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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进行得非常成功,高明的日本军医,嘛手术器械都没用,用酒精棉球清创后,安装了不足一寸胶管制作的临时尿道,就算齐活了。李元文艳福不浅,处理善后事宜的护士,是个年轻漂亮的日本小妞。人家说话好听也礼貌,干活前先鞠躬,“请多多关照。”然后才给创面涂药水、撒消炎粉,之后进行包扎。包扎前,为防止积存污垢,护士在揪着他的残根剃须刮毛时,李元文曾经产生瞬间的条件反射,接受到反射信号,日本护士小妞温柔一怒:“八格!”这才得以顺利完成全部工序。
日本护士小妞的包扎十分专业,包扎后的造型近似纺锤状,颇具审美价值。实用价值也没忽略,包扎时,将胶管露在外面些许,这样排尿非常便当。
重伤号里,李元文的医疗费用最俭省,他觉得不花算,闹腾着喊疼。军医说,疼是正常的,也是必然的,“闹腾的不要。”
后来注射了吗啡好多了,可是他不想住在医院里。因为住院的,大多是伤情很重的日本勇士,汉奸伤的再重也不能睡病房,只能像丧家犬似的,躺在走廊脏兮兮的行军床上呻吟。住了一天医院,李元文无法忍受虐待,罗圈着两条腿,哈巴到军医办公室,求爷爷告奶奶打通小岛的电话,这才让侦缉队派车接他出院。
侦缉队不能说藏龙卧虎,胡大头那样的能人还是有的,便利用现有装备,把电驴子改造成现在这个样子。胡大头为了显摆自己,带上会开车的,亲自接李元文出院。
文化人说,人生的每一步都是关键的,而且还是具体的每一步,不是笼统的每一步,闭眼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对于李元文来说,人生祸福事业成败。当李元文乘着(说躺着不得劲儿,只能说乘着)电驴移动担架经过三元村,遇见镇守城门吊桥的伪军班长,指挥手下暴打独眼龙和塌鼻子,正是寸劲儿使然。
独眼龙和塌鼻子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打滚,伪军班长哈哈大笑,打便宜人给他带来畅快淋漓的快乐。如此你一脚我一拳,黄皮打黑狗(皇协军与警察服装颜色有别,固有此谓),引来附近粪客及过往行人围观,道路堵塞,电驴子开过来不想停也得停下。
李元文头戴战斗帽,怀抱日本刀,两腿劈叉地躺着,见有人挡道异常不满,呵斥胡大头:“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胡大头骂骂咧咧分开人群,“全他妈的让开,我是侦缉队的,统统的住手!”
独眼龙和塌鼻子见躺在担架上的李元文皇军打扮,像是见到救星,“太君救命!”“太君救命啊!”
李元文欠起身子问:“你的说,到底怎么回事?”说话带着鬼子腔。
两巡警真拿李元文当日本人了,“太君,我们跟踪反日分子,让班长他们给误会了……”
伪军班长:“胡说,刚刚出城的那先生和家眷,我认识。反日分子会那么客气?会有那么讲究的大车?我看你们俩是活腻歪了。”说着又要打。
李元文拿刀鞘,制止住伪军班长,“慢着,说说,哪个那先生?”
伪军班长看李元文有来头,赶紧立正打敬礼,“报告,古联升杂货店的账房先生胞兄,叫嘛不知道,只知道是那先生。”
李元文招呼胡大头上车,“别跟这帮混蛋王八蛋废话,赶紧追!”
独眼龙爬起来冲电驴子喊:“不是那个男的,是那个女的!”
塌鼻子翘着脚也喊:“她往墙上贴过反日标语!”
伪军班长抡起鞭子又要猛抽,独眼龙、塌鼻子认为,这样打人太过分,即便打人会上瘾,也不该这么没完没了。心里这么想,只是没有辩论,捡起大枪拼命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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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五回嘎小子牛筋抖威;帅武生金蛇狂舞中
(更新时间:2006…9…29 18:44:00 本章字数:4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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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魔头李元文追赶马车的工夫,回头说说古联升的情况。
英杰和玛丽乘车离开古联升,留下燕子照看煎饼摊,英杰把石头赖五招进屋内,“装车的时候,周围发现异常没有?”
赖五精灵,“好像那两个狗食巡警露了一面,转眼没了,我猜准是跟踪咱的大车去了。”
石头置疑:“不会吧?”
英豪惊觉起来,“有嘛不会的,我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你们俩赶紧抄近道奔三元村城门洞子,确信咱的车过了吊桥再回来。要是遇见那俩巡警找麻烦,吃点亏也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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