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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的视线,不由得纠结起来。
宁楚懒得理他,钱付过了,他便沿着街道向前走去。跋锋寒回过神来,赶紧跟上。他这一个月来,不断在心里琢磨着如何对宁楚道歉,但真见到他的时候,他却生怕提起那一个月前的事情,破坏了他们两人之间这种还算不错的气氛。
其实两人从见面之后,就没有过平心静气相处过的时光。初见各不相让,到十日的你追我赶,最后甚至发展到了那段不算美好的情事。相较起来,他们两人这样一前一后地在夜市中穿行,倒是难得的和平相处了。
所以跋锋寒这么一发呆,等他再回过神时,才发现他已经跟着宁楚走进了一家还算豪华的客栈,开了间上房。而宁楚此时正打赏了带他们进屋的小二,后者在临走关门前还不忘向他投过来一道奇怪的目光。
跋锋寒还来不及品味那人的视线中包含了何种深意,就被宁楚接下来的话震得目瞪口呆。
“跋锋寒,我且问你,在一个月前那晚我们交…媾之后,你的身体可有何异样?”宁楚在屋中的圆桌前坐下,他选的这家客栈在襄阳城里算得上是不错的,在房中都备有餐点。他这才想到刚刚在家香楼根本没吃东西,虽然不饿,但仍是选了一样糕点,掰开送入口中。
跋锋寒虽然早就对宁楚说出的话不抱什么希望,但听到对方的词之后,也仍然忍不住头疼起来,“不用说得那么难听吧?用交…欢不成?”
宁楚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欢愉,何来交…欢?若是你不愿听交…媾这个词,那么就用苟…合吧。用来形容非婚状态下的情事,很准确了。”
跋锋寒无语,知道自己打嘴仗是万万打不过面前这位的,当下反应过来对方第一句问的是什么,还以为当晚自己被对方做了什么手脚,连忙静下心来行功运气,并未发现什么不妥。所以便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变化。”
宁楚拍了拍手上的糕点碎屑,陷入了沉思。
鲁妙子说双修是对双方有好处的,他自己到现在还未发病,说明确实应该有用。但跋锋寒又说没有什么变化,说明就是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也或许是因为带给跋锋寒的好处或者坏处太微弱了,他自己没察觉到。
宁楚打量着在房中央站着的跋锋寒,虽然他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仍是给人以无比的压力。当然,这种压力对于宁楚来说并不存在,只是觉得跋锋寒的身体条件非常的好。
这个生长于大漠的男子,风沙并没有把他的棱角都打磨光滑,反而变得坚韧不拔,就像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锋利无匹。
这样的人,就算是被他采补,应该也不会造成什么后果吧?反正他身体好。
身为医生的宁楚,既然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那么就要进行实验。况且他和跋锋寒已经做过一次了,那么再做两次三次又有什么区别呢?根本不受道德礼教的规范。况且上次的那种事是跋锋寒先挑起来的,说明是他情愿的。
喏,倒是个很好的床伴候选。
宁楚眯起眼睛,顿时觉得自己的选择很不错。又没有感情的牵扯,又无把直男掰弯的隐忧,跋锋寒也没有一干罗嗦的感情债,他们各取所需,很好。
跋锋寒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地看着宁楚站起身,一步步地走向自己。他知道依着他一个月前对他所做的一切,是对于一个男人的最大侮辱,就算是对方拿刀把他劈了都不为过。所以现在和宁楚身处一室,他应该警惕对方报仇,但看着他慢慢地靠近,却一点防备之心都无法升起。
罢了,他愿意如何对他,就如何吧。只要能让他消气,又有什么呢?跋锋寒近距离看着宁楚精致却无表情的脸庞,心中不免涌上一股即使是死在此人手下也无所谓的心态。虽然理智告诉他,这已经完全失控了,但他却无法把以前的那个他找回来。
是的,不光宁楚变了,他自己也变了。
正因为宁楚拨动了他的心弦,才导致他在武道上求索的心动摇了。
否则他又怎么会在那夜,被寇仲劈断了他相伴多年的宝刀?
寇仲的那一刀不光劈断了那把宝刀,也斩断了他多年坚持的武心。
从此再无以前那个冷酷无情的跋锋寒。
跋锋寒看着宁楚伸出他那白皙修长的手,闭上了眼睛,静待剧痛袭身,却没曾想竟被一股大力向后一推,毫无防备地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跋锋寒讶然地睁开双目,正好看到宁楚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跋锋寒脑海中转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不由得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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