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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力丸一般生猛,捣弄得她分外舒服,那嘴里的捧场话更是如同不要钱一般蹦跶出来。
张大户被奉承心下如火,越发的卖力,只把身下的婆娘干得浪翻了白眼,这才粗吼着脱了力去,腰眼一麻,分外痛快。
胡桃儿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身上香汗淋漓,不过这会儿做苦力的画壁被她使唤出去了,方婆子也一时半会儿在外头给二人行方便,没人能侍候,胡桃儿也就只好自己爬起身来。
抖搂着薄薄一层纱衫,系上绛红色鸳鸯绣兜肚儿,手里拿着帕子抹了抹汗,一旁喘过气来的张大户挎着膀子捞着衣衫当蒲扇扇着风,一边随手又冷不丁抹了把她雪白凹凸的胸口:“小蹄子这些日子攒了许多的汁水,是不是想大爷想久了吧。”
胡桃儿轻轻一巴掌拍着他肥硕的大手嗔了眼:“大爷还不赶紧把裤腰带系上,回头家人来瞧见了看你哪跑去!”
张大户只觉得今日雄风不减,色字当头压根没上旁的心,浑不在意道:“老子在这临河县,怕过谁来着?不要说你家那只软脚蟹,要撞着大爷我,有他好瞧的。”
胡桃儿嘻嘻一笑:“大爷今日好生威风。”
张大户看她笑得妩媚生姿,心下痒痒一把将人搂入怀里胡乱摸起来:“这骚娘们一身痒痒骨头,惯会勾人!”
胡桃儿也不推搡,只在他怀中腻声道:“大爷今日记着奴家不过是一时痛快,回头要得了新鲜的,饮了甜水别就忘了掘井人才是呢。”
张大户在她身上正得趣,肥腻的大手到处乱摸着道:“忘了谁也忘不了你这骚货,再甜水也不及你下头的骚水腻,乖乖儿,瞧这又淌水了都!”一手探下去抹了满手的泥泞,举到胡桃儿面前得意洋洋的显摆。
胡桃儿娇喘着道:“大爷你坏死了!这般捉弄奴家!奴家这还有正事要同你说呢,你可是答应了奴的,奴家那小蹄子可是花容月貌,正当年少,她哥哥可十分舍不得,要不是瞧着奴同您情分,也是不肯的,奴家为您费了好大一番唇舌,这才应允了的,这礼金可不能少了这个数!”
伸出五个手指头来反复晃了晃,张大户正得趣也不同她计较:“好说好说,回头你我做了门亲,还能少了你的好么?”
胡桃儿心中窃喜,越发殷勤,一翻身坐在了张大户身上一叠声道:“我的好大爷,您可真是个大善人,奴家再伺候你一回罢。”
第九章
说罢二人又浪言浪语纠缠在了一处,那恣意笑声隐隐约约传出门户去,二人这般虽说胆大妄为,也是因为左邻右舍都是生意人这会儿都忙着招呼街上行人,说笑走动声音大,也没人太注意这边,再加上画虎每每走街串户要等夕阳落山才回的。
且方婆子又在门户前给二人看着,也是防画壁或旁的熟人过来串门子。
可是有道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何妨那方婆子并不是个十分警醒的人物,在外头屋子里有些发冷,毕竟上了年岁骨头缝寒气重,百无聊赖的便去灶头上寻了一壶酒来烫了,又见厨房里画壁腌制的酱瓜和腌肉,欢喜万分,就着酒就吃了起来。
上头时不时闹出来动静只当没听到,这边三杯酒下肚便有了几分酒意,酒壶里却见底,一时不得痛快,便起身提着酒壶出去找地方打酒去了。
偏那画壁腿脚快,只怕胡桃儿得不着茶又要发作自己,这几个月一不如意她就是非打即骂的,也练就了一番利落的手脚,这边转过街去常买茶果的铺子里买了一两茶叶,称了些糖果,急急忙忙回转来,恰巧就和方婆子前后脚错了开来。
她这边进了屋子,先去厨房寻了盘子来放好糖果,用茶壶冲泡了一壶茶,托着一盘子东西就往胡桃儿这边屋子过来。
到门口却听到里头传出些暧昧动静,这些日子她听壁角听出茧来,岂有听不出里头在干什么,大白日宣淫,这女人还真是日日不做就不消停的。
问题是她也知道哥哥画虎这会儿不可能在家,便放慢脚步停在了窗户边,里头二人胡闹完一番话一字不落都被她听在了耳朵里。
手中的托盘歪了歪,被她一把抱在怀里,当里头再一次响起那不堪的声音时画壁默默转过身,将手里的东西重新放回了厨房去。
又拢了拢身上单薄的棉衣,搓搓手,出了屋子来,回头望了眼时不时飘出动静的屋子,一扭头出了门。
她倒也并不是要逃跑,以她单薄的身子骨这大冬日跑出去无疑找死,但是如今她若是一味没有反抗却也跟落入火坑等死差不多去,如今唯一的依靠只有一个,她那个软弱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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