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阴气逼人的血玉(第1/1 页)
“你说什么?”我怀疑是我听茬了。 江澜月毫不避讳的道:“我说……他很适合做冲锋陷阵的黑旗兵马……” 文将军是忠臣良将,又战死沙场,手底下还有一众将士,可不就是现成的一支阴兵吗? 江澜月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响,都快蹦文将军的脸上了。 而且还是明目张胆地惦记人家。 “你想得挺美,但文将军乐意吗?”我不是打击他,文广胜已经是地缚灵,还有兵马驱使,这当惯了大王,谁愿意去当臣子? 江澜月却自信满满:“等着吧……他会主动找上门来……” 我就奇了怪了,这位大爷哪儿来的自信? 人家同意当兵马也就罢了,还主动找上门。 不过,江大仙从来不说大话,他敢打包票就一定有十足的把握。 我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吧……” 解决了张文斌的事,我也清静了两三天,去了一趟白云观,寻找瞎子爷爷的那位旧人——白道长。 与之前一样,我又吃了闭门羹,再一次完美地错过了他。 这两年,我到观里不下十次,每次都很不巧,白道长要么出门给人看事了,要么去山里静修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事将我们错开。 我问过白道长的电话号码,但小道童说,白道长没有手机,他年纪大了,不会用这些新潮的玩意儿,当然了,最主要是嫌烦! 有了手机后,就会多出很多烦扰,他不想自寻烦恼罢了。 于是我转换思路,留下了我的电话,还把瞎子爷爷报了出来,让小道童转告白道长,等他回来务必要联系我,可等了两年,我也没等到白道长的电话,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登门的次数太多,小道童都认得我了,一见到我,就丢下了手里的扫帚,快步朝我走来。 “斋主,你终于来了!”小道童姓陈,不过十四五岁,我也尊称人家一声道长。 “陈道长,是不是有信儿了?”我大大咧咧地问道。 小道童纠结地拧着眉:“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啊?”我不解地问。 他鼻息间嗯了半天……似决定了什么,鼓起勇气说道:“白师叔前段时间向我提起了你,他说……他之前不见你,是因为你是将死之人,现在不想见你,是因为时机未到。” 我一听这话什么都明白了,合着之前那么多“巧合”,是白道长故意为之。 他或许以为,我是为了找他续命吧,所以不肯相见。 毕竟,我这命是阴司亲自抹去的,江澜月都无法阻止,更别说白道长了。 道理虽懂,但我还是动了怒:“白道长不想见我,直接拒绝就是,为什么要耍我呢?” 这白云观在一千七八米的高山上,我每一次爬上来,都感觉去了半条命,真的很不容易。 小道童呆萌呆萌地说:“或许……是因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我攥着拳头,差点没跳起来揍死他! 气归气,小道童的话也透露出了白道长的功力。 我们素未谋面,他就知道我是将死之人,确实有几把刷子。 我努力平复着起伏的胸口,问道:“那他什么时候才能见我呢?” 小道童抿了抿下唇,毛毛虫一般的浓眉皱成一团:“师叔说……你还是先找回你自己吧……届时,你们自会相见……” 找自己…… 我被他给说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白道长应该说的是,我找回自己的眼睛,做回完整的温心吧! 得到了白道长的回复,我心绪渐平,也不再执着。 人家既然开了金口,便一定会守诺,而且从他的话里,我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对我找回自己存有希望,不然,也不会说出‘自会相见’…… Get到了白道长隐晦的点,我先前憋闷烦躁的心,瞬间就被激动给溢满。 像白道长这样的高人,一般都有预知未来、占卜吉凶的能力,多半是看到了我的未来吧。 “行……我明白了。”我朝小道童道谢,又给白云观添了两百块的香火钱,正打算转身离去,小道童叫住了我。 “斋主稍等,白师叔有个东西要送给你。”小道童让我在三清殿前等一会儿,他去后院给我取来。 我很好奇,白道长送我的究竟是什么。 在这煎熬等待了几分钟,小道童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地跑了回来,手里捧着一个白中沁红的同心玉锁。 这只锁通体润白,表面上附着一层薄薄的油脂,一看就是个好东西。 不过,在玉锁的正中间,布满了一个红色的血纹,隐隐还有黑气流动,感觉到这只锁阴气逼人,我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 “白师叔说,你是他故人的晚辈,这只血玉就当他送你的见面礼了……”小道童将血玉锁捧到我跟前。 见我迟迟不敢接过,他微喘着解释道:“别担心,血玉的主人已经被超度了。” 闻言,我这才敢正眼瞧着这只血玉锁,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