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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大的面子。不,应该是穆伊影。
我环视了一周,没有看到沈瀚天的影子,他说,他似乎有急事要忙。
收敛心神,我笑着在全场瞩目下走到中央位置,坐到了众人的视野中心。
首先表达了对各界要人参加这场宴会的感谢,也感谢大家对慈善事业的支持。我向众多来宾介绍了此次慈善宴会的目的,具体金钱走向等等。
在记者提问的时候,我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过了四十多分钟了,我依旧没见到沈瀚天的影子,希望不会出什么事。
在我有些走神之际,一名记者蓦地拿着话筒站起身,他说,“郑先生,您的举动很让我感动,但请问,社会上,就像我们周围,其实四肢健全的人比比皆是,但他们都在沿街乞讨,救助他们也是慈善,可是否会很盲目?到底怎样才能做到真的慈善?”
我对那位记者朋友轻轻做了个手势,示意对方坐下,我拿过话筒,看了一圈在场的名流,温和地笑了下,“确实,这位记者朋友问的问题很值得思考。在我们给予别人金钱,帮助他们度过困难的时候,其实我们也会在思考,什么是慈善?慈善应是在慈悲的心理驱动下的善举。它有两层意思,一是慈悲的心理,二是善举。真正意义的慈善行为应是一种不附加要求的施舍。施舍本身就是一种快乐,一种满足。而慈善所帮助的对象不应仅仅是没有钱,也可以是其他方面。光是往社会投入2000亿,这样能从根本上解决贫困吗?不能。有的人是习惯贫穷,他们不知道劳动可以改变现状。我们应该把重点放在改造社会本身思维这一重点,比如,加重慈善方面的立法研究、制度研究、文化的研究,尽快建立一套完善的体制和法律。缓解贫困光靠慈善当然只是杯水车薪,社保体系跟上最重要。”
“请问您怎样看待‘裸捐’?”
“我很高兴能看到许多富豪,将自己半生积载的金钱投入到社会公益事业,但从本质上来说,我并不支持他们的做法。从数学的角度上来看,无论是‘裸捐’还是‘半捐’,都是在减富,富人数量减少,投资也相对减少。从经济上来看,这是不利于社会发展的。一时捐的钱能帮助人们渡过一时难关,那么五年,十年之后,他们又该怎么办?如果将捐出的这一大笔钱用于扩大企业,辅助企业崛起,为社会提供足量产品和就业机会。我们可以搞慈善,但不能过度。”
冠冕堂皇的话,每个人都会说,但实际做起来还是差了一大部分,这个浅显的道理难道大企业家不明白?
“谢谢您的回答,很精彩。”
台下掌声如雷贯耳。
我站起身鞠躬,敬柏岩为我拖开椅子,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有些错愕,不过很快,我对他温和地笑了下。
回到房间,我喝了一口水,造型师过来为我打理了一下本来就很整齐的头发。
妈走到我面前,嫣红的嘴唇轻轻落到我的脸侧,“你是妈妈的骄傲。陪妈妈下楼,我的慈善家。”
交流会结束后,晚宴时间,娱乐圈最尊贵优雅的女士挽着我从螺旋式楼梯上走下,刚停步在楼梯最下层的那一刻,我的目光停在了门口。
沈瀚天身旁,女生干练,身穿简单素雅短款的浅紫色礼服,上身肌肉线条修长,眼神透过人群,毫无保留地向我投来探测之意。
穆伊影前进的动作带着我将目光收回。
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亓官霖吧,我心中有些惨然地笑了笑,原来火急火燎地大事,就是去接亓官霖过来参加这场慈善晚宴。
不过,现在不是我难过的时候。
“小睿,妈妈带你去认识几个名人。”
“好啊。”我温和地点点头,跟随母亲的步伐,同时有礼地回应着富豪们的招呼。
去到几个重要人士的聚集地,一一向他们问好,谦卑地听着长辈们的夸赞,适时地回应他们的话,帮助他们被父母“批评”的子女们说上几句好话。
全程下来,不知道是真的累了,还是心理有什么梗得荒,在平日里最悠闲舒适的社交场里,我竟有些疲惫。
西格蒙德伯爵走到我的身边,邀请我的母亲与他共饮一杯,寻问我是否愿意借出这名最迷人的女士,我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带笑看着这位长辈把我母亲邀走。
作为这场慈善晚宴的主角,我必须保持绝佳的风度,就算难受,也必须笑得温和得体,更不能提前离场。
好不容易见完该见的人,我带着敬柏岩走到一个美酒区,倒上一杯红酒,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度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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