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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山区来呼吸新鲜空气,你推不去,只好带我回来了。”
洛飞突然象从一个任性的孩子,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子汉,处处都为她设想好了。舒樱尚未从震荡中恢复过来,只能顺势点头。在这大过年时,她也狠不下心把他扔在这陌生的街头。
粉色的小盒子,在手中重的象座山。
洛飞一个在温室之中娇养的公子,真的下了决心。随舒樱坐了二个小时的汽车,又走了十多里的山路,两人终于来到了舒樱位于深山里的家。但到了那天夜里,他就开始发高热,可把舒樱的家人吓坏了。夜里又下了一场极大的雪,大雪封山,也没办法请大夫,只得用当地的一些土药方,煎了点草药帮他退烧。幸好,到了第二天早晨,烧退了,他蜡黄着脸,抓住舒樱的手说,他的身体强壮,一定不会丢下舒樱一个人的。
洛飞非常的帅气,有种拒人于千里外的清冷。但在熟悉的 人面前,他的神态会放平和,略带一点腼腆,昏睡了一夜,发丝有些蓬松,眉宇间显示着虚弱,但一点无损他的俊美。
舒樱听着洛飞的这些话,眼眶红了。
她知道洛飞是真的对她动心了。
大年二十九那天,舒樱尽量用平和的语调把逸宇和BABY离世的事说了出来。舒樱的父母和两个姐姐对于舒樱独自回来,还带着一个尊贵的男人,心中本就泛着嘀咕,猜想着是不是两人之间感情出了问题,没想到逸宇已经走了一年多了,一家人抱着舒樱放声痛哭。
洛飞拖着虚弱的身子,走出小屋,站在雪地里,对着幽远的大山久久凝视。他发誓,在他的有生之年,一定要好好地爱舒樱,让她不再掉一滴眼泪。
虽说洛飞表现得很有分寸,但那时不时飘向舒樱的灼热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这男子出身书香门第,将来又会是着名的钢琴家,哪点都不输于洪逸宇,更重要的是他对舒樱好,舒樱的一家很乐见其成两人能走到一起。
逝者已远,活下来的人还要幸福地过下去,不是吗?
反倒舒樱表现得很淡然,对洛飞只是礼貌相待。
两人在山里呆到年初五,被雪封上的山路渐渐融化了,舒樱在妈妈的陪同下去了市里的洪逸宇父母家。
舒樱没让洛飞同行,让他先住在酒店里,然后两人一同回上海。
舒樱只在洪逸宇一家呆了一天,洛飞却觉得象一年一样的长。晚上见到舒樱时,舒樱两只眼睛红得像个桃,神情悲绝,一出声,声音是嘶哑的。舒樱的妈妈哭着用手比划着告诉洛飞,洪逸宇的爸妈都哭昏好多次。
这是一个让人真的无法接受的事实。
洛飞没有着急和舒樱回上海,而是坚持把舒樱带去了北京,说他的出国签证和留学手续都在北京,他要回去取。洛飞固执 就像一块磐石,无人能搬得动。舒樱无奈只得和他去北京。
其实,北京对于舒樱来讲,何尝又不是触景伤情之地呢?
走在与洪逸昔日同行的校园内,校园外面那一个个小的店铺,都留下他们驻足的踪迹,在学院落得礼堂内,想起那次出演《威尼斯商人》的情景,一想到这,就想起了詹安尼,那个说就在那个爱上她,并唤她鲍西娅的男人。
为什么每个人都 认为她懂事而又坚强呢?
洪逸宇的突然离世。
BABY在怀孕八个月时生命停止呼吸。
詹安尼在表白之后绝然转身。
她是那个很容易让别人离开的人吗?她不懂得痛吗?她即使一个人孤孤单单,也能活得很开心的人吗?
舒樱无声问自己。
不,她也会怨天尤人,也会痛不欲生,她不开心,夜深人静时,她哭得像个泪人。只是人如星辰,都有自己的运行轨迹,生命不只属于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决不可能改变轨道。
她唯有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下去。
洛华飞夫妇对舒樱来京,那是说不出的欣慰,捧了心似的疼舒樱。在他们心中,舒樱不只是一个乖巧,优秀的女子,而是儿子的主心骨呀。他们不敢以舒樱新寡来说长道短什么,往严肃里说,自己的儿子还不一定配得上人家舒樱了。儿子如能和舒樱在一起,以后也许可能成才成龙,如分了,后果不堪设想。
这局面不是舒樱乐见的,但她好似无力反抗,你不能拒绝一个师长对你的疼爱,她只能郁闷。
最开心的人莫过于洛飞了,有了佳人相伴,他发挥他热情洋溢的艺术家的激情,钢琴弹得越来越悠扬。每天拉着舒樱逛集市,逛庙会,去景点和游人相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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