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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算什么啊?”
宁楚伸手把脉,发现寇仲体内的长生气已经所剩无几,看来是在和杨虚彦的拼斗中消耗殆尽,看来是无法支持他疗伤。宁楚带了随身的药包,当下便不顾着寇仲的呜哇乱叫,按着他把线拆了,重新又缝了一遍。
黑墨探进头来好几次,看着寇仲的惨样,摇头表示同情,之后便趴在洞口假寐了。
寇仲的抗议渐渐地停了下来,他其实那样夸张的说话,多半只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喜悦。
他从小到大,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生死关头,但却从没有一次像今次这样。当他刚刚升起自己死了也许宁楚和徐子陵以后就能毫无芥蒂地在一起了这个念头,就在黑夜之中,看到了那抹白色的身影。
他来救他了。
寇仲一直觉得,这世上,爱着他的干娘、素素,都相继辞世,除了和他生死与共的兄弟徐子陵外,没有人会真正在乎他的生命。但在那一刻,寇仲忽然感悟到了,为何素素入葬的那晚,徐子陵会忽然冒出那样的建议,因为他怕宁楚也会消逝而去。
跳动的篝火映照在宁楚如玉般的脸上,就像上好的陶瓷上被蜡染了一层沁色一般,说不出的好看。寇仲感觉着他冰凉的手指在他的伤口处忙活着,渐渐抚平了他的不安和痛苦。若说之前对宁楚只是有倾慕之心的话,寇仲此时便完全想把面前的人拥入怀中。
因为洞穴内的光线不好,寇仲是靠坐在山壁上,而宁楚直接趴在寇仲的身上进行缝合,几缕长发掉落下来,垂在他的脸侧,寇仲忍不住伸手去拨弄,一抬手便把宁楚头上的木簪拆开,瀑布似地长发散落而下,宛如丝绸般的触感让寇仲不由得轻声慨叹。
“你做什么?”宁楚不悦地抬眼瞪去。本来光线就够不好的了,把他的头发解开更是添乱。
寇仲根本没回答宁楚的问题,他凝视着宁楚的双目,因为烛火的映照,他平日里沉静黑亮的双瞳里,就像是映着浅浅的水色。
看着寇仲怔忡,宁楚觉得他因为受伤而变傻了。不去管这个呆鸟,宁楚皱了皱眉,一甩头,把碍事的长发甩到脑后,再次低下头对付寇仲的伤口。所幸只剩下最后的收口部分,宁楚迅速地打了个外科结,然后发现自己并没有带剪刀,只好俯□去用牙齿咬断缝合线。
在缝合线断裂的那一刻,宁楚听到寇仲隐忍的抽气声,不解地抬起头。他的动作已经很小心了,不应该很痛啊?
可是宁楚没有看到寇仲脸上的表情,他感到一片阴影很有气势地笼罩而下,然后他的唇就被一个柔软的物体强势地封住了。
寇仲的吻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即便在宁楚反应过来后开始推拒他,都不能阻止他的侵入,反而因为这样,被按住了脑后,连逃都不能逃。
在寇仲的眼里,宁楚就好像是一抹幽魂,随时都可以在指缝间流散而去,再也抓不到,再也看不到了,当真正吻住怀中的人时,寇仲才有一种真切的拥有感,每次看到宁楚脸上那股冷漠淡然像是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表情时,他都想把他狠狠地揉进怀里,说什么也不想放他走。
再也无法控制的自己的理智,寇仲的举动开始变得急促,然后狂乱起来,他知道宁楚对于他的吻是无法抵抗的,当怀里的身体从僵硬变得柔软起来后,寇仲大着胆子扯开宁楚的衣襟,入手是一片细致滑腻。
“放手!”宁楚被寇仲热得几乎可以灼伤他的手掌烫得一震,拼命摇头摆脱了他的吻,气喘吁吁地怒道。
寇仲双目晶亮地凝视着宁楚绯红的脸容,看着他那一向淡色的薄唇被他染上了一层鲜亮的嫩红色,不由得眸色加深。“小楚,你和小陵只是为了疗伤才在一起的吧?”
“是的,所以我不需要其他人了。”宁楚敛眉冷冷道。虽然徐子陵对他的感情他琢磨不透也看不清楚,但他却已经把他定位为床伴了。爱情什么的,对他来说是一种奢侈的东西,他不需要,也不想沾染。宁楚平缓着呼吸,努力让自己撑着寇仲的胸膛半直起身子,还必须要避开对方身上的伤口,否则他之前的工作又要重新做了。
寇仲却勒紧了宁楚的腰线,不让他逃离。宁楚身上常年不变的清淡药香中,混杂了鲜血和汗水的味道,让他沉迷不已。更由于刚刚的挣扎,他身上的衣襟半解,少年的身体在火光的映照下光泽细腻,如良质美玉。寇仲另一只仍在衣襟内的手,终是忍不住地动了动。
宁楚倒抽了一口凉气,寇仲的长生气和徐子陵的不同,若说徐子陵是一条潺潺溪水般的长生气,那么寇仲的长生气便是一团灼热的烈火,瞬间就可以把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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