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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心情好的看着节节败退的小姑娘。
“呜呜,娘亲欺负宝宝。”小人儿眼睛开始泛红,嘴角越撅越开,大有浅墨再靠近一步就号啕大哭的征兆。
“好了,好了。娘亲错了哦,这就去给宝宝做好吃的。”浅墨放弃逗弄小家伙的意图,省的待会一发不可收拾,泛滥成河。转身朝灶房走去。
错过,,小小人儿,狡黠的抬起红彤彤的鼻子,眼睛里划过一丝兴奋,,原来眼泪果然是对付娘亲的好法子啊,难怪大熊爹爹经常使用这招把娘吃得死死的。
屋外的花雨梧桐唰唰的伸展着红色的菱彤叶子,秋风涌起,吹散了满地的娇艳。水缸中,轻波潋滟,一迹红痕格外耀眼。
浅墨怔怔的望着在风中舞动的红色,绚丽的色泽和蔚蓝的天际和谐的交融在一起,深秋到初春,这段时间似乎应该做点什么来囤积银两了,否则就算莫离留下了一笔可观的财产,也有坐吃山空的一日。什么时候起自己是如此的依赖莫离呢,不论是情感上还是财物上。也许徐家的药堂需要一个合伙人也不定呢。浅墨暗暗思索着那个似乎风雨飘摇的徐记药堂,嘴角缓缓的拉扯开,在澄净的天空印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飘零篇 知遇之恩
初春的阳光透过云层静静的洒在厚厚的狐裘上,浅墨慵懒的依靠在挺拔的花雨梧树干上,细长的眼微微眯合掩住了棕色瞳孔中的清冷,似等待似闲暇。
五岁的的梦漪被她进去了学堂,想当初这事儿还在凤来镇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嘲讽她一个左右无依依的妇道人家学权贵给女儿找先生。是不是权贵那又如何?浅墨暗自好笑,莫非系出名门、五代富禄的女子就要来的金贵么。自古女子就被教育无才便是德,可是却常见山野村妇撒泼闹野,她也不需要华丽深奥的道义原则,只是依顺着自己内心的痛苦,毫无掩饰的揭露开来。你以为把妇女禁锢在三从四德、委曲求全的狭小牢笼,她就不会反抗吗?就算是最无意义的耍泼哭嚎她总不会不知道吧。
“叩叩——”轻缓的叩门声,在窄窄的巷道响起。
浅墨嘴角微微上扬,即使是初春仍感到一件若有似无的凉意渗透肌肤,刺激的骨头咯咯作响,紧了紧身上雪白的狐裘,抬头仰望白云悠悠的天堂染上的金黄。
“吱嘎——”随着木门的轻启,一张属于中年男性的脸孔出现在浅墨的视野中。
男子约摸不惑之年,发红的皮肤有世粗糙,是长年奔波留下的痕迹。偏
暗色的双眸,精光隐隐,内敛而自持。身上是淡淡的商人气息,却又没有商
人特有的奸诈狡猾,这样一个在卖药行业摸爬滚打多年的汉子,多多少少被磨去了曾经的傲然。浅墨初时看重的就是这样的一股气势,内敛而含信,没有商人的唯利是图。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是如何
落到家业颓败的地步,浅墨有世惋惜的叹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愿回忆的往事和痛楚,各自扫门前,莫管他人瓦上霜,别人的事情之于她不过是一道疾风,风过无痕罢了。
“莫夫人”男子笔直的挺立着,凝视着眼前毫不起眼的女子,严肃有礼的自怀中摸出一张银票。
“徐掌柜何必多礼,进来喝口茶暖暖吧。”浅墨淡淡的扯出一个弧度客气而不冷淡,周到确无热情,细的透着凉意软玉缓缓将账薄接过。
被唤做徐掌柜的男子一愣,不着痕迹的后退半步。“莫夫人客气了。眼睛的余兄小心翼翼的扫视着四周的的环境,“徐某心领了。”
浅墨哭笑不得的反应过来,在这个道德清誉至上的食古不化的时代,男女有别的古训。即使自己只是邀请一个足以胜任父亲角色的进层,恐怕也是犯了许多卫道者的忌讳吧。虽然自己压根不削这样的所谓礼教,但是,瞄了眼身子挺拔僵硬的男子,幽幽一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倘若不清白的就算你干遮万盖,也不过是徒增他人笑料罢了,更进言,就算世上真有不透风的墙,每日遮遮掩掩的,岂不如鸡呜狗盗之流合污?
徐掌柜默不作声,眼中一暗,这个女子真是不容小觑,淡漠而坚韧比自己这个多货几十年的人看事物还要通透。
秋未来,一个青衣女子缓缓的踏进药膳堂,冷冷的环视着几尽无人的大堂,半晌旁若无人的走到环椅上,纤细白皙的指尖随意的划过桌面。面貌虽平凡,一举一动却又透着说不出的高雅富贵。粉唇轻启:“徐掌柜,难道贵店就是这么怠慢客人的?”清脆圆润的嗓音,说出的话讽刺而清冷,却又让人憋着一股气发不出,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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