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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一处门外雕刻着着一座巨大的佛祖释迦摩尼像,外表看起来簇新的大法会会场,如歌侧过头问身边的寺僧:“小师父,这里的会场是刚刚落成不久的吧?”,去年来这法源寺之时,这里好像只是一块广阔的田地来着,此时却是变成了一处墙连数百米的偌大会场了。
“是的,此处乃是三个月前新落成的。自从去年大藏经在法源寺中流传开来,前来求经听法的信众络绎不绝,还有许多异国的远客前来。寺内的讲经之地已经不够,信众们便为我们法源寺慷慨解囊。不止是这会场,在寺庙的另一头还新建了两处百余间的客房”
听着僧人的解释,如歌点点头。没想到大藏经如此的受世人的推崇,看来这世间热爱佛学的当真是大有人在。
正在大法会的会场中央敲着木鱼念着经的法源寺的主持明德与正同来自各地的信众僧侣讲述着大藏经内高深佛法的法源寺高僧慧真大师二人听到候在法源寺外僧人的禀报:寺中的一等供奉、锦亲王世子世子妃到了,面上皆是一片欣然。慧真大师更是当即向会场周围的信众请了停休,站起身来与主持明德一同向着大法会的会场外走去。
二人的举动让一些由外而来的信众不由得好奇起来,去年的大法会,即使在当今的洪帝面前,这高僧慧真大师也未曾向如今这般热情的迎接。这沙弥口中所说的锦亲王世子妃不知是何等的人物,能得到当代佛家高僧如此的礼遇。
“锦亲王世子本上师倒是听说过,那时一等一的英雄,却不知这锦亲王世子妃又是何人?能得二位大周国的高僧如此的厚待?”,一名穿着黄衣红坎肩,戴着平顶方氎帽的西域喇嘛忍不住好奇的问身边的法源寺戒律僧。
“锦亲王世子妃乃是我寺的一等供奉,亦是佛祖传经的使者,我寺求来的经书突遭大劫,佛祖便派这位世子妃前来传经,而今我寺存有的大藏经皆是由这位世子妃玉如歌亲手默述的,既然是佛祖的使者,我寺住持与慧真师叔自然是要礼遇的,否则便是对佛祖不敬那!阿弥陀佛!”。
“原来如此!”,周围的信众听到戒律僧洪亮铿锵的皆是俱是点头,佛祖的使者,当得此礼!
而在大法会会场被人特意隔开视野开阔的一角,听到玉如歌三个字,一身红衣的女子原本满含期待的双眸瞬间变得狰狞,抬手对着身边的人就是一巴掌。
“啪!”
“你干什么!”
被打得眼睛直冒金星的欧阳绍望着身边此刻面目扭曲,看起来十分丑陋的欧阳琳,心中愤怒之极。
男子咬牙切齿的质问换来的是欧阳琳轻蔑的指责:“都是你没用,连个低贱的庶女都骗不到手。还好意思自称是什么英俊潇洒、玉树凌风的金陵第一公子,我呸!那个贱人将我害成这般模样,如今眼见着越来越风光,佛祖的使者,锦亲王世子妃将来的锦亲王妃······不过是个狐媚人的贱货,你再瞧瞧你这伸长了脖子往外看的模样,跟发情的公狗有什么不一样!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的狗模样,怪不得那贱人投了萧夜玄的怀抱”。
若非经历了那样的劫难,前几个月自己怎么会被梦魇缠身,每天时昏时醒,日日要抱着药罐子度日,不但头发大把大把的掉,身上白嫩的肌肤也因为忍不住刷洗被自己擦得伤痕一道又一道。
“你······”
听到欧阳琳的谩骂,欧阳绍原本想要发作,耳边却传来侯夫人蒋氏慢悠悠声音。
“绍儿,你妹妹身子不适,你要让着她一些,要知道你父亲自从两个月前驯马之时不小心被野马踩到了胸口,身子可一直不好,你的几个兄弟可一直派人来说想回到京城的侯府中来尽孝,这一阵子母亲我也在考虑立嗣的问题······”。
蒋氏的话让男子的愤怒瞬间息止,面上立马变得一片温和。
“母亲说的是,琳妹妹身子不适,绍儿理应退让的,绍儿近日见琳妹妹这些日子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相信不久便会痊愈”。
听言,蒋氏冷淡淡的表情变得温和了几分。
“嗯,那凌云大夫果然有些本事,我见琳儿最近的头发也不掉了,晚上也能睡得好了,也不枉花费了那么些银子。将来你这妹妹少不得还要你多多照拂”。
“绍儿照顾琳妹妹是应当的”
“哼!废物!”,听着欧阳绍的卑微之语,欧阳琳不屑的骂了一句之后便将视线转到会场之上继续搜寻着那名据下人禀报来到京城法源寺的白衣男子。
闻言,男子咬了咬牙,却是笑着说道:“母亲与琳妹妹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