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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你父亲也是战场上出来的,有军功,只可惜,跟着先辈们闯天下的大有人在,那个没有军功。你父亲是费扬古,这没错,只是,那誉满天下的费扬古,是你父亲么?至于你,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她父亲沙场悍将,勇冠三军,她姑姑是先皇宠妃,孝献皇后,你呢,你是谁。”
舒伦现在才明白,这中间是怎么回事,这王德贵多半是自己猜度主子的心理,误听了消息,弄错了身份,将力气错用在自己身上了。
她低着头,想着四阿哥说的那些,半天说不出话。
胤禛见小盛子仍不回,心里愈发烦躁“把这没用的东西弄出去交给管她的姑姑,好好调教,没的在御前也这么没规矩。”
屋里的人立马把舒伦拖了出来,她强撑着,回了自己处所。
作者有话要说: 新开的文,大家批评指正哦,另偶还有另一篇《南归》大家点我笔名,过去看看,已经完结了,亲们放心看。
☆、夜谈
绿屏正在炕上描花样,见她脸色不对,忙问:“怎么回事?”
舒伦歪在枕上,竟呕出一口血。
这可吓坏了绿屏,她说:“刚还好好地,就这会功夫,这是怎么了。”
舒伦脸已经脱了色,说:“别嚷嚷,没事,这口血呕出来就没事了。你跟李嬷嬷说一声,我身上不便,安排人跟我换一换班。”
绿屏说:“还是找个太医来瞧瞧吧,万一有个好歹。”
舒伦掖了掖被子说:“我心里有数,不妨事的。”
绿屏说:“那行,你歇着,我去回李嬷嬷。”
舒伦见绿屏挑帘子走了,才慢慢解了衣服,低头一看,胸口上竟是青紫一片。
她窝在床上,将枕头下的碧玉簪子又拿了出来,簪子是上好的玉,通透温良。她瞧着那簪子,又想起刚刚四阿哥说的那些话,她是谁?她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到哪里都逃不开这个身份。
想到此,她一阵惨笑,最后竟笑出了泪。
其实舒伦这顿打,挨得极其偶然。
原本是皇太后想着西北战事多,董鄂费扬古又在军中效力,劳苦功高,便下了道懿旨,请费扬古的福晋和小女儿到宫中坐坐,以慰其辛苦。
谁知这信儿不知怎么被四阿哥得知了,这四阿哥本就属意董鄂家的小女儿已许久了,好容易有个机会,自不会放过。
只是这份心思,他藏得深,倒没有几个人知道。
今天上午,他估摸着时间,派了自己最得意的贴身太监小盛子去慈宁宫打转,想着趁机会,将人约出来。
只不想,小盛子才过御花园,就碰到四阿哥的生母,德主子。
德主子见他走的急,毛毛躁躁,很是看不惯,便命人拦了他,训话。
也亏得他脑子反应快,想起之前圣上赐四阿哥字帖的事,便说是四阿哥吩咐他去跟御前的李嬷嬷拿字帖,因主子要的急,因此才有些急。
德主子听了这话,脸色才和缓了些,说:“遇事便慌,那还是平日里不稳重,四哥儿急躁的性子,少不得与你们这些奴才有关。天天一个个跟三脚猫似的,再沉静的爷们儿,也给你们捎带坏了。”
四阿哥因着性子急躁,不知被圣上斥责了多少回,德主子私下里很是担忧,所以最是见不得那些毛躁的。
当下便带了小盛子回永和宫,不免教导一番,问些四阿哥平日里的事。
小盛子被绊住了脚,这样才有纯格儿和舒伦送帖子的事。
舒伦是在掌灯的时候,烧起来的,李嬷嬷见势头不对,忙请了太医,太医开了药,连吃了两剂,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人才清醒过来。
她醒时,李嬷嬷正在边上坐着,见她醒了,说:“阿弥陀佛,总算醒了,吓的人一身冷汗。”
舒伦强撑着想坐起来,说:“不打紧的,倒让嬷嬷受累了。”
李嬷嬷给她垫了个靠枕,扶了她一把,说:“觉得身上如何,还疼不疼?”
舒伦摇了摇头说:“不疼了。”
李嬷嬷笑着说:“不疼?只怕是别人身上不疼,青紫了那么一块儿,还说不疼。”
舒伦抿了抿唇说:“真不那么疼了。”
李嬷嬷盯着她的眼睛,里面真是无怒无怨,她叹了口气说:“你是能忍的性子,我知道。能忍,这很好,在这宫里,再没有比能忍要紧的了。不论主子奴才,那个不是忍过来的,忍别人不能忍,才能成别人不能成。你说是不是?”
她似乎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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