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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右边的机器就及时地打出原文。
在发明机器密码系统以前,是用手工缓慢地、细心地将电文译成密码的。
现在诺克斯和图林发现,“哑谜”仅仅变换编码程序就能够生产出几乎无数的密码字母。它是,或者它好像是最终的密写机。很明显,希特勒完全相信“哑谜”。长时间的、持续不断的秘密盘问可以断定,根据菲尔基贝尔的建议,德国国防军三军部队全都采用了“哑谜”。从最高统帅部到团级司令部正在或已经采用了它。它被用来把希特勒的、德军最高统帅部参谋总长凯特尔陆军元帅的、以及凯特尔的主要作战将领阿尔弗里德·约德尔将军的和他的全体人员的通讯译成密码;德国空军总司令赫尔曼·戈林在使用它,海军总司令海军元帅埃里希·雷德尔在使用它,所以,他们的参谋机关也在使用它。潜艇和甚至可能被俘的小小船只都装备了这种机器。因为,即使敌人占有“哑谜”,他们仍然不可能读懂密码通讯。只有了解了编码系统和程序才能做到这一点。于是,希特勒曾批准把“哑谜”机卖给日本。日本把它当作海军和外交通讯的主要密码机使用;卖给了意大利,意大利的最高统帅部使用了它;也卖给了罗马尼亚和保加科亚。对孟席斯来说,最重要的是,德国谍报局的威廉·卡纳里斯海军上将也在他的主要通讯线路上使用“哑谜”,特别是在柏林和马德里之间使用它。如果英国和德国交战,卡纳里斯将是孟席斯的主要对手。
很显然,希特勒对“哑谜”的信任是错了,因为,波兰人和法国人都突破了它的密码,而且英国人已经在设法制造这个机器的复制品。当波兰人得到了一部真的“哑谜”的时候,莱温斯基制造的机器的准确程度就被证实了。
波兰人把他们获得的“哑谜”机交给了华沙去取它的英国密码部门的阿拉斯太尔·丹尼斯顿上尉。但是,英国人认识到,他们不能像波兰人一样,只靠对“哑谜”发出的密码作艰苦努力,花费时间的数学解析;因为这种情报的真正价值是速度,有了速度就能够把情报密码解开并分发出去。他们也不能像法国人那样依赖叛国者提供的编码程序。因为必须设想,德国人会极其小心地将这些编码保护起来。如若它们落到敌人手里,更换它们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突破“哑谜”秘密的唯一途径是制造另外一部机器,这部机器能模仿或解释在德国倒防军中存在的成千个哑谜中每一哑谜的活动方式。这个机器还要推断所有德国主要司令部日日夜夜、成年累月发布命令经常变换的编码程序;并且必须发以超人的速度进行几乎是无穷无尽的数学运算。这一机器只能在理论上是存在的,理论体现在图林的万能机上。但是,图林和其他密码分析家能在事实上制造一部这样的机器吗?它是否超越了当代技术水平呢?突破“哑谜”的工作使诺克斯、图林和政府密码学校的其他专家在机械技术上面临巨大的挑战。但是,虽然在两次大战之间英国的许多常规防务都荒疏了,而三十年代却是一个重大技术革新时代——雷达、无线电高频测向仪、缩微照相术、高级电讯和无线电”原子弹早期工作和原始阶段的控制论。
因此,英国官方对政府密码学校的要求抱着同情的态度,外交部为这个机器弄到一笔款项,规格很快就写出来了。1938 年第四季度,工程师们就拿到了规格要求,离布莱奇利不远、设在莱奇活思的制表机公司签订了合同。制表机公司把制造“炸弹”(图林引擎)的任务交给了它的总工程师哈罗德·基恩和一个十二人小组。在彻底保密的情况下——直到1947 年还遇到一些为它保密的人,而不肯吐露真相——这部机器制成了,但它决不像圣保罗大教堂或美国国会大厦那样大,它是一个铅色柜子,大约八英尺高,底座大概八英寸宽,其形态看起来像一个老式的钥匙孔。柜子内部是一件难以形容的工程。
基恩说:它不是一个计算机,没有同它相似的机器。它是独一无二的,专为这一目的而制造的。它也不是有时用于破译密码的一种复杂的列表机。它的作用是仿照‘哑谜’中的线路。它的秘密在于‘炸弹’要仿造的,(‘哑谜’)
转子的内部线路。”机器安装在三号房里。三号房是布莱奇利公园里的尼森式大房子。很快就开始把截获的“哑谜”讯号送进“炸弹”内进行操作试验。这些截获的讯号只不过是从英国政府在世界各地树立的高塔门无线电截取柱的电线上取得的而已,这些柱子记录一切敌人的、敌对的和可疑的无线电讯号,并把它们用无线电报传送到布莱奇利公园。在这里,辨认出“哑谜”的电讯讯号,打在纸条上。送入“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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