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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看二人坐了,又道:“这位姐儿同贫道一起去端茶,我这小祠堂也没什么人手,这会儿被前头大方丈请过去搭手了,老道士只怕这粗手冲撞了施主。”
画壁不好拒绝,尽管觉得只剩了一人十分别扭,今日未看黄历,委实不适出门。
瞧着小梅跟着那道士出屋,她坐了会儿也不见谁回转,抬头打量起月老雕塑,也不知何年月雕成的,上头漆面有些剥落,一张脸上近着看,颇有些斑驳,那笑容便显得十分古怪。
“看得这般仔细,只怕是一心求姻缘来的?”正看得入神,冷不丁身后冒出一句,生生把她通体的汗毛都惊落了下来。
骇然回头,只瞧着楚瑾瑜不知何时,立在门槛边上,身子歪斜的靠着门框,颇无正行,偏他生的体态风流,貌显俊俏,嘴角嚼着笑,却又生生几分邪气。
身上一件崭新的鹦哥绿茧绸芙蓉锦袍子,外头一片极精贵的姑绒披风斗篷,犀牛角带,玉环香囊,忠靖冠头顶,通体的奢华。
气象全新,只浑身那做派,却是丝毫没变,笑容不及深处,一双眼幽深透亮,看得画壁心中透冷。
“爷子当你真个忙不得空,却不想还有这功夫同旁人来这里耍乐子,亲亲,你让爷可真是,说什么好呢?”男人仿佛没瞧着画壁一脸惊恐,似笑非笑的道,身子动了下,几步走到她跟前,与她高下相对:“爷那碗粥,喝得可落胃?”
画壁怔怔仰望,呆道:“你,莫非又下药?”
楚瑾瑜满肚子脾气被画壁傻了般一句话,倒是逗乐了去,他早知道此女不肯安分守着自己,虽不快,倒也不急,从来他做事,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人总归是他的,这种事徐徐图之方好。
只不过他也气画壁偏生的不听话,他倒是舍了一屋子宅子里收用的女人不理,巴巴的要同她一起在新年这一天去求一株高香,画壁不仅驳了他脸面,还敢跟个野男人来月老祠求什么姻缘。
他的女人耍脾气可以,不可触及他底线,若叫这一对狗男女把劳什子姻缘线抛成了去,他楚大官人还混不混?
纵然是把那千百年的古树给锯了,也不能成全了这一对奸夫淫妇。
八十一章 遇友
伸手捏着画壁的下巴往上,迫使她仰着脖子被自己居高临下的瞧着:“我的亲亲,爷要弄你,如今还用得着药?”转过脸却又阴阴一笑:“莫非亲亲还念着那一日的滋味?也罢,便是没有那药,爷也能让亲亲快活自在,要不要试试?”
说罢,大手便肆无忌惮的从她脖子里头往衣襟里钻,捏住了那一只小兔儿尖尖处狎弄,画壁大惊往后躲,“别!”这男人真是敢,大白日的在祠堂里,他也没个顾忌。
楚瑾瑜素来行事大胆,无有顾忌,这会儿气还憋着,岂容画壁躲闪,一翻手便将人抄在怀里,另一只手拨开她鬓角小白花下的发丝,道:“躲什么,爷什么没碰过,跟这三贞九烈的作甚?”
画壁多少知道此人荤素不忌性子,不敢大挣扎,只道:“不是,到底在外头,让人瞧着不好。”
楚瑾瑜哼了声:“谁瞧得见?瞧见了又如何?不说这临河县,就是同州府上下,谁敢说爷的不是?”
画壁垂下眼皮:“自是没谁敢说您的不是,奴家却是说得的,还请公子爷给奴一个脸皮。”
楚瑾瑜笑了笑:“怕甚?有爷在呢,你放心,爷吩咐过,这会儿没人来打搅,来,让爷香个嘴先!”
低头就要亲过来,画壁心中记挂着离去未归的展元风,听他意思生怕那位惹了这个活阎王:“大官人,光天化日,还有这神仙瞧着呢,使不得。”
“神仙瞧着正好,让月老儿瞧清楚你是谁的人,别牵错了红线去。”不由分说,楚瑾瑜亲了亲她小嘴,刮着里头周遭弄了一边,才啧啧匝着嘴收了口:“好香甜的嘴儿。”
打横把人抱着,径直放在了月老祠前那张香案供桌上,上头抵着微笑俯视的木胎泥身,下头落了一地的香灰蜡烛,楚瑾瑜撩开袍子挤进她两条腿儿中间,拿着身子底下高高耸起的一处戳弄她的柔软,两只手捏着她的浑圆一番搓揉,口中道:“爷偏惦记你这身肉儿去,真正怪事,一日不见念的紧,好亲亲,让爷这会儿先进去暖暖。”
画壁几次三番被他强要,早知道此人兴致来了压根拒绝不了,但这样在个破祠堂里头便上,实在太不尊重人,不由心中泛酸,一抹眼泪挂在眼角,只不吭气。
楚瑾瑜最忌讳她女人这么一副深受委屈的摸样,他对她的好她不领情,三番四次跟他作对,给他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