。此事既然不想节外生枝,镇宁自当与贵人一般口径。”镇宁仰起头,了天色:“时候也不早了,贵人连番受惊,不若就由奴才护送您回宫吧?”
沛双上前拦在如玥与镇宁之间:“不敢劳烦大人,有沛双在,没人能伤到我家小姐半分。”言罢,如玥就着沛双的手离去,眼尾没有一丝余光投向镇宁。
镇宁心里的失落,掩藏的很深只恭敬的行礼。言语平静道:“奴才恭送如贵人。”
如玥回到永寿宫的时候,乐喜儿已经请来了石御医。芩儿的脚伤倒不是很严重,只是从软轿伤摔下来时,跌伤了手肘。这样一来,身上两处带伤,即便是想不卧床修养也不行了。
如玥索性从下院拨了一个叫紫萄的小宫婢,照顾芩儿,自己身旁就只留下沛双与乐喜儿侍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如玥也变得谨小慎微了,宫里一应的餐具都换成了银质的。就连内务府送来香料也是不敢多用。
好似从心里隐约渗透出不安感,总觉得四面埋伏,草木皆兵。
石御医照旧为如玥开了些宁心静神的药,叮嘱了几句注意休息,便匆匆退下。
芩儿精神不济,原本该好好休息却怎么也不肯安歇,几次叫紫萄去如贵人可否歇下。方才石御医替如玥诊症多有不便,这会儿石御医才退下,沛双就唤了紫萄来问:“你这不好好守在姑姑身旁,一趟一趟的往贵人的厢房跑什么?”
紫萄醒着神,也没有畏畏缩缩的样子,脆声道:“是姑姑要奴婢来请贵人过去的。若不是姑姑伤着,这会儿怕是自己亲自来了。”
沛双转过身去,自家小姐的意思。如玥颔首:“你先回去,芩儿身边离不开人,我马上就到。”“是,小主。”紫萄跪安,腿脚利落的退了下去。
“小姐,我替您换身衣裳再去不迟啊,省的您心里犯忌讳。”沛双知道如玥的心性,那让蜈蚣爬过的衣裳,穿在身上必然不自在。
“还是算了,芩儿伤的不轻,准是怕一会儿自己睡过去了,这才坚持着要见我。”如玥胡乱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襟:“总归已经爬过了,想不去想也不太可能,索性就当克制自己的畏惧好了。”
这话倒是没有说错,如今的后宫,恐怕无人不知如玥的畏惧。那日后想要陷害她,太轻而易举了。
“也好。”沛双扶着如玥,心里也是猜到了些事儿:“想来姑姑要说的,必然是与景阳宫有关。”
这话一闪而过,倒也是警醒了如玥。“你说见的粗婢个个双腿带伤,可是红肿淌血?”沛双颔首:“不错,的确是流了很多血。而且,新伤旧患皆有,想来是有一定时日了。”
二人说这话,走进了芩儿的厢房。“小主,您总算来了。”芩儿吃力的挣扎着起来,如玥快步走上前去:“有话说就是了,伤成这个样子就不必拘礼了。”
沛双见紫萄不再,多嘴问了一句:“方才那个小丫头呢?”芩儿递了眼色,显然是刻意支开了:“让她去煎药了。”
如玥问道:“你可是发觉有什么不妥了?”
芩儿颔首:“最不妥的,就是贵妃身边的茉儿。”
“茉儿?”如玥细细回想今日在景阳宫的所见所闻,人前人后那个茉儿的确是不大爱说话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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