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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于我只是君家的一份子,自此之外连亲人也算不上。我苦笑着叹了一口,原来君清风是如此寡情之人,却有谁会相信呢?
遥香,不过是温柔多情的君清风赎回的一个可怜的青楼女子。一个看似温和却心如铁石的自己,一个是孤苦无依却姿色绝美的女子,再加上一个不懂分寸却痴心一片的君淡云,交错的感情纠结成了一段悲剧。宁馨的中毒为遥香的死埋下了因,自己不曾遇到即使被君淡云带离,那个女人依然倔强的选择了死亡。但是那又如何,那样懦弱的选择了以死亡来逃避的女人压根就不值得自己费心或感到愧疚。
君淡云,你不懂分寸的妄自以伤害浅墨而报复我,那么即使身首异处也不过是自寻死路,而我只是帮你选择了葬身的地点。残忍而狠厉才是真正的我,面前这个目光温存爱恋凝视我的女人瞳孔中映出的浅笑温和的面孔是如此的陌生,那样的君清风是世人甚至枕边人熟悉的,却让我觉得格外刺眼。
明知道罗敷有夫,我却让自己沦陷的决断,不可为而为之是我君清风的痛苦,但是那么平静却带着一点熟稔的嗓音让我孤寂的灵魂得到了慰藉。
清风,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荒唐,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声叹息。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场伤心,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生的幸福!我之于你就是一次荒唐。从来不曾得到或失去,怎会有挽留?
虽然疼痛,我却明白,那般清冷的人能够出言安慰已经是一种成全。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红色的耀眼的金丝水绣霞帔刺痛了我的眼,血色的罗裙在风中翻飞出优美的弧度,那样散着青丝潇洒冷漠的女子就如一幅画,刻在了我的心中,让我的灵魂为之颤动。所以很多年过去,我依旧喜欢在初春的明媚中,默然的待在书房的画卷前,安静的凝视着那双清冷婉转的双眸,彼时的惊艳和唯美透了时光的缝隙在我心中悠然滋长。
我以为君清风即使伤过,疼过,终有一日会在那张越发淡雅俊朗的容颜中忘却一段曾经,只是那样的女人太凌厉太决绝,一旦埋了下去,想要触动就是嗜心的疼。
七年,漫长而幽远的时间,偏偏浅墨就是得到上苍的眷顾,再见时依旧是清水的素雅,却已摇身一变成为高高在上的阎都城主夫人。
愕然和欣喜爬上了我的脸庞,我明了身侧晚秋的嫉妒和不安,浅墨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隐秘。对于晚秋,我自认为已是仁至义尽,我可以给她想要的荣华富贵,人人羡慕的宠爱,除了我的心,这块只是为那个同样冷漠的女人保存的唯一柔软。
清风,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轻轻的一声问候已足以让我的心雀跃,即使明白我之于她只是知己,但是人生在世,能得她浅墨的回顾,知己已是足矣。
晚秋一向是谨言慎行,心思玲珑的女子。浅墨的出现如一根隐忍的刺,扎的她乱了方寸,竟不自量力的想要在那个淡漠如水的女子面前一逞口舌之快。一个巴掌赫然映在那张精心修饰的容颜上,我冷冷的凝视着那双饱受惊吓的眸子,不甘和嫉妒染上了那双一直巧笑嫣然的脸颊。
你不该招惹她。
冷冷声音似从地底传来的幽灵之音,我知道此时的自己冷凝着一张素来温和有礼的俊颜,那张谦和的脸被叫嚣的灵魂撕裂,但是那又如何?君清风此生为了君家失去了那个七巧玲珑心的女子,若是连一个挑衅她的女人都放任自由的话,怎么配浅墨的一声知己。
斜睨着晚秋颤抖的身躯,那被锦缎包裹着皮囊的确是越发的成熟有致,只是这样的女人之于我太过乏味,留下她不过是因为桃夭阁里那双绝美的棕色眸子。她若是恪守自己的本分,那么君家养她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是浅墨的一番心思终是要负水东流。那个曾经被“流水落花”传奇围绕的女子终究是昙花一现的骄傲,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嫉妒折磨的失去了冷静的君家秋夫人。
为什么?多年的痴心,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下场吗?
女子凄凉的嗓音诉说着我的薄情,偏偏我隐忍不住嘴角翘起的弧度,许是这样的表情刺激到了女子脆弱的心房,那张抹了胭脂的面颊确实掩饰不住的苍白和惊慌,不住的摇晃着高高挽起的芙蓉髻。
仿若看一出闹剧般事不关己,我不慎用心的挥挥手,让侍卫将她拖了出去。痴心么?若我不是君家的族长,不是这称霸一方的萧然山庄庄主,也许那份痴心倒能让我心软。
浅墨的话再次在耳畔响起,清风,君小姐的病不过是为情所困。
苦笑着摇了摇头,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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